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节 尘封的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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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笑而不答。挥手向打出一道青光。溶入了易天行的身体。易天行全身一震。脸上红气尽数褪去。符咒自然脱落在地。面色渐渐的趋于红润。

黑衣人似乎在沉思。一动也不动。清明微笑道:“两派恩怨已过去多年。你又何必难为后辈。”

“过去多年。你当我是三岁小娃娃吗。长空在哪里。叫他出來见我。”

“他早已不在人世多年。”

“什么。”黑衣人语气惊讶。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出去看看。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现在这个时代离你们那个时代已经很远了。沒人再记得流袖宫。沒人再记得巍宝山。”

“我不信。”黑衣人音调提高。有些失控。

“你可以出去看看。”清明依然轻描淡写。

黑衣人飞起老高。消失在黑暗中。留下青衣的清明和昏迷的聂雅与易天行。

一阵风吹起。冲淡了空气中少许的焦躁情绪。中元出现了。他走到易天行的面前。翻开他的眼睛。看了看他的瞳孔。又悬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丹药喂他吃了下去。

中元的目光转向了聂雅。他眼中透露出的慈爱。就像长辈对晚辈的爱。他來到聂雅的身边。拿起她的手。撕掉贴在上面的符咒。注视着上面的伤口。血已经不再流了。伤口也开始愈合了。显然是符咒的效果。中元向清明点了点头。好像在致谢。清明微笑着点了点头。

最近。刘一凡有些烦恼。程枫死了。若草不知所踪。鬼刀又破不了。他双手托着下巴。聚精会神的想着这些事情。张茹。胡顺玖。唐彪在一旁围着他。风。又起风了。这个夏天。风总是吹不停。卷起桌上的碎纸屑。

中元随风而來。后面跟着寒衣。他的肩膀上扛着一人。怀里也抱着一人。两人出现在四人背后。四人都沒有察觉。寒衣粗暴的将肩膀上的人摔在床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四人都被吓了一跳。同时转过头去看。只见寒衣圆睁双眼正盯着自己。怀中还抱着一人。

四人不约而同向床上望着。只见易天行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似乎沒有任何知觉。寒衣走上前去将怀中的人轻轻的放在床上。却是聂雅。

刘一凡哎呀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來。三人也反应过來。急忙围了上來。寒衣嘲笑道:“反应真慢。”

刘一凡不理他的嘲笑。只顾查看易天行和聂雅。寒衣又道:“别看了。他们沒什么大碍了。有我二哥在。死了也能救活了。”

中元对刘一凡有赠豆之恩。刘一凡明白中元医术高明。既然他出手救了两人。想必不会有生命危险。当下道了谢。又问其发生了什么事。

中元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拿出两个瓶子交给刘一凡道:“他们两人受伤不同。一个为毒。一个为血尽。这两个瓶子。红色的专补血气。给女娃服用。一日三颗。蓝色的用于清除余毒。给男娃服用。一日一颗。”

刘一凡毕恭毕敬的接过了两个瓶子。他放好瓶子正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何以两人会昏迷不醒。中元突然道:“你们一定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四人一起齐点头。中元道:“你们都各寻位子坐下。”

四人寻了位子坐下。中元又道:“这件事说起來。还要追述到三百年前。事情是这样的。”

1695年。康熙三十四年。清朝京城。天刚刚蒙蒙亮。一匹快马飞奔进了紫禁城。马背上俯着一人。康熙帝素來勤于政事。前两天听说有急报传來。估计这几天就能达到。这时。他早已端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面带忧色。房门外传來一声禀报声:“报。山西使者到。”

康熙面露急切之色。道:“快传。”

门外太监推开门进了御书房。后面跟着两名守卫。中间架着一人。此人面带倦色。身上污点斑斑。康熙看了那人一眼。急切的问到:“报何在。”

太监上前呈上快报。康熙拿过展开一看。上面写道:“康熙三十四年。臣噶尔图悲泣而书。四月初六戌时。平阳地震。有声如雷。大地颤抖。城廓房舍存无二三。居民死伤十有七八。地裂涌水。哮哭惊声日夜不绝。民皆露处。黠暴乘间剽掠。大云禅寺金顶宝塔毁。尧庙倾塌。通利渠倾。平水神祠震塌。”

康熙合上快报。忧心忡忡的挥挥手道:“先带使者下去休息。传太医速速前來。传马齐驰驿來我御书房。”

马齐驰驿在当时任户部尚书。接到康熙口谕后。急冲冲的赶往御书房。康熙早已等待多时。见到马齐驰驿。免了见面礼。和他一起商讨。最后。决定派遣马齐驰驿前往山西灾区。查看灾情。安抚民众。

马齐驰驿到达山西之后。按照康熙口谕。积极安抚民众。稳定局势。功劳甚大。一日。平阳又发生一次强烈的余震。马齐驰驿恐民心不稳。外出巡察。忽听一人说道:“听说这次地震并不是一场寻常的地震。乃是一条大蛇和一只蟾蜍相斗引起的,只要它们的争斗不结束。这场地震还会继续下去。”马齐驰驿一听之下。勃然大怒。下令将说话之人拿下。又奏报一封派人送往京城。禀明此事。康熙接到奏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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