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小晏(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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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的。

淮时和看着人离去。

昭云宫与东宫的天有些变了,皇城外,瑞王府内,淮进俞认为,他的天应还不会变。

他手中拿着自宫里紧急送到瑞王府中的一截白布绸,他留了一截给人,那位太子,当是会明白他的意思吧。

与土刺违禁物交易,若是他父王到皇帝面前保他,他当不会有很不可饶恕的罪过,但他这一皇子变女儿的戏码,在皇帝面前可就刺激多了,这可是皇室血脉!

淮进俞握着白绸,面上慢慢有微笑,连日来的压力都觉着一扫而空了,也是那人,又查到了一些情况,所以他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他能明白他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淮进俞唤刘清,刘清进书房,他问:“那奴找到了吗?”

刘清道:“已经查到一点踪迹,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淮进俞道:“加紧查,不能让他导致一点差错,官员处严加监视,不可让人接触朝廷的人。”

刘清道:“是,世子爷,已经在做了。”

淮进俞道:“好。”人下去。

淮轸在他自己屋内,他已知晓,淮进俞今日动作了,那位太子,会如何反应呢,那……人的身份,之后又会如何呢。

天日慢慢落下去,淮时和此时在左侧的书房中,一点斜阳余辉从西侧窗边照射进。

屋宇中,暗,又有一点亮。

淮时和坐在一博古架前,他左侧是书案,偶尔,淮时和也会绘一绘画,这桌案上摆着一幅他方才知晓这事前画的画,现下未卷起,在桌案面上摊展开。

淮进俞派人切实打探晏琅的身份,确认她是女儿身,之后令宫人拿走布绸,送了一截回去,留了一截在宫中。

那宫人,故意表露出可被人怀疑的破绽,淮时和的人自然拿住她,而她到他面前,“捅破”晏琅是女子。

这事,淮进俞故意这般,在他面前表露,就是为了“警示”他,要以此为,与他“交易”的筹码。

温公公的身影在旁侧,他也略在阴影中,上前道:“殿下,淮世子除了与土刺贸易的事,还有一件我们已掌握的,这件事,他不会想令顺京城的贵人们以及百姓知道,不然淮世子的英名毁于一旦,所以只要我们拿捏住那处,他必不敢声张——”

温公公是想着,这事,若要护住九殿下,让九殿下此时的身份无虞,恐怕这般,才能最为妥当。

淮进俞,可以日后,再寻机会处置。

淮时和手按在博古架旁支出的一小截横台上,光影略晃到了他脸上,微黄的光亮斜斜打射,淮时和过了会儿道:“小晏的身份,也该换换了。”

——

这——温公公很有点没想到。

他本以为殿下这次,是会保。

他们只是知晓九殿下是女儿身,并不会知晓,九殿下实际的身份。

温公公看向淮时和,他眼皮又跳,淮时和道:“你派人,送小晏出京城,一应事务,奉行已经安排好。”

温公公道:“是。”

温公公走出殿,他在门处,略往后看一眼,又看一眼天,他忽然反应过来,太子殿下方才唤的是,“小晏”。

……

夜暮尚未落下,在一间僻静的四合院内。

一个屋宇中,屋内布置简洁,床上躺了个人,他穿着普通百姓的青布衣衫,面容瞧着五官稍显清秀,但他两颊消瘦,眼睛的神采略有暗淡,撑靠在床上。

一个小厮站在床一侧,一个明显是大夫的人拿着一碗药,令人喝了。

这人是三日前被带到这处的,带到这处之前,他已经连续奔命,畏、惊的逃躲。

这几日时常昏睡,偶尔清醒时给人喂药。

他半捧着药,就会有点神志不清或者哪怕死也记着一件事,他道:“小民想告淮世子性有怪癖,草菅人命,小民要为兄长报仇,还有那些因他以毒颜料刺身,而得怪病死去的民众……”

他话断断续续,但慢慢说完了。

旁为他扶着药碗的大夫道:“先养好身体吧,不急。”

他神智终于渐渐清楚,看着大夫道:“我这心弱之症,难以根治,大夫妙手回春——”

他近日疲于奔命,一直躲避追捕,受惊吓,本来身子便有心弱之症,但最近几日吃了这大夫开的药,他竟觉着对他的心弱之症有点不是缓和,而是能治好的效用。

在淮世子的别院,那些被他用了“蓖风”颜料,生了如血疫般怪病的人,他会给人请大夫,大夫的水平挺高,但那种症,只能拖延,无法治愈,别院中的下人,有个头疼脑热,可在那大夫出内院后去寻大夫治病。

他的心弱之症就没有办法根治。

在他旁的大夫道:“不过是山野间的大夫,正好你这野症,可以有一二法子对里。不过最后能不能完全调理好,得看你自己身体的造化,以及你自己的内心气儿。”大夫蓄着一把胡子,白黑掺半,有点江湖杂医的味道,因他治病调方都不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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