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发喂血(2 / 2)
了一岁。”
云舒却无声苦笑,埋首在他胸口,涩声道:“萧北熠,我可能……活不过十八岁。”
师傅当年为她诊过脉,没有赤水莲,解不了毒,她必死无疑。
“所以,抱歉啊,”她语气歉疚到了极点,仿佛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接下来的一年,我要忙着好好活着,可能顾不上想别的事。”
又要让他空欢喜了,她真是差劲,云舒不由自怨。
绝望是什么感受,萧北熠突然懂了。上一刻他还在为她的回应沾沾自喜,下一刻自己就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她惯会拿捏他,可他偏偏甘之如饴。
但他分明是怨的,怨这世道不公,凭什么把那些苦楚都强加在她身上?
他心尖儿尖儿上的姑娘就该一生安乐顺遂。
眼眶发涨,他强压下泪意,将她搂得更紧,生怕一不留神她就悄然消散。
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努力让语气保持轻松:“那一年后,等你不忙的时候,顺便考虑考虑我好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也等得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什么脆弱珍贵的宝物。
可她却没能回应,靠在他肩头沉沉睡去,方才那几句简短的交流已耗尽她的所有力气。
“宝贝儿,”萧北熠揉了揉酸涩的眼眶,低头虔诚口勿上她的额头,“你不会死的。”
我们都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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