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 / 3)
七人,因羽林军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四处巡防,人太多,反而易被察觉。
越国为藩属国中实力中等的国家,他们不甘一直成为藩属国,想趁着大齐朝国力未完全恢复,寻求与西南方向的一些藩属国结盟,侵占大齐朝边境,获得土地以及财富。
此次若不是一个杀手被意外抓捕,主谋难以被查到。
对外史的排查择出了十几个可疑的人,昨日便对各国外史及他国子弟严加监视,并没有让主谋能暗中再次出手,今日得了结果,正好在排查出的人中。
越国的外史被直接凌迟,枭首示众,其国子弟也一个不落的斩首,大齐朝宣布,越国不再是大齐朝的藩属国,并拒绝再与其边疆互市。
越国以半农半牧为主,国内缺少茶、布匹、粮食等物,历来通过互市与大齐朝交换,这次这事算是铤而走险,想谋得土地,不再臣属,却被发现了阴谋,大齐朝关闭互市,对越国是不小的惩击。
其余西南部的藩属国使臣见大齐朝在如此快的时间内就能查出主谋,在大齐朝朝贡也见识了其荣盛,他们纷纷表示自己的国君绝不会与越国为伍。
外史离去前,大齐朝奉皇帝命,在皇极殿中为诸国使臣及其国子弟设送行宴。
因虽是他国阴谋,但其余使臣也受了惊,且让他们在京更逗留了不少时日。
朝中大臣及王公勋贵还有一些曾参与过夏游会的世家子弟也同来赴宴。
越国的事已得出了结果,各国使臣也表明了“心意”,送行宴只是一次再度表明大齐朝态度,敲打各国以及安抚的宴会。
皇帝在上首说了几句话,之后太子又言几句,请诸人举杯共饮,之后便是乐舞欢歌。
皇帝精力不济,让众人不必太过拘束,坐了两刻便御驾离殿。
皇帝离开,不少他国子弟与大齐朝子弟比试还没够,或者许多关于经义的学问还要请教,又想着今日欢场后便要离开,便观察着殿内气氛,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太子性情平和,此时也不摆架子,有几个外使到太子跟前敬酒。
气氛逐渐活跃,众人在席间往来。
陈吉安坐在殿门处一角,一边坐着一边品酒,而晏琅则站在淮时和身侧旁的一个位置。
有外使竟对晏琅感兴趣,跑到她跟前来,朝她敬酒,晏琅喝了两杯,想着替皇兄挡挡吧,虽然她的酒量一般。
但注意不会让自己喝醉。
大臣一侧,也在殿门处,崔伽伽与崔慎同在一道,她看着前方淮时和周遭已散开了人,而那位九殿下正在与几个外使纠缠,她嘴角一笑,得意思量,机会来了。
她也要去敬太子殿下酒,最好能再坐在太子殿下一旁,与他“亲近亲近”。
崔伽伽立时行动,崔慎同在旁看了她,想阻止,手又放下,端起一旁的一杯酒呷了呷。
暂时没他什么事吧,给九殿下讲了几个故事,他需缓缓思路,且这时也不合适。
崔伽伽双眸放光的自人群中慢慢接近淮时和。
她走了几步,有人便注意到了她,但李道询却是自顾不暇,她也被不少其他国的世家子弟围着,一会儿让她讲解经义,一会儿与她奏对诗文,还有的眼睛落在她身上,不愿让她离开。
李道询见崔伽伽自南往前,有点越来越着急。
而催伽伽已越发靠近了,淮时和坐在右手的上首处,他身边最后两三人散去,而晏琅在一旁,身侧还有两人。
她在晏琅后,走过晏琅便可以到淮时和身边了。
催伽伽心得意满,这次,时和殿下避不开她了!
而晏琅眼角余光瞥见了催伽伽的靠近,她喝着酒一时没反应过来,几息后才想着,是朝皇兄去的。而皇兄,坐在一旁,不知是不是没注意,没反应。
在她考虑要不要去替皇兄挡一下时,身后一侧却有个不知什么忽然撞了她一下,晏琅往后退,一绊脚,她惊呼一声,大殿中有些人看去,而一直坐在一旁的淮时和视线也朝她这方看过来,见晏琅身体踉跄着朝他倒下。
淮时和还是没反应,或者说事情发生的太快,无法反应,在晏琅回过神来时,她掉入了一个人怀里,没有想象中摔倒在地上,或者身后的人站起身将她扶住,而是——
她就这么,倒在了人怀里,淮时和的手在后,绕过她背,掌住她一侧肩头。
一时殿上,近处鸦雀无声,远处的嘈杂似也渐渐被隐没。
晏琅余光注意到方才撞倒她的似乎是个很矮小的他国使者,此时瞧着晏琅的情形瞪大眼,面上有点惊、慌……
晏琅仰躺在身后人怀里,她双手缩在胸前,懵的许久没反应过来,然后才瞧着接住她的人道:“皇……皇兄。”
淮时和道:“嗯。”
他道:“你压着我了。”
晏琅赶紧双手往前起身,身后的人虚扶了她一把。
而在晏琅方才落在人身上时,殿尾处,两道身影,一道蹭的就站起来,而另一道,则有些惊讶的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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