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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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在瓜条里形容和她结婚的,披着羊皮的“覃”简直两幅模样。

简聆看了忍不住蹙眉,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你个X东西也敢来威胁我?”

她下意识别开脸,不去看声源。

“情绪不要这么激动!”覃和喻厉声,指节敲在桌面上,在空荡的调解室里震出回声,而肖桉立马伸手控住他侧边肩膀。

“切,你俩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装什么装?”覃音大声清痰,几秒后吐到地上。

现在想来,都是覃音按照覃抒言的模样捏造的皮囊,而不管是线上还是线下,皮囊下的他,烂如腐泥。

在场除了覃音,没有一个人是不皱着眉的。

“你要告就告,反正还是从你家赔钱,我又不亏,”他傲慢又蔑视,“反正我玩也玩够了,坐几年又能出来。”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他这种人根本不服。”

两人一前一后从派出所走出,并肩边走边聊。

覃抒言倒是对这种情况坦然接受,平静道:“我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不服,也在我预料之内。”

他抬头,简聆也好奇向上望。

今夜无星。

“我认识一个厉害的律师,不知道能不能请他来帮忙。”

“那就行。”

“倒是你,”他在快到越野车前的一棵树前倏然停下,简聆比他快了一小步,又调转来疑惑望他,“你不打算,跟我道歉啊?”

“我没……”她刚要澄清,想说自己没有忘记,那人的眼角突然就涌出来一大泡眼泪,给她吓得手忙脚乱,赶紧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他,“你干嘛哭……”

鬼知道她最见不得别人哭。

上学时为了黎婉君这个哭包就受尽折磨,好不容易让她改变了,这怎么又来一个爱哭鬼?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直误会你!”她心都乱了,连忙伸手给他堵眼泪。

可眼泪就跟掉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沿着高挺鼻梁,或是下颚线砸在水泥地上。

这人怎么这么能哭!偏偏还立着不弯点腰,反而还仰着头,一副不愿眼泪掉下来的样子,也不接纸巾。

“可你还和别人说了我是渣男……”

“对不起啊……”她放软声调,小心翼翼地哄着,安抚着。

他哭得更凶了,似乎要把受过的委屈都宣泄出来,比黎婉君带的刚上幼儿园的小孩子还难伺候。

“可你还总是骂我,怼我……我没有证人,都没办法辩驳……”

简聆赶紧把这位噼里啪啦掉珍珠的男人,扯着袖子使他背对街边,嘴上还念着哄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吃错瓜了,是我误会你了。”

男人红着眼的模样太柔软,简聆看不得,可一错开视线,他就又掉眼泪:“你之前还用很鄙夷的眼神看过我,我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

他伸手抚额,似在痛苦忍耐。

“实在对不起!是我不好,”一包纸巾都用完了,这人还没哭完,她没法了……“你告诉我吧,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啊?”

男人听言,一手捂住半张脸,似乎还在情绪过渡,片刻后他垂眸,又作深呼吸,缓缓道:“首先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我了,”他眼尾还留着泪痕,可怜巴巴地望向简聆,“可以吗?”

简聆当然同意,快速点着头:“可以的,可以的,这是应该的。”

“其次,以后我去参与装修过程,你都要过来接待我,陪着我。”

“这个……”她略有半分犹豫,覃抒言一张皱巴巴的,像被泡过苦瓜水的脸就出现在她视野里,她立马就……“没问题!”

男人又想了想,似乎还在思考第三个要求。

不过片刻后,他便说:“第三个要求我还需要再想想。”简聆当然求之不得。

等情绪终于恢复,覃抒言和简聆才从冷风阵阵的室外回到车上。

简聆提过帮他开车,被婉拒了,于是她乖乖坐在副驾上,等待殷勤的时机。

“覃和喻是我哥哥,覃音是我爸的弟弟,你应该都猜到了吧。”男人选择用这句话重新打开话题。

简聆从接过名片开始就明白三人间的关系,只是没明说。

“猜到了,不过亲戚关系没想这么细。”

“覃音和我哥年纪差不大,”他看一眼简聆,“有点离谱是吧?”

没等简聆回应,他自顾自说下去:“爷爷奶奶老来得子,宠得不行,后来爷爷奶奶走了……”

覃抒言微叹,似乎回忆起过往一些片段:“他在我爸那里一直被嫌弃,早就把户口迁出去了,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不过我也和家里人断联很久了……”

简聆在一旁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信息量都如此大。

重弟弟,轻视哥哥的父母。

昔日受宠,来到哥哥家被报复嫌弃的弟弟。

还有未知原因与家庭断联的儿子。

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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