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算计权势利益(2 / 2)
,我谋逆陛下也没杀我,你敢?”
元福再忍不住,陈平却夺下他手中匕首,一顿摇头,这也才见元福偏头不再看向刘让。
陈平再次抓起刘让,直接就是两巴掌,这才见刘让害怕,“我老实,我老实,我不闹了。”
陈平冷哼一声松开刘让衣领,悠悠开口道:“你说的没错,这里没一个人会杀你,因为为了你这种垃圾不值当,我也知道你是个惜命的人,不会自杀,但生不如死这个词你应该是听过的吧?”
刘让捂着脸一顿点头哈腰,哭丧着往自己的房间奔去。
元福这也才开始看着刘让离去的方向愤恨出声:“他早就该死了,说到底还是陛下,不对!就是他陈理既得了民心又享了荣华,单留我们整天陪这只猪演戏。”
陈平听到这也是握紧了拳头,“你说的没错,仇人就在眼前却不能亲手斩杀,你我如何对得起旧主?中南军又如何能得安息?”
沉默片刻,陈平向元福抛出一袋碎银,“守了这么多年,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今晚让弟兄们去喝酒,我们今晚再演最后一场大戏。”
躺在树梢,看着天上繁星点点,月亮圆如玉盘,陈平卸去遮面的黑布,眼见也不过二十左右的模样,笑起来更是活脱脱像个孩子。
拿出怀中的花酥,陈平想起白日里的那个孩子,这是第四个莫名闯入的人了,打探这么多次,今夜我故意将人都派散出去,背后之人也该动起来了。
陈平将圆圆的花酥咬上一大块,不自觉想起了堂哥,面色却不由得发冷,如今你们也在那个位置十七年了,如果小小一个临城王也对付不了,那那个位置也就没必要再坐下去了。
想到这,陈平只听得西南墙角一阵架梯的声音,不见着急,只是慢慢将花酥抿碎,将剩下的花酥揣好。
一声鸟叫打破安静,但众人知道这是“止”的命令,又听得东南墙角一阵架梯的声音,陈平微微一笑,一声猫叫。
众人向东南角奔去,陈平却眼看着黑衣人从西南角翻墙而入,“不错嘛!”
但眼看着黑衣人身后背着一个巨大麻袋,似乎装着许多东西,陈平皱上眉头,疑惑出声:“难不成把人装着带出去?就这小身板能行吗?”
眼见那人摸进刘让房间,陈平又一声猫叫,众人从正门绕回,黑衣人又再次拖着大麻袋从刘让的房间里走出来。
元福便带着一众人追击黑衣人,陈平也只是视线跟着,不由得笑出声,“一看这麻袋里装的就不是刘让,难不成是小偷来偷东西?”
想到这陈平也跳下树梢,追到西南角,却又见东南角一个身形瘦小背着麻袋的人往屋外跳去。
刚刚进来的是两个人?有趣!陈平向那人追去,眼见就要追到,却见他停下跪伏在地。
“饶命饶命,小的就是见钱眼开,有人请我来偷点临城王的东西,还请大人放过我。”
陈平摘下那人蒙面,只见确实是早处罚过的偷盗之人,拽起他手中麻袋,一打开便是一道黑雾弥漫。
陈平闭气捏住袋口,却见刚刚跪在原地的人已经逃进暗巷。
“居然用毒!不好!”陈平捆好袋口往元福方向追去,只见几个仆从与元福已倒地不起,连忙朝天放了一支烟花信号。
再次从西南角直接赶到刘让房间内,陈平却见刘让背对自己躺着,“刘让!”
不见动静,陈平将刘让拽起,这才发现不过是一具穿好刘让衣裳的木偶,而这木偶精致上色,体型也与刘让一般无二。
“看来救走你的不是普通人啊!就算是我醴城军今天在此,也说不定会被这声东击西,混淆视听的算计耍的团团转,不过我要是死守这间屋子,人你依旧带不动。”
说到这一众人也都赶了回来,见到元福和刚刚几个中毒之人面色如常,陈平也才稍稍安心。
“元福,你们几个去看大夫,千万不能落下什么病根。”
元福喘上几口粗气应是,便也带着仆从去找医师。
见元福稍稍走远,陈平拍拍站在首位之人的肩膀,“我要去京师一趟,元景你好好守城,醴城王逃走的消息不要声张,这木偶好好留着,可是保命的证据。”
“是,中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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