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调查（2 / 3）

可把两边全看了后失望摇头，皮肤完整，没有任何伤口，尸体正面其余地方也没有。

只有两条腿上各有几个手掌印，这与案件无关，这是指挥同知日夜勇猛鞭挞时手上用力过猛所致。

韦二叔一个人将这僵硬到关节都扭不动的刘氏翻了个面。

“呕矣！”

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后背因为不透气，哪怕做了防腐措施，也已经开始腐烂，但勉强保持了皮肤的完整。

二人隔地稍远观察尸体，亦无线索。

“需不需要用银针试一下喉咙内有没有毒药？”

“没用的，银针只是碰到不纯的砒霜发黑而已，她中的是迷药。”

“银针只能测砒霜吗，我怎么不知道？”韦二叔讶异，随后又言：“少量的砒霜也可以致晕啊！”

“砒霜中毒，会伴随口渴、恶心，随后剧烈腹痛、呕吐，最后甚至会吐黄水、吐血，期间会造成什么样的动静，会产生多少线索，其他人会发现不了？”

“还有，你拿个放久的鸡蛋用银针插一下。”

……

一刻钟过去，二人离开敛尸房。

狠狠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二叔更是真气震荡，把自己和侄儿身上的尸气驱离。

他们已经排除了“接触式中毒”，现在便要赶回指挥同知宅中，判断“吸入式中毒”与“食入式中毒”。

……

韦凌云问青衣丫鬟：“刘氏死前可吃过东西？”

青衣丫鬟忙答：“应该是没有的，她的吃食一般都由我负责。”

韦凌云又问：“刘氏有仇家吗？”

“这，这我不清楚。”青衣丫鬟摇着脑袋。

一旁指挥同知突然开口：“不瞒你说，这小妾其实是我从花月阁赎来的。这会有什么仇人？”

韦凌云点头，他已有判断，便一本正经地说：“嗯，该问的都已问了，还请指挥同知出院等候，我需要调查凶手留下的细节。”

一切事，只要你做了，必会在现场留下诸多痕迹。

可以是任何东西，指纹、毛发、纤维和DNA等。

不过在这个时代，DNA取样实在是不现实。

指挥同知虽不情愿，但事关办案，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后招呼一声，同下人一同消失在视线里。

“食物中毒可排除。”

韦凌云伸伸懒腰，工作轻松不少，只剩下吸入式中毒。

韦二叔目光闪动，提出疑问：“不需要解剖？”

“自是不需要，那丫鬟不是说少夫人没吃东西了吗。”

“如果她自己找东西吃了呢？”

韦凌云就知道麻烦人爱问麻烦事，微笑解释：“卷宗，卷宗啊！白纸黑字清楚写着府中下人的供词，没人看见刘氏出过屋。”

“就算屋内刘氏剩有食物，那么凶手也不会用最危险最不方便的方式对食物下毒了。”

韦二叔故作镇定，拍了拍侄儿肩，目光飘忽不定地说道：“我其实早就清楚了，只是看你会不会，故而下的考验。”

真的吗？我不信……韦凌云翻了个白眼，懒得拆穿他。

“吸入式中毒那么一定得从屋外放入迷雾。在什么位置放毒最安全，又方便？”

“院外时常有下人走动，应该不好下手，但如果凶手提前摸过点的话，事情就不一样了。”

二叔有条有理地做出以上分析。

这些下人有着严格的时间规律，凶手找个空档放毒是能轻松做到的。

韦二叔急匆匆来到屋门前，同时咧嘴笑语：“如果从屋外放毒，那么窗纸必然会产生有规律破损。”

他也是有些判案经验的，凶手杀人一般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如此一来，凶手是不敢推开门放毒的。

凶手往往认为最安全的方式是无声的，故会在窗纸上用手指掏个洞。

虽然这种主观臆测凶手心思的方法听着有些不可取，可的确是一种判案的最主要方法之一，而且非常实用。

韦二叔开始围着整间厢房转起来，韦凌云却一直站在原地，像极了那该死的大官姿态。

很快，二叔便失望而归，气得他拔刀狠狠往天上一劈，气芒瞬间传到几百米开外，空间掀起层层涟漪，院中那棵老槐树哗啦啦作响。

“尔母之！怎么会没有呢？”韦二叔骂了一句。

他刚刚仅是四境武夫的随便一击，却似有斩断半丈钢柱之威，那道气芒换算为拳力定然超过十万斤。

韦凌云表情古怪，抹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道：“二叔，有没有可能是在屋顶。”

刚把这句说完，韦凌云以炼体六层的实力原地起跳，轻松到了屋顶。

韦二叔随后跳上来。

入目有很多脚印，非常多的脚印。

这个屋顶使用黑琉璃瓦铺设而成，常年没人打扫，灰尘铺满，故脚印十分清晰。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