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打她(求月票荷包)(2 / 4)
的笑了,低垂眼帘,眸色诡异而阴冷,却轻轻道,“这些事不是我们能管的。夜深了,你与翠蓉姐姐快去睡吧。”
“是。”翠巧忙去床边为她重新铺被,这几个月她近身伺候李青歌,才发现她年纪小小,却有着常人没有的心机与能力,开始时,她还有些不服,心念念的想回到老太太身边去,现在,她总算看出了,老太太已是朽木将枯,不足以为靠,而大太太更是虎落平阳,只怕也难有翻身之日,今儿见了,就连大少爷对李青歌都礼让三分,所以,李青歌未来之势不容小觑,跟着她,不会有错。
一切妥当之后,翠巧与翠蓉出去,李青歌自吹了灯,安然就寝。
——
真如李青歌所料,高逸庭对夏之荷的心早已悄悄的发生了变化,只是连他自己都未察觉而已。
客房里,大夫正在为夏之儒检查伤势,夏之荷木头似的站在床头,眼睛却是望着高逸庭的,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说过,始终阴沉着脸,连看她一眼也没。
“大......”夏之荷干涩的想要开口,这时,大夫起身,对夏之荷摇了摇头。
夏之荷心下一紧,“怎么样,大夫?”
大夫轻轻叹了口气,却对高逸庭说,“大少爷,不妨借一步说话。”
高逸庭立刻会意,只怕夏之儒不好,点点头,起身,“请。”
两人来到前厅,那大夫方道,“刚才夏姑娘在,老朽不方便说。”
“夏公子要紧吗?”若真的死了,倒又是一桩官司。
大夫摇头,“夏公子身上的伤势虽重,但还不至于送命。但阳根受损,只怕日后再不能......人道。”
“......”高逸庭一听,只觉头皮发麻,谁人这么狠,竟然要了夏之儒的命根子?这不比要了他的命更狠吗?这夏之儒风流放荡成性,一日离了女人便不能活,这下......
“不能人道?”不知道醒了会不会发疯?
“嗯,老朽已经尽力,但是——”大夫抱歉的摇头,那处被伤的太狠,能保命已是万幸了。
高逸庭便不再说什么,何况,他也觉得这是夏之儒罪有应得。
道了谢,付了银子,高逸庭命人备了车马送大夫回去。
再回房中,夏之荷立刻过来,神色担忧的问,“大表哥,大夫说了什么?我哥哥有事吗?”
高逸庭望了她一眼,只见她梨花泪眸中漾着忧色,若是以往,他定当第一时间出语安慰,可此刻,见她这般,他这心里无端冒起了火来。
“死不了。”他冷冷的吐了三个字,直噎的夏之荷睁大了眼睛,迟迟回不过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像他这样也是罪有应得。”高逸庭望了一眼床上的夏之儒,不觉咬紧了牙关,带着几分恨意冷笑道,“不能人道,也少些人被他糟蹋,不是吗?”幸好李青歌机警,不然,只怕难逃这混蛋的毒手。
“你——”夏之荷惊骇,“你的意思是?”这么说,她夏家不能有后了?
“这下你满意了?”高逸庭一转头,带着某种狠戾的情绪,吓的夏之荷身子一缩,“大表哥......”
高逸庭却不想对着她这张美丽的脸了,只冷声道,“这里你照料吧,我先回去了。”
什么?他竟不管了?
夏之荷莫名心慌,本能的一把扯住了他的袖子,抬眼,泪眼朦胧,无限委屈,“大表哥,你把话说清楚,你......你是不是也怀疑此事是我指使的?”一定是这样,不然,他为何对自己这样的态度?
高逸庭却没直接回答,只是回头,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那意思很明显,他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夏之荷不觉松了手,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答案,这让她几乎难以承受的后退几步,踉跄着扶住了身后的桌子,一脸痛心的哭了起来,“别人说我也就罢了,想不到连你......呜呜,连大表哥你也怀疑我......”
“难道不是吗?”高逸庭艰涩的笑了起来,即便他再傻,也能看的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夏之儒那个脾性,在高家根本就不受欢迎,夏之荷也早就知道,可这一次,她受伤,谁都不让接,却偏让这个哥哥来,这意图不得不让人往别处想。
另外,夏之儒来了虽有几日,但李青歌才从庙里回来,两人根本没有交集,可夏之儒见了李青歌就动心,这好说,可要说他胆大到夜半三更想掳人,只怕没人会信。
再加上,那几个被抓的混混,已经招认,就是夏之荷指使。
她如今还要这样说冤枉,真当他是白痴么?
“你——”夏之荷扶着桌子,窈窕的身子依然摇摇欲坠,她难以置信的望着高逸庭,眸中泪花闪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凄然滑落,让她看起来可怜至极。
“你爱上了她,对不对?”一转头,夏之荷也不看他,只哽咽着声音轻轻问了一句。
不想她突然问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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