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三个盗墓贼(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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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驴哥抬头看了看眼前雄起的雄根峰,叹了口气说道:“二狗,我看此处阳气太重,不是阴宅宝地。我们还是走过这座山峰,到阴气重的地方再休息吧!借着休息的时间还能看看地形,观察一下阴宅宝地,巧了就找到花皮郎的坟墓了!”

菊花妹嘴巴撅起来,撒娇一样反驳道:“草驴哥,我们在山窝里转了半个月了,几乎把阴宅宝地看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花皮郎的坟冢,你不是说花皮郎生前古怪吗?也可能他怪癖反其道而行之,把自己埋在阳气足的地方也是有可能的。”

草驴哥沉思了一下,呵呵一笑说道:“菊花妹说的也许对,如果花皮郎真有你这样的想法,此处就是鸡鸣山窝里阳气最足的地方,我们就到树林边坐下休息一会儿,借此机会观察一番。”

说着话,草驴哥首先迈开两条长腿向树林边走过来,一男一女紧随其后,走到了树林边后,三人放下行囊后,分别在各自的行囊里掏出水壶和压缩饼干、真空包装牛肉等食品吃起来。

叫菊花的女人喝了口水,娇嗔地冲草驴腿埋怨道:“草驴哥,我们是不是有些盲目了?花皮郎毕竟是大唐时期的神偷,死了足有一千多年了,口口相传,难免会被传错了,他也许并没有埋在这鸡鸣山窝里。”

躲在大树后面的肖山道听完他们三人之间的对话,判断出这两男一女是三个盗墓贼,为了寻找花皮郎的墓葬,已经在山窝里已经转了半个月了,不觉有些好笑。

肖山道正在暗笑着,肚里“叽里咕噜”一阵肠鸣,饿了。

走了一夜山路,原本早就该饿了。因为被发了大财的喜悦感刺激的,肠胃有些失调,没有感觉到饿。

此时,见这三位又吃又喝,受到食物和水诱惑,胃液大量分泌出来,肠胃齐鸣,被饿的心发慌、头发晕,心中起了贼心,想把这三位的行囊全都偷来。

哎呦呵!

肖山道吃了一惊,自己从小到大都老实本分,从没有想过偷人家的东西,今天竟然起了贼心。

如果饿极了,想偷人家一些吃食,还可以理解。竟然贪心不足,想把他们三人的行囊全都偷来。

那个啥,男儿汉冻死迎风站,饿死不弯腰,我肖山道岂能下手偷人家的东西?

也不对,子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天子失鹿,能者逐之。自古以来,能者多得,窃国者王侯,我偷窃尔等三个盗墓贼的行囊算什么?本就天经地义嘛!

我靠!想偷人家的东西还这么多歪理,连孔老夫子的话都搬出来了,我似乎有些无耻了吧?

肖山道眨巴一下眼睛,这时候,他搞明白了一件事情,凡事有利就有弊,在获得花皮郎好身手的同时,也全盘接受了花皮郎的贼性记忆。

在这一刻,肖山道在偷与不偷之间进行了一场较量,经过一番激烈地心理斗争后,搬出中学课本上的一句话,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三个盗墓贼不是好人,偷?不对,是拿!不拿他们的行囊,是对他们仁慈,对自己残忍。

这三人虽然谈不上是敌人,但盗墓贼也不是什么好人,拿他们的东西理所当然。

肖山道最终自己说服了自己,决定下手把三个盗墓贼的行囊偷来。

怎么才能把他们的行囊偷来那?肖山道开动大脑,正想在脑海里搜索一遍花皮郎偷窃记忆,动用一招贼引子,将三个盗墓贼的注意力引开,动手把三人的行囊偷来。

就在这时,忽然,草驴哥放下手里的面包,嗅着鼻子在空气中闻了几下,一脸狐疑从树林边草地上站起身,转头向自己这边看过来。

肖山道吃了一惊,难道我被草驴腿发现了?急忙蹲下身体,藏到半人高的茅草里,慢慢往后退去。

二狗放下嘴里的面包,向草驴哥问道:“驴哥,你发现什么了?”

草驴哥回头嘘了一声,悄声说道:“嘘……,二狗,我闻到了老土翻坑的土腥味,你看到树林里那一片吗?那一片的茅草被人踩倒了,这儿刚才有人来过,我过去看看,你们俩别慌吃了,看我眼色行事!”

二狗和菊花两人脸色一变,他们二人都以草驴哥马首是瞻,看到他脸色凝重,以为遇到了同行。看草驴哥的意思,是想黑吃黑。

二人心里突然非常紧张,互相看了一眼后,二狗从行囊里抽出一只短把猎枪,菊花妹则从行囊里抽出一把工兵铁锨。

草驴哥嗅着鼻子,踏着半人高的茅草,从树林边一直走到被肖山道踩倒的茅草前,一眼看到被肖山道扒开露出来的一小块封堵石。

看到这块有人工打磨痕迹的石头,草驴哥心脏狂跳了一下,迅速蹲下双腿,伸手在石头上抚摸了一把,愣怔了一下后,心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狂喜。

“快!菊花妹,把罗盘拿来。二狗,把猎枪押上铅弹,快!”草驴哥低声冲菊花和二狗短促的吩咐了一句,站起身迅速在树林里四处观察了一番。

“驴哥,这儿难道是花皮郎的坟丘?”二狗闻声把手中短把猎枪押上散弹,一脸惊疑走过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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