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 我们可以走了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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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什么?是喜欢,向往,快乐跟欢愉?还是无助,痛苦,寂寞跟孤独?沈宁轻叹了一口气,“那你,喜欢萧臣?”“我爱他。”温宛抬起头,无比认真看向沈宁,“我知道那种感觉不仅仅是喜欢,如果他有危险,我会奋不顾身挡在他面前,如果他有困难,我会毫不犹豫为他披荆斩棘,排除万难,他想要的东西我会不顾一切为他争取,哪怕那是一条危机重重的路,我也义无反顾不会回头。”“你与他说过这些?”“没有。”看着沈宁的眼睛,温宛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爱是付出,不求回报。”沈宁静静听着,心中五味陈杂,“那可能,是因为萧臣也爱你,否则……双向奔赴才有意义,若只是一厢情愿,会不会是人间至苦?”“应该是罢。”温宛在这一瞬间想到上一世。上一世她耗尽自己所有力气去爱苏玄璟,换来万劫不复。马车晃荡着,沈宁想到的却是自己,“你……觉得宋小王爷如何?”“宋相言?”温宛狐疑看过去。“嗯。”沈宁没有迎上温宛的目光,她似是不经意看向侧窗,行人三三两两,阳光洒在绉纱上,她却感觉不到温暖。她的心,在颤,紧张的连垂在膝间的手都有些不自在的收紧。“小王爷是咱们值得交的朋友。”温宛还记得她与宋相言初见是在西市茶馆里,那时她好比一只雏鸟,脑子就跟没开过光似的又笨又呆,重生一世,她似乎也没怎么掌握住命运的齿轮,依旧步步艰难,活的如履薄冰。那时她跟踪温弦到了西市,宋相言也不知道怎么就找到她了。与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从那时开始,宋相言就像是佛祖的手,时时抚过她的天灵盖,让她在一次又一次危机中浴火重生。良师也好,益友也罢,温宛知道宋相言在她心里占着极其重要的分量,那分量绝不低于萧臣。“倘若宋相言有难,你会如何?”沈宁又问。“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温宛没有任何犹豫,信誓旦旦。“但若萧臣跟宋相言同时出现危险,你会先救谁?”沈宁不甘心,起初的看似不经意随着紧张跟渴望知道而变得十分在意。温宛没想到沈宁会问这个问题,一时没有答案。“他们……不会一起遇到危险吧?”沈宁忽的一笑,“说的也是。”她没有勇气再问下去,她怕温宛看出她的心思。那个,如今再不敢向任何人显露的心思。马车停在礼部官衙。沈宁正要下车时温宛忽然想到一件事,“听宋相言说……你拒绝了。”“嗯。”沈宁知道温宛所指,“身正不怕影斜,我实不必为那些流言蜚语做些事,那不是我沈宁。”温宛了然,“我支持你。”沈宁看着温宛,她忽然很想问一句。你要如何支持我?你可知…….你可知你的存在让我无地自容。温宛自然不知。在送沈宁回礼部之后,温宛叫徐福驾车直奔天牢。今天是公孙斐出狱的日子,看在四十八道盐路的份儿上,她须亲自送一送。日近黄昏,顾琉璃跟温弦的马车早早停在天牢外,奈何放公孙斐的文书没到天牢,她们只能等。终于,温宛将文书递给狱卒。此刻顾琉璃跟温弦也都下了马车。三人站在天牢外,气氛多少有些尴尬。温弦不知内情,只知那笔钱公孙斐没给温宛,于是上前一步,眼神轻蔑,“长姐初时说什么来着?不给钱不放人,这会儿怎么就肯把文书拿出来了?”顾琉璃并没有阻止温弦出言挑衅,因为她亦想知道原因。温宛似笑非笑,“没有公孙斐,你们胜翡堂输了怎么办?到那时太子府脸面岂不叫你们丢尽了!”“没有他胜翡堂照样能赢!”温弦被温宛激了一下,口无遮拦。温宛闻声,当即朝天牢里嚷了一嗓子,“那个谁,把文书给本县主拿回来!人我不放了!”"迟了。"清越声音响起,狱卒带着公孙斐从里面走出来。多日牢狱之灾,丝毫没有磨灭公孙斐身上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他掸了掸略有褶皱的衣角,唇角微扬,“斐某何德何能,能得温县主亲自来送文书?”看到公孙斐,温宛还以大大微笑,甚至还有些卑躬屈膝的意思,“斐公子值得。”公孙斐微愣,数息好像明白过来,“山水相逢,后会有期。”“斐公子乘坐哪辆马车?”温宛刻意指了指自己那辆。温弦震惊,“温宛你什么意思?斐公子自然是跟我们走!”“你不是说没有公孙斐,你们胜翡堂也可以赢么?本县主现在不信,你要不要证明给我看?”温宛极尽挑拨之能。温弦脸颊骤红。顾琉璃走过来,“温姑娘一时情急,县主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今日我与温姑娘特地来接斐公子回府,县主要是没有别的事,我们可以走了吗?”比起温弦,顾琉璃城府之深,温宛到现在还没有摸透。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远处驶来。那马车颜色特殊,一看就知道是鸿寿寺的马车。马车停下来,温宛抬指过去,“于阗长公主寒棋想见斐公子,不知公子现在是想与太子妃跟温姑娘回温府,还是?”公孙斐瞧了眼温宛,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那笑意啊,落在温宛眼里,布满杀机。温宛毫不在意,且笑的越发真诚,“斐公子还是快些作决定,别叫太子妃跟温姑娘久等。”“斐公子,我跟太子妃过午就在这里等,您还是先跟我们回去,府上备了洗尘宴,再说寒棋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你,终究是道不同不相为……”“温姑娘与太子妃先回,斐某也想见一见公主殿下。”公孙斐始终做不到把寒棋晾在那里。没等温弦再开口,公孙斐已然走向对面马车。看着那道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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