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夫人造访(2 / 2)
苦吗?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云舒神色漠然:“你苦与我何干?是我让平阳侯酗酒,让他发酒疯的吗?”
她起身走进平阳侯夫人,拔下她发髻上的簪子,漫不经心把玩着,话语里是平阳侯夫人从未见识过的残忍:“在平阳侯第一次酗酒时,你就应该用凳子砸破他的脑袋,用簪子狠狠扎穿他的喉咙。”
簪子擦着平阳侯夫人的耳垂飞出,勾着她价值不菲的耳坠撕破皮肉,刺破绸制的屏风,咚的一声钉在房柱上。
簪尾轻颤,发出嗡嗡的哀鸣,一如捂着滴血的耳垂□□的平阳侯夫人。
她似是震惊,又似是惊恐,看着不断逼近的云舒,连连后退。背后倏然靠上一片冰凉,退无可退。她腿一软,身子顺着墙无力滑下。
云舒站至平阳侯夫人三步远的前方,垂眸睨着她,如蝶翼般柔软的睫毛轻颤着,遮住漆黑的瞳孔中无尽的冰霜:“你明明有千万种法子,却不肯怜惜那个被你推出去的小女孩半分。承认吧,你和平阳侯一样烂。”
她抬手接住平阳侯夫人耳垂出滴下的血珠,鲜红的血液晕染在甲面,像是艳丽的寇丹,妖冶又透着致命的危险。
云舒深觉无趣地甩甩手,走至柱前拔下簪子重新插回平阳侯夫人乌发之中,耳坠在簪身轻晃,倒与珍宝阁新出的步摇颇有些相似。
她转身向外走去,语气透着沁骨的凉意:“请夫人记着,我姓云,与平阳侯府没有半分关系,日后莫要再来纠缠。生而不养之人,不配为人父母。”
见云舒出来,等候多时的清扬麻溜跑进屋,关门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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