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白纱落到她的头上他看直了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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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走!你们不准走!”“我要告你们,告得你们牢底坐穿!”龚家人一被放下就急着要拦活死人。一群人飞快地站成一排,转身面向龚家人,脸上的白色面具在月光下渗着森冷寒气,一双双空洞的眼看不出任何东西。“龚家确定要惹上我们吗?”一众活死人拔出枪来,毫不退缩地对峙上龚家。“……”听到这话,龚家人的表情都是一僵。活死人的名头谁没听过,这就是一群黑暗中的蝼蚁,看着不怎么样,但当它要你命的时候,你连躲都没地方躲,只能等着被咬得尸骨无存。这群丧心病狂的人,多大的家族也不敢轻易惹上。但是就这么算了,龚家以后还怎么在江北立足?活死人们站在那里,见龚家没人再拦,便伸手将枪收了起来。他们抬手拉低帽檐,齐齐朝薄妄的方向恭敬地低了低头,而后转身离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夏美晴看着,忍不住小声嘀咕,“还说活死人不是薄妄的。”“都说了,戴白面具的一定是活死人?不过是些薄妄请来的帮手,不要胡说。”丁玉君冷冷地看向夏美晴。“……”夏美晴闭嘴。龚家人狼狈地靠到一起,转眸朝这边看来,又恨又怒。“走了。”薄妄懒得再呆下去,牵过鹿之绫的手就走。“等一下。”她把手抽出来。薄妄深色的眸中掠过一抹不豫,脸色再次沉下来。鹿之绫走到丁玉君身旁,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些话。“好,我知道怎么应付了。”丁玉君很是欣慰地看向她,“好孩子,你总是想得这么周全。”“嗯。”鹿之绫转身快步走到薄妄身边,自然地将手重新放回他的掌心。薄妄的面色这才缓下来,牵着她离开。“不能走,今天谁都不能走!”龚家老太太被人扶着走出来,望向丁玉君和走过来的季家人,拔高了苍老的声音喊道——“薄老太太,季老太太,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们龚家一个交代?我们来恭贺季二小姐新婚,结果落得这样一个场面。”“我知道薄家权大势大,在k国一手遮天,这就不给我们活路了?我们龚家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薄大少爷?”“……”季家人个个面上有些尴尬。他们做为主家看着薄妄搞这么大不阻止,确实说不过去,本来他们也想出面劝说,但被季竞给强行拦住。季竞这人平时吊儿郎当看着特不靠谱,可脑子清醒,他今天一看薄妄这架势就知道动了真格,不能劝,谁劝谁死。宁可得罪十个龚家都不能得罪一个薄妄。“让开。”薄妄嗓音低沉地开口,握着鹿之绫的手紧了紧。“哎哟,哎哟,我这头……疼啊……我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让人欺负成这样。”龚家老太太扶着脑袋痛苦地呻、吟着,眼见就要倒下来。薄妄像看地上不值一提的枯草一般,薄唇邪气勾起,“你敢倒,我就敢从你身上踩过去。”“……”龚老太太一僵。龚家人都是一呆,动都有些不敢动。有人甚至拉了拉老太太,不让她再说,薄妄这个人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但龚老太太活到这把年纪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于是不管不顾地往薄妄面前一站,抖着嗓子喊道,“来啊,那你就从我这把老骨头身上踩过去,让全国的人都知道,你年轻力壮虐杀白发老人,让所有人知道你有爹生没娘养毫无家教……”话还没说完,薄妄伸手就将旁边灯柱上缠着的鞭子取下来,不由分说地勒上她的脖子。在一片尖叫声中,他阴沉着脸将软鞭绞紧在虎口处,一字一字道,“那我就送龚老太太一程。”“……”龚老太太吓傻了,腿抖得站都站不住,直直往下坠去。鹿之绫见状连忙上前扶了一把,一双眼担忧地看向薄妄,摇了摇头。老人家动不得,舆论会压死人。薄妄眼中满是阴戾,修长的手指攥紧了鞭子。“龚老太太,今天的事是怎么引起的您可以去问下您的好孙女,与其指责别人没有家教,不如先自省吧。”鹿之绫冷淡地说道,薄妄不会无缘无故针对龚家,今天她被引走的事估计和龚姿桦脱不了干系。如果这事是龚姿桦干的,那谷娜被绑架也不用说了。说完,她把手伸出去从薄妄手里抽鞭子。“……”薄妄睨她一眼,目光深得令人胆颤。鹿之绫心里有些打怵,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对着他的视线,无声劝解。他攥紧的手渐松。他听进去了。她紧绷的神经稍缓,一点点从他手中抽出鞭子扔到地上,把吓傻的龚老太太交还给龚家人。龚家人已经大气都不敢出了。“我们走吧?”鹿之绫看向他。薄妄没有说话,牵过她的手就从龚家人中穿过。众人就这么看着两人从池子中央的仪式走道上堂而皇之地离开。池水鲜红,白玫瑰的花瓣飘在水面上。“砰。”剧烈的响声忽然凌空炸起,夜空骤然大亮。鹿之绫回头,就见城堡上方燃起大片大片的烟花,烟花如雨洒下来,美得令人窒息。季曼诗抬头看着,眼泪差点掉下来。这个时间本来是她婚礼最浪漫的时刻,机关、烟花都定好时间了,结果却弄成这样。城堡亮起唯美的灯光。每个窗户映出了一对新人的亲密剪影,从相遇到相识,就像童话里的情节一般。在漫天的烟花中,一片白纱随着婚礼浪漫的音乐从城堡上方飞下来。鹿之绫意识到自己站位不好,抬起脚就想走,手却被薄妄牢牢抓住。她不解地抬起眼看向他。白纱飘落下来,划过两人眼前,罩住她整个人,温柔的纱覆在她头上,划过她的手臂,朦胧了她的脸庞。“……”薄妄站着没动,直勾勾地盯着她,眸色深得离谱。烟花亮起又湮灭,他棱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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