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遐龄的反击(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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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嬷嬷听得她这话,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姑娘怎会这般想?姑娘素来爱洁,老奴是怕车架借与旁人用了,姑娘心里不高兴,才磨蹭到这会儿才提。”

傅遐龄微愣,随之笑笑道:“以嬷嬷的稳妥,定然是有必要的。事从权急,我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

这话听到夏嬷嬷耳朵里,只觉得无比快慰。她就说嘛,她家姑娘就不是那起子小心眼子的人。

夏嬷嬷满脸堆笑恭维道:“老奴就知道姑娘素来侠义心肠,不会见人有难处不伸手帮一把的。老奴这不是自作主张了,不敢和姑娘说。”

傅遐龄听得这话,觉着有些奇怪,若是因为夏嬷嬷觉着自己有洁癖,把车子借与人用了,她会生气,不敢提,可话说的却是明明白白,明显就不是怕这个。

自己都表明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不用放在心上。

夏嬷嬷怎么又来了个“自作主张”?

傅遐龄不爱猜人心思,既不明白夏嬷嬷绕弯子要表达什么,就直接问道:“嬷嬷可是有什么话,不好直接说?你只管说便是了。”

夏嬷嬷斟酌了一下,面露难色道:“本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那就是有些为难了。

傅遐龄没接腔,定睛看着夏嬷嬷,等着她继续。

夏嬷嬷思量了下:“这事呢,是须得跟舅太太说一声,一则是今天使唤了两辆车,一辆车去了庄子上没回来,一辆车借与旁人用了,没有及时还到车轿处。车架是咱家的,驯骡这些个脚力却是大舅老爷府上的,说不得还另有用处。总不能闷不吭声就这么使唤,不交代清楚了,管事那边也不好做。老奴与程家来的卫妈妈递了话进去,舅太太屋里传了话出来,说知道了,没召咱们进去。往日,不过是晚一日再回话。可今日闹出这等事情来,老奴担心那些个黑心烂肚一心算计人的背后嚼舌根子就罢了,若是在舅太太处煽风点火,说老奴目中无人,再累及姑娘,耽搁了去庄子上避暑。”

大宅门里真是人均八百个心眼子。

是非又多,基本还都是些吃饱没事儿干,互相撩拨,搞出来的污糟事儿。

“随她们说去。”傅遐龄是才来了三天,就觉得这大宅门的日子不是人过的,理清状况后,下定决心是要退婚跑路的,甭说背后嚼舌根子那些个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人,就是杨大夫人,她也不打算恭维侍奉了。

太累了。

且不说原主本就是大财主,金山银山似的,足够她躺平,过着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日子了,就她自己也是可以的。

她知道自己的短处,在人事上迟钝一些,但是也不傻,能学的就学,会不会还可以重金请人呀。

再说啦,傅小二也会出手的。

傅遐龄前后盘算了下,自己手头的资产和资源,足够她搞个科研项目。就算是当下条件不允许做她来的那个时代的尖端科技,但是基础科学方面她可以试着搞一搞。

大把的好时光,若是大部分都消耗在没必要的人事纠纷上,傅遐龄不会抱怨别人耽误她,只会觉得自己糊涂。

刚工作那会儿,她也不是没有问人事问题烦恼过,听了一位前辈的寥寥数语后,就豁然开朗了。

陷在人事中不可自拔,那是因为你创造不了比人事纠纷更高更大的价值,也怕自己从当下的人事阶梯中跌落下去。

觉得陷入其中痛苦又无可奈何,不外乎自命清高不愿意争,或者是争又争不过,又想获得与别人眼中影射出的你不相匹配的荣誉和地位。

明确自己想要什么,就去在什么上下功夫。

她前世的妈妈总爱说一句话,钱花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叫人舒坦。

她有钱,干嘛不花在让自己的舒坦的地方呢?

夏嬷嬷见傅遐龄没有一点苦恼之色,略略放下心来,她实在怕姑娘因人言而郁结于心,闹出病来。

“姑娘宽心就好。有康大人在呢,再大的事儿,又能大到哪儿去。我去柏大奶奶处,总不好只带着猫,明知道元哥抓伤了,总不好空手。前年康夫人打发人送来的消肿去疤的那个药膏挺好用,还有半瓶子,也不知道元哥能不能用。桐二奶奶那边知道了,也不好不表示。”夏嬷嬷细细说了自己准备送些什么给两边。

有人操心,傅遐龄就不操心了,自是没什么意见。

东西给人用了,才值当嘛。

夏嬷嬷收拾利落了,讨了莲实拿药材,元宵抱猫,三人一并往柏大奶奶院子去了。

荷香看着她们出了院子,看这会儿风有些大,吹的到处起尘沙,一边央了傅遐龄回屋,一边低声解释道:“我就把今日的事情和嬷嬷原原本本的说了,没提和莲实吵嘴的事情。元宵机灵,不会多嘴的。”

傅遐龄被闹腾了一天,不想再费脑子处理身边这些人的闹脾气、闹矛盾之类的事儿,看着荷香道:“账上还有多少银子?”

荷香不意她突然问这个,想了下道:“不知道姑娘是问外账,还是内账?”

外账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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