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怜爱(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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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一起下山吧?”

反正他们寺庙一年到头也没香客。

哦,那个总来他们寺庙静养的席施主例外。

关于寺庙总没有香客来这件事,玄时和玄空曾经很认真地讨论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

不正常,很奇怪。

桑山作为国家级5A景区,主峰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人流如织,遇到节假日等旅游高峰期,更是满山只能看见人头,堵一两个小时不见动的。

他们这座侧峰,虽然没被划到景区范围,但两峰隔得这么近,他们总能蹭蹭主峰的热度吧?

他们又不收门票,再怎么样,每天总有几个游客吧?

但很奇怪,他们的寺庙是不分四季的冷清,一年到头见不到几个香客。

倒是有时他们上学从学校回来后,师父会说来了香客,捐了香油钱之类的话,但除了席尘故之外,他们从来没有见过。

师兄弟两人一致认为老和尚口中的‘有香客’,是老和尚的自尊在强撑。

这么多年他们这寺庙还没有因为揭不开锅而闭寺,两人认为席尘故功不可没。

前段时间因为祝笙的出现,他们寺庙陆陆续续来人一波接一波,就已经他们寺庙难得热闹的时候。

等祝笙一走,小破庙又恢复了原本的冷清。

连后院常住的那位神秘香客也离开了。

玄时:“反正都没人来,我们下山玩几天也碍事。”

在玄时的记忆里,师父就没有离开过桑山,整日不是诵经打坐,就是玩手机,再则就是打理后山的菜园,日常用品都是别人定期送上来的。

玄时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守着这座小破庙,想让他也下山去看看。

山下可好玩了,什么都有,其实他每次下山都不是很想回来。

老和尚摇头拒绝:“我老了,玩不动了,你们去吧。”

说完老和尚就转身往寺庙走。

小玄时见此莫名觉得心酸,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被旁边的玄空拉住了:

“走了,师父我们过两日就回。”

老和尚背对他们摆摆手:

“下山后钱省着花,但也不必太省,没钱了就去找姓席的化缘,他有钱,不用跟他客气。”

想着师父又成了空巢老人,小玄时被师兄拉下山时鼻梁还酸酸的。

在鼻梁发酸的小玄时一步三回头时,关上寺庙大门的老和尚一扫在徒弟面前老神在在的沉稳,打直腰抬起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走路飞快,嘴里念叨:

“阿弥陀佛,耳根终于清静了,挖坛席尘故的酒出来庆祝一下。”

“那坛仙人醉被他埋在哪儿来着?”

小玄时涉世未深,不知道山上那位被他可怜的空巢老人已经开酒庆祝了,撇着嘴跟祝笙道:

“师兄心好冷,下山时头也不回,我觉得师父太孤单了。”

听了小玄时的话,副驾驶的玄空:“……”

你觉得师父孤单,那是因为你没听见在知道我们要下山时,师父他老人家数落你半天后,回到房里后发出的压抑狂笑。

那笑声里的喜意,说是笑没了三天功德也不为过。

再这样下去,玄空毫不怀疑时候师父当了一辈子和尚、敲了几十年木鱼,到最后还要倒欠菩萨几十年功德。

属于无效出家了。

再一看真情实感为老和尚不能下山而难过的玄时,玄空觉得他师弟那双眼透露这一股清澈的愚蠢。

小破庙对祝笙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玄空师兄弟两人对他来说自然也是不同的。

面对两人,祝笙的话明显要多一些。

席尘故望着祝笙放在腿上的手,安静的听三人聊天。

玄时想吃火锅,但祝笙清淡的口味让席尘故毫不犹豫选择了中餐。

中餐对祝笙来说就没特别的吸引力,酒店里豪华国宴套餐,对太子笙来说也只是寻常。

四人方桌,师兄弟两人自然坐一起,祝笙便和席尘故坐一方。

席尘故把菜单递给祝笙,祝笙往玄时面前推,语气平静:

“你们点就好,我都可以。”

席尘故听了这话心中暗笑,随即便很不是滋味。

数日衣食住行再精细讲究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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