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针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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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遁声望去,杨帆却见这说话之人长着一张阴柔的脸庞,不过身材很魁梧,很是有一份强健奔腾的英武之气。而且脸上还能看出有一丝熟悉之感!“此人乃长孙冲的弟弟长孙温”耳畔响起轻柔的话语,杨帆侧头,却见长乐公主正低着头,红唇微动,显然知道杨帆不识此人,为他介绍。杨帆微微一笑,颌首点头。许章闻听长孙温之言,心中暗喜,阴阳怪气的说道:“唉,长孙兄说得好,可有才高八斗的忠义侯在此,吟诗填词这等风雅之事,我等凡夫俗子岂敢狂妄自大的往前凑?”长孙温呵呵大笑:“许公子此言差矣,忠义侯出口成章,但我等也是饱读诗书的学子,怎能轻易认输?”许章揶揄道:“咱们还是有自知之明才好。”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如同在捧梗!这话听起来像是夸奖,但却未免有揶揄鄙夷之嫌。谁不知道长孙家与许家三番两次被杨帆虐得颜面扫地,早已种下梁子?闻言后,长乐公主微微蹙了一下眉头,随即看向了杨帆,面容恬澹,不见喜怒。不怪许章与长孙温如此针对杨帆,毕竟他们两家都在杨帆这里栽了大跟头。虽然杨帆的诗词被人广为传颂,但因其诗词字浅显,造句平白,有些流露了下层。诗词虽然意蕴悠远,但总是少了几分才华横溢的华丽堂皇,被自诩学富五车的士林才子所不喜。旁边又有人一拍额头,故作苦恼:“许兄,长孙兄,与忠义侯吟诗作赋,如此岂不是作茧自缚?”“不过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酒场之上,大不了就喝酒,能以杨帆的诗词左酒,亦是人生一大快事!”杨帆瞅了这个人一眼,根本不认识。但这家伙是随着许章与长孙温的话风挤兑自己,显然不是个豁达之人。于是杨帆很不给面子的问道:“你丫是谁啊?”这人根本不生气,反而牛气冲天的说道:“某乃新晋御史大夫杜峰”“听闻忠义侯才华横溢,心智绝伦,乃是人中俊杰,本宫虽是言官,却也忍不住好奇之心,想见识一番。”听到杜峰的话,杨帆忍不住说道:“既然是朝廷官员,自当在言行上有所收敛,为何故意掺和是非?”“这么喜欢参和事非,不若趁早归家还省,虽然朝廷少了一名官员,民间却也多了一名牙婆,也是一桩美事!”听到杨帆这话,李恪满头大汗,这话说得也太损人了!长乐公主忍不住心底笑意,却又不愿失礼,只得拼命忍着,刀削也似的肩头不住耸动,握着兕子的手也愈发用力。晋阳公主茫然瞪着大眼睛,小手被长乐捏得有些发疼。这位姐姐向来温柔贤淑,却不知发了哪门子疯?杜峰先是愕然,紧接着面红耳赤,自己虽然故意找茬,但何以被如此侮辱?宴会期间吟诗作赋,是古人在饮酒时助兴的一种特有方式。最初的时候,饮酒吟诗是上层人士的娱乐的方式,现场写不出诗词的人需要饮酒,此种规矩由来已久!开始时可能是为了维持酒席上的秩序而设立“监”,汉代有了“觞政”,就是在酒宴上执行觞令,对不饮尽杯中酒的人实行某种处罚。在远古时代就有了射礼,为宴饮而设的称为“燕射“,即通过射箭,决定胜负,负者饮酒。在酒桌上吟诗作赋,不仅体现了高雅,其实也是解决酒桌纷争的方式。而杨帆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竟然将自己比作坊间的牙婆,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作为京城杜家的人,又是御史大夫,杜峰如何能忍,顿时羞臊难当,怒喝道:“忠义侯,你实在太过分了。”李恪赶紧劝道:“杜御史何必在意?忠义侯不过酒醉误言,多见谅才好。”作为亲王,对于这些头铁的言官,李恪也有些怂头。看着正向自己打眼色的李恪,杨帆只能压下心头的火气,对许章几人的拱火视而不见。在场不明真相的其他人对杨帆的毒舌有些不能理解,反而对杜峰充满了同情。因为杨帆也太小心眼,实在小题大做。在酒场上吟诗作赋,不是很常见么?此时的杨帆俨然成了一个大反派。这让愈发郁闷得不行,吃瓜群众果然只会看热闹,根本不会管事情的缘由。都以为这几位是为了给宴会助兴,其实是想给自己挖坑,难道自己还不能反击么?去他娘的,这都什么世道?看着李恪恳求的目光,杨帆伸手拿起桉几上的酒杯,一而尽。旁边的小兕子则似乎感受到了杨帆的郁闷,兴致勃勃的提着酒壶为杨帆斟满,见到杨帆一口饮尽,便又给满上,让杨帆过足了酒瘾。这副模样儿,把大家刚才的视线转移到了杨帆与小兕子两人的身上。杨帆岂会在乎他们的注视?自顾自的独饮,和晋阳小公主凑成一个独特的小圈子。高阳公主柳眉轻蹙,轻声说道:“少喝一点。”杨帆抬眼瞥了她一下,撇撇嘴,对小兕子说道:“倒酒!”“诺!”小兕子笑嘻嘻的答应一声,像足了小侍女,乖巧的拎着酒壶倒酒。酒是上等的佳酿,不过没有经过蒸馏,比之骏扬坊的蒸馏酒度数不止差了一点半点。平时喝惯了高度酒,又有好身板、好酒量,这种酒喝着寡澹无味,但好在口味醇正,倒也不错。可杨帆随意指使公主的做派,让所有人都眉头微皱。有的羡慕、嫉妒,有的则认为不妥长乐公主轻蹙柳眉,想抱起晋阳公主:“兕子,到姐姐这边来。”谁知道小兕子正玩得兴起,而且本就与杨帆很亲近,有些不乐意,便不在意的撅撅嘴,说道:“姐姐,小兕子才不要!兕子要侍候姐夫喝酒!”长乐公主为之气结,闭口不再言语。小兕子的话细思起来,是有诟病的。刚刚小兕子“姐姐,姐夫”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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