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荒村幽灵 (三) 上(2 / 3)
沒有可能给人的身心造成强烈的刺激。从而表现出烦躁、绝望之感。甚至产生自杀的念头呢。”胡锋问。
“我明白你的意思。”陈教授说:“从心理学上來讲。韵律确实能给人带來一种消极的心理暗示。声音的表现形式是通过特有的频率在空气中传播。通常我们把这种频率叫做音频。说得再抽象一点。每一种生物都是通过自有的一种频率來交换信息的。如果我们能够破译这种频率。那么也就不难知道它们在说些什么了。当然。频率的破坏性也是相当惊人的。特工人员可以利用特制的音频进行暗杀活动。也就是我们所熟悉的次生波。而韵律却与音频不同。音频必须要通过某种媒介。比如电话。或者喇叭等等。它必须要制造超出人类所能接受的声音频率。才能到达伤人的效果。韵律带给我们的却是一种精神上的感觉。也就是说。我们人类的所有情绪都能通过韵律表现出來。而针对单一个体又不能一概而论。至少这首歌谣沒有给你造成心理上的恐慌吧。。”
“我跟您一样。只是觉得它的韵律有些诡异而已。”胡锋接着说:“您的上述理论对于‘韵律伤人’是持否定态度的对吗。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您的分析呢。”
“至少目前我的态度是这样的。”陈教授沉思片刻。话锋一转:“当然。也不排除你所谓的‘第三种可能’。其实早在几十年前。国外就曾发生过这样一起绝无仅有的案例。这起案例曾让当时著名的精神学家、心理学家、甚至是灵学家为之困惑。后來人们管这起案例叫做‘死亡之歌’。”
“死亡之歌。”
胡锋一声惊呼。刚刚喝进去的茶水差点喷出來。
“是匈牙利的作曲家‘赖热·谢赖什’于1933年谱写的一支歌曲。由于歌曲中流露出慑人心魄的绝望神绪。导致数以百计的人在听完这首歌曲后选择了自杀。作者也因而被监禁了长达十八年之久。”陈教授接着说:“曾在网上流传的‘黑色星期天’说的正是这支歌曲。‘黑色星期天’是当时的发行商们所用的一个名字。‘死亡之歌’才是这首歌曲的原名。”
“‘死亡之歌’的曲谱原稿早已被几十年前的匈牙利当局所销毁。自杀事件发生之后。匈牙利当局非常果断地查封了发行这支歌曲的出版商。而已经流向民间的“死亡之歌”的原声版也被匈牙利当局及时收缴。这才避免了它在民间的广为流传和事态的进一步扩大。”
“如此说來。网络上流传的‘黑色星期天’都是盗版的。所以才沒有产生那么大的杀伤力。胡锋问。
“都是后來乐商们出于商业目的通过想象制作出來的。挂羊头卖狗肉而已。真正的‘死亡之歌’又怎么会在网络上流传呢。”陈教授长叹一声。幽幽说道:“真想知道作者是在怎样的一种状态之下完成这首曲子的。他在创作的时候。心里又在想些什么呢。”
“陈教授。我还有一点不明白。既然这支歌曲的杀伤力如此强大。那么为什么当初发行这支歌曲的出版商们却安然无恙呢。他们应该是除了作者之外最先听到这首歌曲的不是吗。”
“即便‘死亡之歌’的杀伤力再大。也是针对一部分人群而言的。”陈教授解释道:“因为乐商的职业特点。导致他们对于韵律的反应较常人迟钝。就如同你对死亡早已麻木是一个道理。还有一点就是。‘死亡之歌’的杀伤力必须要在韵律与环境十分匹配的条件之下才能发挥最大。举个简单的例子。假设我们现在一边谈话一边听这支歌曲。它一定不会对我们产生影响。毕竟我们的注意力沒有集中在这首曲子上。相反。假设你是一个十分感性的人。在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你想通过听这首曲子來排遣你心中的烦恼。那么这个时候。它的杀伤力才是最大的。”
经陈教授这么一说。《荒村幽灵》里的“勾魂曲”比“死亡之歌”还要可怕。毕竟后者还要借助音乐器具。而前者却是从一个人抑或说一个“女鬼”的丹田里面流出來的。在沒有得到确凿的证据之前。胡锋沒有将自己调查的这桩事情告诉陈教授。陈教授一方面对于胡锋提出的“第三种可能”持否定态度。另一方面又十分狡猾地通过“死亡歌声”这一案例为自己留有了一丝余地。胡锋认为。现在就将“歌声控制水怪”这一推断向陈教授抛出的时机还未成熟。况且。那已经超出了他的学术范畴……
胡锋临走的时候十分真诚地邀请陈教授在方便之余到自己的单身公寓作客。陈教授笑呵呵地点头答应。并表示十分愿意结交胡锋这位年轻的朋友。
陈教授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目送胡锋出门。
胡锋隐隐地察觉到。这位老人的学识定然深不可测。他所知道的事情还远不止这些。
当天下午。
胡锋回局里向局长大人做了一次简单的调查汇报。
局长大人说:“上级领导对此案十分重视。并征求我局意见是否需要上面牵头成立一个专案调查组。被我一口回绝了。”
“回得好。”胡锋说:“象这类案子。插手的人越少越好。一旦成立调查组。不但行动上要受到他们的牵制。就连调查方向上也会产生分歧。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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