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5)
” 对上了,在她的“记忆”中,当年在游戏外看到的散兵身份,确实是愚人众的执行官。 但如今的提瓦特上似乎没有人再拥有那段记忆,连愚人众本身都不再有第六席散兵的存在。 “他是愚人众?他佩戴邪眼?所以他可以运用两种元素力……风元素的神之眼和雷元素的邪眼?” 似乎很合乎常理的逻辑,但司露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是否佩戴或运用过邪眼我们不得而知,”迪卢克的回答十分谨慎,“但至少‘接触’过邪眼——至于他身上的雷元素力……”他顿了顿,看向司露,“你确定是他吗?” 司露愣住。 ……是啊,她为什么会确定是散兵呢? ——因为她在梦里看到了,散兵站在窗口,手中把玩着电光的模样。 “女仆们和医师怎么说?”她选择谨慎地反问。 “还在昏迷中,身体的各项指标恢复了正常,但还未清醒。”迪卢克回答道,“所以,这就是你昨天梦到的内容,是吗?” 他们自然还记得昨天司露那个古怪的“梦”。 司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措辞了一下。 “我的梦里只有一个单独的场景——三具尸体、窗边手持电光的流浪者,还有墙上显示下午五点的挂钟。” 她当时以为会是在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所以想要让流浪者和他们一起行动,结果……昨日下午倒是平安渡过了,没想到在今天出了事。 “那么目前就有几个问题。” 迪卢克沉声:“首先是谁刺激了那位流浪者?毕竟据我们所知,他并不是杀人如麻的性格——当然,不排除他的一切表象只是伪装的可能,但是……” 迪卢克得承认,哪怕以他的识人眼光来看,如果没有从流浪者的身上感受到他熟悉的邪眼气息,肯定也只会将他当做一个好脾气的浮浪人。 司露扫了温迪一眼,见他没有开口。 温迪是知道流浪者“性情大变”的,只是司露不确定他知不知道那来自于对方身体中的另一人格。 迪卢克继续道,“还有就是他在愚人众之中的身份——按照所有的情报来看,同时拥有‘神之眼’与‘邪眼’的人,哪怕是在愚人众中,也必不是寻常之辈,很有可能是接近执行官级别的职位。” 司露抿了抿唇,他确实是执行官,或者说,至少“曾经是”执行官。 “以及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大费周章来到蒙德,接近我们,最后在重伤三位普通人后窜逃……他的目的是什么?” 司露在迪卢克的总结中,终于捋清了当中的违和感。 ——流浪者,或者说散兵的目的。 这件大开杀戒的事如果发生在昨天,司露相信自己大概也会怀疑上散兵,毕竟他看上去大概像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 但就在今天清晨,她刚刚和散兵谈妥关于“心”的交易。 抛开他和愚人众可能的牵扯不说——毕竟现在他们没有证据。 至少从她认识散兵这么久以来,他的所有行动目的,都在于给自己找颗心。 关于这一点,他们在清晨已经谈妥了,而按照散兵的态度和性格……他早上的样子也不太像是在演她,拖延时间。 那么他有什么理由,在即将得到“心”之前,突然暴露自己的身份,杀人窜逃? 杀的还是晨曦酒庄的女仆与医师——这些明明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的普通人。 如果她是散兵,哪怕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她也至少要等到完成“心”的交易后,再暴露自己的身份。 司露想了想,暂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而是转头看向温迪:“……你怎么想?” 虽然这人平日里看上去不太靠谱,但是刚刚在高塔之上,他已经说明了他对散兵的关注,那作为七神,他或许能发现他们发现不了的事? 温迪摸了摸下巴,突然文不对题地说了一句:“凶手留下了活口。” 司露脑中闪过什么,刚想说话,被门口的敲门声打断。 “请进。” 爱德琳推门而入:“三位伤者醒了。” 司露不顾迪卢克的劝阻,硬是拖着虚弱的身体也跟了过来。 病床上的三个人已经醒了过来,爱德琳坐在摩可的床边,询问发生了什么。 “我、抱歉……我的记忆有些模糊……我是说……我和海莉……” 她抚了抚抽疼的脑袋,似乎在勉强将脑中的记忆归拢,“我和海莉……好像是,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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