第〇七章 暗夜搏杀(1 / 2)
第二日。按照萧启的安排。众人早早离开军营。不出半日。安平和拓跋广增便策马会还。带回了赫起伊布部落的降书以及族长的手札。傍晚。熊霸和林状元也报告萧启。澜乙部落归降。并且许诺年年向大齐进贡良种战马。为表诚意。特让熊霸等人带回了十对两种。送给大齐已做繁衍之用。
熊霸得意的骑着一匹浑身雪白的战马在马场中绕了一圈。继而道:“将军。真是好马啊。跑起來和飞似的。你不试试吗。”
萧启点点头。也跳上一匹未放马鞍的枣红马。那匹马感觉到有人爬上來。长嘶一声向前冲去。萧启双腿夹紧马腹。那马一声长嘶。直立起來。可鬃毛被萧启死死抓住。一吃痛又向前狂奔。萧启紧紧贴在马背上。只觉耳边尽是呼啸的风声。北胡名马。果然名不虚传。那马跑了几圈。也沒有将萧启摔下马背。也就减慢的速度。渐渐停了下來。萧启拍拍马背。跳下马。示意兄弟们将马牵到特地打扫出來的马厩中。
回到大帐。林状元问道:“七郎。看中那匹了。我看那匹白的漂亮。枣红的性子烈些。可是跑起來真是快啊。”
萧启摇摇头。提笔写道:“即刻悉数送回上京。”
“可是……”
萧启摇摇头。不便再解释。安平道:“无论如何。七郎也是臣子。这些宝马是澜乙部落送给大齐的。为避人口实。七郎无论如何也不能私藏。”
熊霸摸摸后脑:“这些东西太复杂了。我还是和七郎打仗的好……”
萧启低下头。既然决定回來走上这条路。关于政局。关于阴谋。自己必须面对。
安平忽然道:“阿樵他们怎么还沒回來。”
拓跋广增道:“珂华部落距离最远。不过天黑前应该可以回來的。”
安平忧心忡忡的点点头。看向帐外。忽然。众人看到北方天际。一道礼花炸响。红色。求救。张樵遇袭。
萧启猛然起身。却被兄弟们拦住:“七郎。你别去。”
“是啊七郎。主帅要在营中坐镇啊。”
萧启用力挣开。却见奚正阳冲了进來。施礼道:“将军不必亲往。末将愿代精兵五千前去支援。”
萧启直视着奚正阳的眼睛。不知为何。竟然沒有勇气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做了一个保重的手势。然后拍了拍安平和拓跋广增的肩膀。示意他们通往。安平道:“将军放心。我们一定击溃敌军。将两位护卫带回來。”
奚正阳看了看安平。眼神中竟然有着淡淡的洞悉。这让安平心虚不已。
然而此时。根本无暇多言。只是与奚正阳一同翻身上马。向刚刚绽放烟火的方向奔去。
路上。奚正阳与安平并肩而行。拓跋广增紧随其后。奚正阳一边策马疾奔。一边道:“我以前见过你。对不对。”
安平不言。只是策马向前。奚正阳不甘心。继续道:“不仅是你。你们几个人我几乎都见过。我沒有别的本事。但是见过一面的人就不会忘记。我认识你们。对不对。”
“沒有。”安平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于是一抽马股。窜到奚正阳身前。奚正阳还是不甘心。以挥鞭赶上安平追问道:“你告诉我。七将军是展邦吗。”
“不是。”
奚正阳摇摇头。沒有再问。两人默默无言又向前冲了一阵。就隐隐可以听见前方的厮杀声。此次求和。每小队为表示诚意。都只带了聊聊一百人。遇到敌人伏击。几乎沒有反抗之力。而月光下也可以依稀看出。埋伏的敌军不下五千。
奚正阳怒吼一声。提枪冲进敌阵。长枪如一条游龙。在敌阵中上下穿梭。所过之处。必有敌军毙命。不出片刻。枪上的白缨便被敌人的鲜血浸的血红。枪身上也是斑驳的血迹。奚正阳怒吼一声。将枪头捅进一名红衣大汉的脖子。继而拔出來刺穿另一名敌军的前胸。
安平和拓跋广增挥刀紧随其后。替奚正阳挡格左右两翼的敌军。奚正阳久经沙场。枪法纯熟。不一会儿。便从外围撕了一个口子。张樵等人看到援军到來。面具上虽满是血污。却越战越勇。奚正阳一碗一挽枪花。替臧乃清挡下敌军看向他左臂的大刀。吼道:“小心。”继而与两人并肩作战。
安平和拓跋广增随即赶到。拓跋广增道:“将军有令。此战只为突围。不为求胜。”
张樵与臧乃清会意。张樵吼道:“兄弟们。援军已到。咱们杀出去。”
“杀。”援军已到。全军一改方才颓势。振奋精神与敌军厮杀。小队很快与奚正阳带來的援军会合。继而掉头向大齐军营的方向冲去。此处距离大齐军营不过三十里。只要加快脚程。将敌军甩在后面。逃回军营并不成问題。想到这里。奚正阳下令。全军撤退。快马加鞭会还。
将士齐齐掉头。奚正阳示意安平等人先走。自己殿后。谁料一名面色狰狞的大汉手握狼牙棒追了上來。奚正阳只得挥枪招架。那大汉也有几分蛮力。但毕竟不是奚正阳的对手。不出五十回合。便被奚正阳捅到心口。
奚正阳长出一口气。正要将枪收回。谁料那枪竟然无论如何也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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