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他想死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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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那镖局的总舵主对他阴阳怪气的……”“你知我的,向来为人热情仗义,更别说是自己朋友有难了。”“便挺身而出,为他在人群中挣得了几分脸面。”“他一时激动,说要以身相许——”听到这儿,兰溪眸色陡然幽深。敢打她妹妹的主意?不想活了是吗?下一刻,便听兰絮道:“我又不缺仆人侍从,更何况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想来做我的跟班和随从?没门!”“但为了报答他对父亲的救命之恩,我当时就把他压在地上磕了头。”“从此我俩义结金兰,成了拜把子的兄弟,他自然对我时时礼让,处处妥帖。”兰溪:……心底默默为秦愈之掬了一把泪。她这妹妹十窍开了九窍,一窍不通。罢了,且不说那秦愈之是不是良人。就妹妹这样子,没个三五年的时间,根本暖不了撬不开的。兰溪收回了那莫须有的担心。“他的下属呢?”“住在兰府呢,长得还挺俊俏的,姐姐可要召他进宫?”兰溪迟疑了一瞬,缓缓摇头。双眸之间,闪过复杂之色。当初托秦愈之打探蛊虫之事,是因为她觉得清醒后的萧长卿,性格不太对劲。彼时,她对萧长卿还有眷恋,还想着解决二人之间的难题。如今。浓情早如薄发,时间为刃,一刀两断。二人之间再无任何情感纠缠,就连相同的利益,随着她收养萧钰然事了,也即将分崩离析。二人如今虽非仇敌,但也差不多了。尤其是她。看见萧长卿,心头便涌起淡淡的厌恶。对于这蛊毒之事,也没了太多兴趣。语气漫不经心,“不用召他进宫了,不过一点小事罢了,平白惹人口舌。”“等下个月,我出宫一趟,回府后再见吧。”兰絮总觉得有哪不太对劲,但她自诩是个粗人,想不通的事便不想了。只是……“长姐,为何要下个月再回家?反正爹爹也想你了,不如明日就跟我回府一趟,见不见那人都无所谓,我们一家人聚一下,可好?”兰溪断然拒绝。“不可。”兰絮愣住,“你跟父亲起争执了?”不然为何态度这么强硬?兰溪深吸一口气。不是跟父亲起争执。而是父亲太懂她了,一看她如今的状态,便能猜到发生了何等大事。小产的女子,那份虚弱和脆弱,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明眼人一看便知。她也想回兰府。但必须忍住,等出了月子后,身体恢复康健,才能见父亲。就连妹妹也不能再宫中久待。这几日,她宫里日日都要端几盆血水出去,妹妹嗅觉灵敏,迟早会发现的,到时她如何解释?“你回去好好陪着父亲。”兰溪为兰絮拢了拢耳边的发,声音温柔,“今日就在宫里歇下吧,明日一早出宫。”兰絮摸不着头脑,“姐姐……”还要再问,兰溪堵住她后面的话。“听话,宫里今日风头不对,别让长姐再为你操心。”兰絮吐了吐舌头,满面无奈。“好吧……”她眼珠一转,又抱着兰溪的小臂,撒娇道:“既明天就要出宫了,今晚我可以同阿姐你睡在一处吗?”自幼时起,她便这么缠着她。兰母去世时,兰絮才三岁,对那早亡的母亲记忆并不深。全是兰溪在后宅一手带大的。又做姐,又做母。闯祸了替她背着,挨骂了替她挡着,练武受伤了为她上药,和父亲犟嘴了便当中间人调和。姐妹俩的情谊,三言两语,难以尽意。兰溪迎着她那小鹿般澄澈无辜的眼神,无奈,只能点头。“也好……”“下不为例。”嘴上说着嫌弃,眸底,却遍是宠溺。……次日一早。兰絮天未亮便起床去后院练剑。一个时辰后,浑身薄汗。侯在一旁的腮雪急忙递来那温热的帕子,心疼道:“二小姐也太辛苦了,多休养几日再练也行啊。”兰絮擦掉额上的汗,飒然一笑,“你不懂,这习武如逆水行舟,一日不仅则要倒退。”“我如今已算懈怠了,若再不勤奋些,回到兵营只怕要挨打了。”腮雪惊道:“您不是在兰家军吗?怎会挨打?”兰絮将那帕子往腮雪手中一扔,不在意的拍了拍手,“兰家女如何?在兵营里只要你打不过别人,你就得挨打。”“就像长姐一样……”兰絮那素来黑白分明的眸子,掠过点滴的暗色。“即便身为兰家嫡长女,身居芝兰殿是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可每天夜里,不也有成盆的血水往外端吗?”腮雪手中的帕子狠狠砸在地上。她不可置信地抬头,“二小姐,你……”军中滚打多年,兰絮又怎会还是当初那个天真懵懂的二小姐?只是在长姐那里,她想永远做个幼童,懂装不懂罢了。“说吧,姐姐到底得了什么病?”兰絮声音沉闷。腮雪咬唇,盯着那坠地的帕子,低着头,不敢开口。兰絮眉头微皱,“你便是这么照顾长姐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也要让她自己吞着吗?告诉我无用,我可以告诉父亲啊,好歹我们也能帮她想办法出口气啊!”腮雪眼眶一热。对啊。兰府,又不是只剩娘娘一个了。这口怨气与怒气憋在胸中,她都替娘娘委屈!“是萧长卿!”腮雪抬起头,声音哽咽,眼带恨意。“娘娘怀了他的孩子,可是萧长卿竟然命人换了打胎药,给娘娘喝下,之后,还像个无事人一般,带着他那新欢,来芝兰殿耀武扬威……”哧拉——兰絮手中长剑飞出,横在那几十年的梧桐树干上。一人合抱的桐木,被飞剑砸出一道入木三寸的裂痕。树身摇晃,隐隐欲坠。这还只是随手飞出去的飞剑,用了五分的力道。若兰絮全力砍向那桐木,只怕这桐木会被拦腰斩断,命丧当场!再看兰絮,双目赤红,带着浓重的,见血才能释放的煞气。“萧长卿?!”兰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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