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国玉玺(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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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殷弃在蒙面人的引导下进了山林,他明知这是叛党的陷阱也不得不入,或许凭着自己最后的底牌能够保住平熙一命。

“已经走了这么久,可以放过她了吧!”殷弃胸中涌起一阵恼怒的情绪,干脆停下厉声质问。

“放人?你想多了吧!看你们关系匪浅,干脆一同杀了好了。”头领拔出腰间匕首抵住平熙脖颈,暴戾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嗜血的快意。

平熙感受到脖上的凉意,不禁往后缩了缩,一只手已经捏住银针,只等时机便可射出银针脱身。

“你恐怕杀不了我们。”殷弃破有深意地笑了起来,直笑得头领毛骨悚然。

“我今天就要杀了你,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头领攥紧匕首往平熙脖颈靠近几分,双眼却一直盯着殷弃警告他。

平熙感到一丝刺痛,刀刃与皮肤紧贴处缓缓渗出血丝。

“你们是不是在找传国玉玺。”殷弃急忙道。

那人一听立即停住手,斜愣着眼沉声质问道:“你如何得知?”

殷弃指了指头领的手,示意他松开,见他收回匕首才继续道:“当年曹奉没有找到传国玉玺,你们又怎会找得到?传国玉玺历来为皇族所有,藏匿之地也只有历任皇帝才知。可是当年那场叛乱之后,玉玺早就失传,就连当今圣上也没见过。圣上是流淌着皇族血液的正统,没有玉玺也能得到百姓敬仰。你们这些邪逆之辈自然得不到百姓的认可,就算夺得那个位子也难以服众。而传国玉玺,便是得到百姓认可的契机。”

殷弃说完指了指自己,一字一顿道:“我,就是当年曹奉控制下的傀儡皇帝。传国玉玺一直在我手里,如果你们杀了我和她,这玉玺恐怕就要永久失传了......”

“随你怎么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那头领虽然有些动摇,口中却还是说着不相信。

“想知道是真是假,带我去见你们主子就知道了。”殷弃摊了摊手,歪着头无所谓道。

头领思索片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派人将殷弃和平熙都绑了起来。

那头若梨中箭之后被侍卫们即刻送回医馆,灵犀和甄玉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早就被吓得落了魂,直到回到家中仍是面目惊恐。

忆安一路呆傻着跟着回了医馆,她小心注视着若梨胸口锋利的箭头,心中既害怕又愧疚,可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躲在一边默默擦眼泪。

“做什么呢?忆安。”景弘在侍从的搀扶下艰难立起身,此时若梨也被侍卫们扶着上身,他一边颤颤巍巍地绞断剑柄一边呵斥道,“傻愣着作甚,快端盆热水来!再拿些止血散,不够用了。”

忆安梗着脖子点点头,立马擦干眼泪狂奔出门,不一会儿便端来一大盆热水,胳膊下还夹着一大包止血散。

“忆安,看着师父的动作,好好学着!”景弘咬牙钳住箭头,用力一扯,没入若梨身体的箭便完整拔出。

瞬间,鲜血喷涌而出,景弘片刻不停将洒满止血散的布巾覆在血洞之上。

“忆安,背后的血窟窿也堵上。”景弘擦一把脸上的汗液,撇过头对忆安吩咐。

忆安愣了一瞬,慌里慌张地取出干净麻布,颤抖着双手将止血散倒在布巾上,可刚看到血窟窿她却胆怯了。

忆安从前虽跟着景弘学医术,却从未见过这般大阵仗。她深吸一口气尽力调节自己的畏惧,额上虽然慌张地不停冒汗,手上动作却干脆利落。

景弘观察着忆安,欣慰地点了点头,临危不惧便是具备了一名医者最基本的品质。

景弘给若梨检查一番,发现箭虽贯穿身体,却幸运地没有伤及重要器官,不至于危及生命。

忆安在一旁屏息凝神地守着,时不时帮景弘搭把手,随着一盆盆浸着麻布的血水端出屋,若梨的伤也完全处理好。

虽说没有危及性命,但毕竟是一处极其凶险的贯穿伤,若是护理不当极易感染,所以之后几日才是重中之重。

景弘给若梨治好伤已经精疲力竭,便将照顾若梨的重任交给忆安。

屋里只剩下忆安与若梨,忆安才敢哭出声来,她紧紧握住若梨冰冷的手,口中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

忆安伏在床榻边不住忏悔,若梨似是听到动了动手指。

“若梨姐姐?”忆安满脸泪痕猛地抬起头,双手不停抚摸若梨的手指,想要确定她是否醒了。

“别念了.......好吵......”若梨虚弱地挤出几个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

“姐姐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忆安贴着若梨的手又放声抽泣起来。

若梨叹了口气抽出手,在忆安额头轻轻点了一下。

“别自责了,那些人本就是冲着我来的......”若梨说完神色痛苦地咽了咽口水。

忆安见她累了,便轻声退出房间,好让她静养一会儿。

殷羡派出的侍卫已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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