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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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子挂到树上,祈求两人永远在一起。

也不知怎的,许愿后第二天,她无意中发现他和几个女生都有瓜葛。万念俱灰下,她跑回树下打算把许愿的四叶草摘下,可草已经不见了。

一想到要跟这个渣男一辈子在一起,她就伤心得吃不下睡不着,她才不要与这渣男永远绑在一起!

白莅回过神来,瞄了白子衿一眼,发现他眼底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震惊。

看来这首诗经里的诗,确实与他名字相关。

这时见他单手自胸前举起握成爪状,一个蓝色的光从手心发出翻飞两下,直冲白莅身上形成一个标记闪了一下就消失了,而身上的皮草也凭空消失,但体感温度无异常。

“你是从何而来?”他在冰上找了个位置靠着,扯下绿色水晶漫不经心地把玩。

“我家在草河洲,莫名其妙就来了这,你能告诉我这是哪吗?”她慢慢靠近他诚实回答诚恳发问。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反复确认。

“怎么?不相信?”白莅竭力保持不怕事也不惹事的语气。

“妖界东玄山碎魄冰宫。”白子衿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什么!”这个回答给她吓出了海豚音。

难怪他住在山洞里,原来是只妖哇!

只见白子衿眉毛蹙了蹙,耳朵微微一动,翻了个身,双手抱胸,脸朝门口方向躺下。

她心中无数奇奇怪怪的设想都有过,唯独没敢往这方面想。如今这超纲的答案,明显与她学习的唯物主义思想背道而驰。

这该如何是好?白子衿的声音一直在她的意识里兜转徘徊。恐惧让脑子雪崩了,还哪有啥胆大包天的想法?现在只一个念头那就是快跑!

刚迈出去,肚子就开始不争气地打鼓,她咽了咽口水捂住肚子尽量不让它出声,可是妖界这鬼地方会有什么能吃的呢?

她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电视剧的血腥画面。妖精们不是吃人就是挖心,不是挖心就是剥皮,还有□□元的,越想越起鸡皮疙瘩。

虽说看过的小说里,绝大多女主角都能拐到又有颜又有钱的妖精,但她知道那都是假的,她可不想交代在这里。

没有再多想匆匆下了冰,可怜的脚已经被冻得通红,还有点发烫的错觉。她扶着凹凸不平的石壁踮起脚尖溜出去。

她走出去不放心又折回来,在石壁后面伸个头出来偷看白子衿,看到他依旧安静躺着,她也安心地大步逃跑。

在她沾沾自喜跑出去后,那双琥珀眼睛睁开,眼眸澄亮有神,压根没有一点睡意。他豪迈地坐起来,右手支在腿上抚摸自己的眉毛,就好像在想什么没想明白的事情。

这头的白莅发觉没人追来,便松懈了脚步。她发现身上这丝质衣服轻飘飘的,穿了跟没穿一样。

这白子衿连成色上好的皮草都能随手给陌生人,倒像是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妖怪。他虽住在终日不见天日山洞,但丝毫不邋遢,一频一动都让人赏心悦目。

她停下来将身上系着的白衣穿好,扯出一小块来当面纱。这衣服好歹与白子衿的一模一样,万一遇上他家巡逻的家丁,运气好的话还能蒙混过关。

白莅顺着阶梯往上走,发现这里空间巨大,阶梯弯弯绕绕,多得看不到尽头,几步一个兽头落地灯也算是奢华。

墙上若隐若现的百兽壁画个个龇牙咧嘴,像随时要跳出来咬她一口。她没敢细看,快速顺着阶梯往上走,越往上那些阴森感就越弱,直至看到一个月亮般透着光线的圆圈,就再没有阶梯。

走了那么久,竟然没有遇到一个活人,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落魄。

白莅扳住边缘爬出洞去,即刻被日光包围那光线刺得眼睛睁不开。适应后才发现这是一个贼大的露台,整个地面以鹅卵石平铺,高低错落的青竹长在边上就像是天生的栏栅。

终于与外界得到联系,她噼里啪啦跑到露台边上,心中激动,逃跑的机会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下边云雾缭绕,看不到底,这是一个建在悬崖之上的云雾露台。一道彩虹挂在露台外面,还能听到瀑布冲刷石壁的声音。

“啊!我要回家!”白莅走到边上气愤喊着,她与云海比肩,满眼的云雾没有给她回应,还把她的声音吞掉了。放眼过去周围连座一样高都山都没有,这高度难以想象。

既有浮云遮望眼,何惧楼台比云巅。世间怕也没几个人第一次站在顶天的悬崖上,心怀失望还能如此淡定地领略这壮阔的风采。

正当她望着云聚云散,感慨白云苍狗时,前面的云雾中慢慢形成一个漩涡越旋越大,一晃神一个带风的云从下往上卷来。

呼呼的气流吹起了她的衣袍,吹得头发乱舞,她深知一股危险已经逼近,赶紧大跨步往回跑。

难道这是威尼斯水怪的兄弟,东玄山云怪?

白莅还没跑出几步,一个巨大金黄色身影乌云盖顶般从她头上掠过,只见他轻飘飘落地在前面挡住她的路。这巨人大手五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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