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景开岁寒雪凝 剑光凛同心相许(2 / 4)
全是对练。不像,不像。。。”
他说着,忽然灵光一现,“诶?难道是沈公子?”
小斌子忙追问,“沈公子?沈公子不是在边关么?”
“我也是猜的,前几日风平浪静的,只有沈公子寄回一封书信,公主看完,大清早的就跑来温习武艺。”小太监越说越觉得猜对了,轻轻拍手,“哎呀!可不是吗?莫非公主思念沈公子,想去边关找他,才要练武?”
“哟,那怎么能行?就算公主武艺高强,皇上怕也不能答应吧。”
“嗨,主子的事儿,咱们想也没用。”小太监用铁筷子拨了拨炭火,顺手将炉沿上烘的焦香的花生芋头捞了几个,“来点烤花生?”
小斌子正欲道谢接过,忽听刷的一声剑鸣,珍宁的长剑竟已架在高易水的脖子上,寒芒凛凛,“高教头是不是上了年纪,连本殿都打不过了。”
高易水苦笑,“公主武艺突飞猛进,乃习武之天才,微臣不过演武场一个小小教头,不敌公主也在情理之中。微臣日后定当勤学苦练,不负公主看重。”
这种奉承客套话珍宁最不爱听,根本不回应。
各自收剑下台,高易水却忽然好奇道,“公主的剑法十分精妙,微臣遍览古今武谱,也未见过此等招式,可否请公主告知何人所传?”
珍宁是恢复了天上的记忆,随手使出的仙式,哪能直说,于是随口搪塞道,“沈统领教的,本殿也不清楚。”
“哦?”高易水是个武痴,闻言眼前一亮,“微臣改日一定向沈统领请教。”
眼看着闲话将尽,小太监忙上前递锦帕给珍宁,“公主小心着凉,快擦擦汗,饮些热茶。”
左右伺候的差不多了,方才禀报道,“公主,皇上派人来,说是想请公主去养心殿一趟。”
珍宁烦躁的甩开锦帕,表情如往常骄横,“不知道我在练武吗?真烦!”
“公主。。。皇上传召,说不定是有要事。。。”
珍宁这才顺着台阶,轻轻嗯了一声,“知道了,又没说不去!”
嘴里说着,唰唰收剑入鞘,竟然没有放下,反倒挎在腰间,抬腿便向檐下的辇轿走,显然是不打算卸剑。
按例无论何人,觐见皇帝都是不许携带甲械的。但珍宁积威日久,又深受皇帝溺爱,几十个奴婢竟都不敢劝。
高易水也全当没看见,明哲保身的脚底抹油,溜到后堂更衣去了。
养心殿。
御案上层层叠叠的奏折不见踪影,显然是被暂时移走了,只放着两个画卷并一个锦盒。
皇帝听见门响,忙抬头笑道,“珍宁来了?”
珍宁大步往里走,也没行礼,只嘴上叫了句,“父皇。”
“哟!公主。。。”
小圆子看见珍宁腰间的剑,想出言提醒,可才低呼出声,就被皇帝咋咋呼呼的打断了。
“唉,朕的宝贝珍宁啊,怎么大冷天的穿这个?去练武了?也不怕冻着。快!快到父皇身边喝点热酥酪,小圆子,赶紧添两个火盆,把公主爱吃的点心拿来。”
原来是珍宁离得近了,皇帝看清她的穿着,已经心疼的迎了上来。
皇帝明显早就发现佩剑,但并不在意。小圆子也就不敢多事,闭了嘴,屁颠屁颠的去拿点心。
“哎呀!女儿不冷,父皇好唠叨。不想吃点心,不要。”
珍宁烦躁的挣开皇帝才披到她肩上的金龙披风,大大咧咧的往御案边一靠,端起酥酪就喝,边喝还边抱怨,“怎么这么腻?说了多少次,御膳房就是不长记性。”
皇帝自然顺着她,“听到没有?小圆子,叫御膳房改改做法。”
小圆子正谄媚的将各色糕点干果在珍宁面前摆开,边摆边答应,“是是是,奴才一会儿就去。”
珍宁瞥了眼五花八门的点心,兴致缺缺。
皇帝见状,转身打开锦盒的盖子,献宝似的招呼她,“珍宁快看,这是什么?父皇专门给你留的。”
里面盛着顶极闪耀的金王冠,数不清的各色宝石星辰般洒落在银河,拱卫着最高处镶嵌成栀子状的三颗硕大的金刚石。即便冬日殿内昏暗,映着不算亮的烛火,也照的人睁不开眼睛,绝对称得上宝物。
皇帝有些得意,“大食国刚进贡的皇冠,说是他们国家的公主都戴这个,可不可爱?朕一看就觉得应该给你。”
珍宁拿起来看了看,显然比对点心的兴趣大,“还行。”
皇帝看她在发间比来比去,忙趁她高兴,试探道,“其实,父皇是有事跟你商量。。。女儿啊,你也大了,是不是该把婚事定下?父皇有个上佳人选,想听听你的意思。”
珍宁挑挑眉毛,“哦?谁啊?”
“你见过许多次的,寇询寇太傅。”
皇帝将左边的画像举到珍宁面前,“人品,相貌,学识都属上等,而且父亲早亡,只有一个老母尚在,又年迈不理事,可以招赘。”
“嘁!”珍宁对寇询十分不屑,把皇冠丢回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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