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命在旦夕 苦豫嫔惨遭陷害(2 / 4)
说罢带太医先出了门,豫嫔则被押进寝殿看管。
长乐宫。
小圆子领进太医和内侍,把搜出来的脏证用托盘奉上,“回禀皇上皇后,奴才们是从豫嫔宫中搜出来的,静贵人和崔选侍宫中并无不妥。”
太医也上前道,“回皇上,油纸包里是藜芦根磨的粉,应该就是君明殿下所中之毒,微臣已经熬好解毒汤药,殿下服用后便可无恙。只是,只是。。。”
朕接过汤药,看母后亲自给君明喂了几勺,果然没有再吐出来。这才松了口气,回头瞪着太医道,“只是什么!快说!”
太医赶紧跪下,“回皇上,那盒子里装的,是剧毒的蟾酥,只需一星半点即可致命,微臣,微臣惶恐。。。”
朕和母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
朕沉默片刻,缓缓道,“既然此物没有用来对付君明,肯定要用来对付别人。可能是静贵人崔选侍,也可能是朕和皇后。呵,要是君明不在了,朕和皇后也不在了,那就只有她能凭君曜当上太后了。。。”
母后信了朕的话,惊得捂住心口,叹气道,“臣妾从前觉得豫嫔这孩子虽然骄纵,但不至于有大的错失,却不想,却不想她竟然。。。只是皇上也别想的太坏了,虽然君明受了些罪,到底也没事了,那东西说不定有别的用途。。。”
朕好容易才给豫嫔扣上罪名,哪肯轻易放过,“母后好好照顾君明,有什么事就派人告诉朕,朕要亲自审问豫嫔。”
看母后点了头,朕强压心头怒火,领着小圆子往豫嫔宫中而去。
进门时,豫嫔已经脱簪待罪,一身素衣,披着头发跪在正殿。
她看到朕,也不急着辩解,而是膝行上前,双目含泪,“皇上,臣妾自知百口莫辩,却还有话要说,请皇上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听臣妾一言!”
朕挥挥手,让小圆子他们退下,这才冷声道,“豫嫔,朕只问你,君明是不是你害的!”
豫嫔哭的喘不上气,“皇上,真的不是臣妾啊!臣妾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戕害皇嗣,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的!”说着抱住朕的腿,“皇上,您是知道臣妾的,臣妾虽然任性,却对皇后十分敬重。。。啊!”
话没说完,便被朕扇了一巴掌,“你还好意思提皇后!君明的事就算了,那蟾酥是不是要用来谋害皇后的!贱人!”怒气仍未消,又给了豫嫔一脚。
豫嫔痛的闷哼一声,趴伏在地,却只垂泪道,“皇上若是能消气,便是打死臣妾也无妨。只是这事并非臣妾所为,皇上想想,若是有人陷害臣妾,此人城府之深,再留在皇上身边,岂非是祸害!”
朕怒极反笑,“好啊。不是你做的,你要那些毒药干什么?要治病救人不成?”
豫嫔赶紧跪好,辩解道,“皇上,事到如今,臣妾只有实话实说了。那蟾酥确实是臣妾的,也是臣妾亲手藏在花瓶里,可藜芦确实不是臣妾的啊。皇上您想,臣妾要是真想致君明殿下于死地,何必舍近求远,不用剧毒的蟾酥,却用什么劳什子药草啊。况且如此机密之物,臣妾怎么会放在小厨房的架子上,必定仔细藏好才是。臣妾一口咬定有人陷害,是因为臣妾的宫人都十分忠心,外人根本无法靠近臣妾的寝殿,只有小厨房人多眼杂。而且,臣妾既然连蟾酥都承认了,何必再掩盖其他的呢?真的是有人陷害臣妾啊,皇上!”
这话似乎有些道理,朕一时想不出什么反驳,便追问道,“就算藜芦不是你的,你要蟾酥那种剧毒又意欲何为!”
“臣妾,臣妾。。。” 豫嫔吞吞吐吐的,见朕脸色铁青,又要发怒,终于一咬牙道,“臣妾是用来配嫦娥加丽丸的。。。臣妾自诞下君曜后,不仅脸色发黄长斑,腰上还,还生了许多赘肉,又常有下红。臣妾,臣妾这样,皇上肯定不会喜欢了,所以,所以臣妾托家母从民间弄了偏方进来,说是能令臣妾和产前一样,却不想被小人所利用,险些铸成大错。臣妾真的知错了,求皇上能彻查真相,臣妾愿意领受一切应受的责罚。”
看朕脸色仍阴晴不定,又哭道,“皇上若是不信,其实,其实在院里的玉兰树下,还埋着个坛子,里面是已经配好的药丸,其他药材不值什么,余的臣妾都烧了。只是这蟾酥十分难得,臣妾才斗胆留下,想等下次配药时再用。。。”
朕叹了口气,对门外道,“小圆子,带几个人去玉兰树底下,看是不是埋有坛子。”
只听外头一阵脚步铁锹声后,小圆子果然抱着个满是泥土的青玉坛进来,“回皇上,是有这么个坛子,要不要请太医查验?”
见朕挥手,忙递给门口静候的太医们。
院判取出一颗,先仔细闻了闻,又用水化开一点儿尝了尝,才禀报道,“回皇上,此药中确实有少量蟾酥,但主要是人参,当归,川芎,丹参,赤芍,淫羊藿,韭菜子,蛇床子,薏苡仁等药,主益气养血,调经赞育的功效。只是里面有多味禁药,这。。。”说着拿眼睛瞟了瞟狼狈不堪的豫嫔,停了话头。
朕闭了闭眼睛,思索了一下豫嫔的言行,若草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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