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深渊(2 / 3)
李威走了,后面的人也跟着走了,秦枫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刘净一,跟了上去。
院子里的痛苦的□□声不断,李威盯着看关押郭如棠的房间良久,说:“马康,去把药给那个男的续上。”
他想了想,往郭如棠哪里走去。
李威推开门进去,郭如棠披头散发蜷缩躺在地板,全身仿佛有许多小虫子在血管里爬,疼的她身体颤栗,没办法动一点。他瞥了地上的那个人一眼,去了里面,开了灯,里面的一切清晰可见。看到她还活着,坐在里面的长凳,翘着二郎腿,不知在琢磨什么。
另一边的痛苦声渐渐没了,他听着郭如棠的□□,内心甚感欢愉。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面,表示他的心情不错。
阿莫出现在门口,敲敲门。
李威睁开眼睛看着他。
阿莫说:“那个人打了药,现在缓过来了,说要见你。”
李威重新闭上眼睛,冷漠道:“告诉他,有机会会让他见我。”
“是。”阿莫说完要走,没走几步,被李威喊住:“阿莫,去问问咱这有多少人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把名字记下来。”
“知道了。”
几分钟后,李威迈步到郭如棠身旁,捏着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经受一个月的折磨,她与之前相差很多,基本没有人形。李威厌恶的打量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倒出一颗药塞进她的喉咙深处。
郭如棠很久没喝水了,下意识咽口水,药顺着咽喉滑进胃里。没多久,她感觉身上好多了,只不过全身还是没一点力气。
李威狠狠的甩开她,目光随意的在她身上掠过,心里盘算着怎么样对她才是最好的。
他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拖到关押刘净一的房间。他想的不错,郭如棠一看到刘净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他的手,跑到刘净一旁边,蹲坐在地上,尝试用牙将绳子咬断,发现根本咬不断。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磕在地面,哀求他可以放过刘净一。
老贾被他支出去,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刘净一此时正遭受药物的侵蚀,额头沁出细汗,听到“咚咚”的声音,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她有气无力的喊道:“小姨。”
郭如棠仿若有心灵感应,回过头看到她醒了,用脏衣服擦擦手和额头,轻抚刘净一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安抚她的情绪。
李威偏偏看不得这样的场景,将郭如棠拉过去,狠厉道:“以前你就偏爱这个杂种,现在还是。你说我把她小时候见过的场面还原,她会不会疯?”
郭如棠听不见,看他的嘴形,有种不好的预感,挣扎着摇头。
李威将她推倒在地,走出门外对老贾说:“老贾,这几天好好喂养这个女人,她身体稍微难受,就给她打针。以后他们两个住在一起,你去找阿莫睡,睡之前门锁好。一会儿找几个人给她弄点热水,让她干干净净度过几天。”毕竟有一场大戏等着她。
老贾站起来,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情况,说:“我现在就去。”说完,招呼人手弄热水。
片刻,三个人搬着一个大桶进来,放在门后,然后几个人跑来跑去搬热水和凉水。弄好这一切,老贾锁上门,去找阿莫吃酒。
翌日一早,太阳不见踪影。陈浮坐着第一班车回岐县上学。
到了车站,一束阳光募得打过来,折射到他眼中,似是一抹希望,又似被拉入深渊的最后一点微光。
他下了车就往学校赶。
秦绵眠去到学校一上午,每一节课下课都会去理科一班,刘净一的座位都是空的。
她站在后门门口喊梁玮。梁玮坐在座位和郑源说着上节课物理老师留下的一道题,听见有人叫他,对郑源说:“郑源,你先写着,我先出去一下。”
郑源头也不抬,说:“好。”
梁玮走过去,问:“秦绵眠,怎么了?”
秦绵眠说:“一一今天没来学校吗?”
梁玮据实道:“对啊,她请假了,没跟你说吗?”
“没有。”秦绵眠摇摇头说。“你们班主任有说她是因为什么请假吗?”
他说:“没有,是她妈妈来给她请的假。请了两个月的,班长都让郑源暂代了。”
“请那么长的假!是生病了吗?”她问。
梁玮说:“这我就不清楚了。”
秦绵眠给梁玮道谢:“我知道了,谢谢你,梁玮。我先回去了。”
“没事。”两个人短暂的聊完,他也回班里接着解决那道物理题。
三天后,联考的成绩出来了。
这次联考,刘净一成绩不错,超过郑源成为理科年级第一。陈浮看着校园公告上贴着的成绩单,将两个人的成绩单誊抄到一张豆绿色的卡纸,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棉服里面的口袋,小心珍藏。
他这次成绩也不错,进了年级倒数前三十,班级倒数第十五名。纵观他以前,这是他得过最好的一次成绩,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