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大谱(2 / 3)
姜之梨歪了歪头看他,呼出可乐味的气息说,“可是我介意。辛克礼,你忘了我跟你说过,谈恋爱也需要有彼此保留空间的么。还有,这次让你住我家是看你受伤的份上。只准住三天,等伤养好了,必须回你自己家里去。”
“住到周二?”
“住到周一!” 姜之梨重重地墩下可乐瓶,对辛克礼的讨价换件斩钉截铁地拒绝,她才不管辛克礼是不是不满地撇下嘴角呢。
“小气。” 辛克礼低声嘟囔。
“这是原则。” 姜之梨强调。
辛克礼不说话了,一颗尖牙悄悄龇出嘴唇,这动作是他从小生闷气时就有的习惯。他站在那明晃晃的,看上去像个削瘦的影子。
头顶灯光又闪了下,莫北森的电话打了过来。
“嗯,什么事。” 辛克礼恹恹地说。
“喂,老辛!你在哪呢?我在车库没看见你车啊。”
“喔...我在姜之梨家。”
“你在她家干吗啊?”
辛克礼直起腰对着话筒字正腔圆地说,“你管,反正我这几天要住在我女朋友家。”
那坚定的态度让人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说给莫北森听的。
电话那头只听莫北森大声问道,“哈?那..那你的棺材怎么办?还有阿梨的电瓶车...这样吧,你把阿梨的地址发我,我再跑一趟给你们送去吧。”
“不用了。” 辛克礼答得很快,“你送到就回去吧,辛苦了,周一见。”
“啊?不是...老辛...”
没等莫北森后半句说完,辛克礼挂了电话,等了会,从中指取下戒指,抛向空中。
戒圈在空气中肉眼可见得迅速放大呈一个幽绿色光圈,然后仅用了一秒,一副古老棺木和姜之梨再熟悉不过的电瓶车就这么凭空出现在姜之梨的客厅。
突然出现的两大物件儿把姜之梨的家具挤向拐角,姜之梨吸了口气进胸腔,情不自禁地说,“我天,你会瞬移啊!这也太酷了吧!”
辛克礼抬手让戒指飞入掌心,缓慢地从喉结深处挤出一句长长的嗯,仿佛对这种称赞早已习惯。
他戴好戒指,轻飘飘地说了句,“我会的,可多着呢。”
***
姜之梨这一觉睡了个昏天黑地。当她被连续不断的敲门声从美梦里拽出来的时,姜之梨连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分不清楚。
敲门声还在继续,姜之梨似梦非梦,掀过被子蒙上头,囫囵着喊了句,“快递放门口就行。”
那声响似乎弱了下去,姜之梨隐约又听见有一刹的拉门声。
可她实在太困,眼皮都抬不起,更不用谈有精力去瞧个究竟。
正当她重入梦想时,一阵尖锐的,类似水壶烧开的爆鸣声传入室内。
“啊!”
这响声成功按下了姜之梨的一键开机。姜之梨嗖地从床上弹起,全身血压蹭蹭涌上天灵盖。
“怎么了怎么了?” 她顾不上穿鞋,掀了被子下床。
姜之梨家小,大门离她的卧室没几步路,她扶着脑袋拐出床脚就看见迎面站着目瞪口呆的女人....和她手上牵着的那只憨憨加菲猫...
那加菲猫貌似也被主人的情绪传染,坨起脸木木地望着姜之梨。
姜之梨的血压还没从脑子回落到脚底,她顶着一头如同膨胀了的棉花糖般的头发,揉了揉眼,问屋外的人,
“妈?你怎么来了?”
“啊!” 她的母亲大人-沙拉拉女士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再度尖叫了声,手指着面前,“姜之梨,你什么时候有的新男人啊,都不告诉我!”
被她指向的对象慢慢转身,姜之梨眼睛随着看清他的打扮后不可控制地瞪大...
昨天还穿着考究辛克礼...此时此刻,竟然系着卡通围裙,带着手套和口罩,右手拿着抹布,左手攥着清洁剂...宛如一位专业保洁大哥。
“我...”
姜之梨语塞,一大早醒来就要面临这么高难度的问题,她真是要两眼一黑了。
“新...男人...” 辛克礼念着这三个字,摘下口罩,“这么说,你家之前还来过其他男人?”
姜之梨再一次被辛克礼的逻辑点绕成了死机状态。
在姜之梨愣住的当下,沙拉拉女士接过话茬说,“没有,就因为阿梨从来没带过男友回家,所以我见到你才会这么惊讶!老天,你长得是真比前面几个都要好看很多啊。怪不得她只带你回家...”
“前面...几个...” 辛克礼仿佛一台老式录音机,不断重复沙拉拉女士的话,“有几个?”
“唔...三...两个吧...不重要不重要,你记住你是最新的就行。” 沙拉拉女士侧身绕过辛克礼自然而然地牵着加菲猫进屋,扭头对姜之梨说,“哦莫,姜之梨,你家变得好干净啊。”
“啊?” 姜之梨清醒了一半,顺着她老妈的话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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