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显神通(2 / 2)
再次飞到苍耳手里,一行字出现在他面前:缓音通经络,急声搅肝肠,心无恶念者不受其乱。
“以音制人?”白莅好奇,他的络音海螺听起来比她的火伞还厉害,是个远程攻击。
苍耳捧起络音,嘴唇覆在尖端开孔,缓缓地吹。
白莅见状立马捂住耳朵,就怕他一个兴起吹快了,把她肝肠搅成死结。
一双手伸过来,将她捂耳的双手移开。
“白子衿你干嘛?我心有恶念不得不防。”她皱眉,赶紧再次将手捂回去。
“在一切强大力量面前,这些花里胡哨的招数都是摆设。”
白子衿身上溢出蓝光,变出一个厚厚的护盾,将所在这块浮冰罩住。
苍耳吹出的音波如湖中的涟漪,一环环打在白子衿的冰罩子,竟神奇消失了。
白子衿向她走近,白莅凝聚法力,学着他的方法造出一个小火罩子将自己罩住,不让他靠近。
“白莅……你还在气方才之事?”
“哼!”白莅气愤,幸亏苍耳他们注意力都放在络音靡音上,不然白子衿在大庭广众下这样对她,跟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我白莅可不是谁的所有物,我只是我自己!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白莅声音高出一个度,是抗议是警告。
她就是想让白子衿知道,属于她的她想给就给,不想给谁也别想强迫她。
“可我感觉到你的心很痛,撕心裂肺的痛。”
“那现在呢?我现在什么感受?”
“心跳很快,很紧张,你很害怕?怕我?”
白子衿不停地扒着火罩子,尽管那火烧得那样猛烈,尽管他的手烫出水泡。
“我下次不会再这样了,你别不理我。”
“那你先保证以后我不动你,你就不能动我。”
白莅说完,双手叠在胸前,背过身去不看他。
白子衿连忙绕道她看得到的地方,敲敲火墙:“什么为之动?”
“就是……总之你就不能乱亲乱摸。”
“可我乃情之所至,自然流露难以自控。”
“那你就努力控制住你自己,你那么粗鲁,我总觉得你会忍不住吃了我。”
“我控制好了,你出来吧。”白子衿坐在火罩子外可怜兮兮地望着白莅。
白莅直直穿出火罩子,随手一挥衣袖,罩子便烟消云散。
白子衿站起身挪动腿脚,走到白莅身前,卑微地握住她的左手小尾指,像只犯错的小狗:“白莅……”
看他落魄的样子,她开始愧疚。
“白莅,你要是还气的话你就打我出气吧,你别这样晾着我。你说句话。”
“对不起,是我反应太过了。”白莅也觉得这样有些反复无常。不知从何时起,她就不喜欢被动的感觉。
有时候腻歪觉得很甜很开心,但突如其来的触碰却会让她感觉毛骨悚然,这毛病令她苦恼。
白莅一把抱住白子衿,挫败地埋头在他怀里:“白子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难相处?”
“小疯子,我不在乎这些。”白子衿小心翼翼环着她,“日后你多多主动与我亲近便好。”
“嗯。”白莅从他怀中出来,看到外头满天音刃碰撞。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白子衿全部心思放在白莅身上,哪注意到外面发生的事。
“我出去看看。”白子衿走出冰盾,在打斗边缘变换位置。
这时苍耳手持络音,不断吹出黄色音刃,那音刃如无头苍蝇般胡乱攻击。
再看对面的音乐,上半身那动作之快,让人看不清她拨动靡音琴弦的双手。一缕缕烟从她刷着的琴里冒出来,飘飘绕绕地化解了苍耳的进攻。
白子衿猫着腰,如同个战地记者般,对着那多若繁星音刃音烟又跳又挡又扇又拂,两手左右开弓,忙得焦头烂额。
二者实力相当,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白子衿回到冰罩里,搓搓耳朵:“哎,我的耳朵要被他俩折磨死了。”
“他们怎么回事?”
“他们只是斗法,试试新得法器的威力。”
“原来是这样,那你没伤着吧?过来让我看看。”
“我没事,不用看了。”
白莅凑近,移开他的手,只见他揉得通红的耳朵里还残留着红色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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