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水贼(2 / 3)
就溜,不恋战的状态。
这对萧桑晚来说有一定的难度。
他在战争上是有些急性子,这点很多人都有评说,甚至西北战事他们就戳中这点和他打持久战。
可吃了两次败仗后,萧桑晚不仅不改,反而把闪电战发展到极致,北征军一手席卷如暴风过境,寸草不生。
所以在与水贼耗了两日后所有人都以为萧桑晚要熬不住了。
甚至皇帝都开始怀疑萧桑晚会不会一时不爽直接尥蹶子不干了,还特地写信前来舒展他的心绪。
可这头呢?
萧桑晚一边用成堆的信笺烧火,一边听着锦命的报告,别说心急了,估计都没带着想动的意思。
“根据纵火行进,合理怀疑是先烧的正院,再烧的废院。因为废院久久无人居住,所以走水的应急措施全无。”锦命翻着砂纸,“反观正院一应俱全,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全部仆从赶去正院救火,当我们赶到时才会寻不到人。”
萧桑晚这几日白日和水贼拼战,夜里挑灯研究走水之事,精神体力双重消耗,状态不算好。
“火势大小。”
“从残留的煤油量来看......应该是正院的火势更大。”
不对劲。
萧桑晚只觉得哪里出了差错。
他心里有个荒谬的想法,可是缺少证据,难以证明。
“你回萧府一趟。”萧桑晚只望找到自己的月亮,拨开迷雾。“看看萧班那老头有没有查到什么,再看看那日夜里萧府的仆从有没有外出不在的。”
南府重创,对萧班应当是有好处的。
因为这样他们就不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萧班,求个救助,得个惠荫。
从千索楼出来那晚,夜里冷极了。
瑟瑟的凉风像是刀刃般剐蹭他的皮肤,让人只觉得凛冬已至。
他驾着马刚从弯口看到萧家的大门,就瞅见一辆马车停在那,而一个黑影刚好上车。
他挥鞭靠近才看清了一个模糊的字状。
——何。
是何府的马车。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何安欢又来找她了。
真是一念情深,日思夜想。
中秋团圆佳节,家人相聚,这种含义,他在充当什么角色。
随即他翻身下马,留下小厮整理马具,自己则飞速冲上琼台。
可当他走进屋内,一股酒气扑面而来,熏得他好似也要醉了。
空荡荡的地界里,只有晚风刺骨地吹着,将白色的层层叠叠的纱帘吹得四下飘散。
影影绰绰中一个娇小的人影倒在矮桌上一动不动。
她挽着妇人头,手里是喝了一半的酒壶,发丝四散,呼吸平稳却已然是面色潮红。
这是喝多了。
此时他还想着是何安欢来找她喝酒,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在她心中会排第几,都是“家人”了,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何安欢?
少年的情愫生根发芽只差一个机遇。
他侧过头,望着南榆满的睡颜,心中不禁琢磨着。
也没比我大多少,还当我“娘”?
不过几秒他反应过来,狠狠地喘上一口气,随即想着伸手将她扶起送回房间。
可才弯下身子就听得她喃喃道:“阿姐~”
猝然靠近的酒气,让他身子一颤。
南榆满估计是呼吸不畅,倏忽抬起头,发丝缠绕。
“被你发现了......”随后又是一顿嘟嘟囔囔,萧桑晚半天没听清。可没过一会儿她又笑出声来。“我没喝多少......”她又低下头,发丝再次滑落,声音又再次断断续续。“王.....没喝过我,她酒量可差了。”说道这,她还迷迷糊糊打了个酒嗝,紧接着像个小宠物一样黏在萧桑晚身上。
年纪尚浅的他哪经历过这场面。
一边是一锅浆糊,一边还要处理这只字片语的。
王......何......
这还没理清吗?
刚才是贵妇赏月的活动,而何夫人刚巧是最后走的。
“哦......对了。”一时间语气从方才的俏皮变得惋惜无比。“她现在应当恨死我了。”
今夜明明最是赏月的日子,可是月亮却被层层叠叠的乌云遮盖住了。
“阿姐你知道我的心酸对不对......”惋惜到了最后就成了哽咽的哭腔。“他们都不知晓我的心思,是我藏得太好了吗......”
南敏婉去世后,身为庶女的南榆满丧期一过就入了萧府。
当初各种传言都有,这些那些的,但碍于萧班的身份从不敢对他开腔。
而隐藏的矛盾全部落到了南榆满身上。
说她不顾嫡姐新丧,勾引姐夫,成功入了萧府的。
更有人说是她谋杀嫡姐,才得了这个主母的位置。
那时有关她的言论没一个好的,乌烟瘴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