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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
像是终于得救浮出水面。
崔邵净的行事风格有一种掌控欲,还带着点恶趣味,有固定的节奏,喜欢在最顶峰的时候停住动作让她求他。
抛开这些不足为道的,单论条件,崔邵净几乎是她睡过最好的。
肩平背坦,精悍干练,带点薄薄的肌肉,穿衣服时劲瘦挺拔,袒露着也不会太粗野魁梧。size也很卓越,服务意识无与伦比,就是喜欢捉弄人。
但对她确实很受用,裴岚内心一边尖叫混蛋快点,一边表示还想要。
在寻开心这件事上,裴岚百分百以自我为中心,有一点让她不高兴她都会一脚踢开。
反正男人多的是,帅哥也不是什么稀缺资源。
她一个快乐至上主义者,寻欢作乐二十年,平生求爱从无败绩,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绝不姑息纵容男性,不管多帅都不行。
歇了一会起身去找衣服,她的裙子掉在卧室到浴室的路上,上面都是褶皱和用力过度的痕迹,总之是不能穿了。
刚刚闹那么凶都没不好意思,此刻看见这一地狼藉脑子发麻,绯红慢慢地爬上了脸颊。
她只得去卫生间找出男人的浴袍披上。
可能是房子太大,也可能是房主人不常来,崔邵净半天才拎着一瓶矿泉水上来。
还没走近就看见她此刻略微不好意思的神情,他压住嘴角,拧开给她。
裴岚真的渴急了,一口气喝下去半瓶,放在床边桌上。
喝水的时候,他抓起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漫不经心地抽出一根,火光燃起又熄灭,他咬着滤嘴,轻飘飘地吐出烟雾。
这次没等裴岚要,他主动把烟递了过去。
夜已经深了,整个空间静悄悄的,俩人很默契的什么都没说,只共享着一根烟。
这根烟化作他们的情//欲,无声无息地被点燃烧尽,变成白灰。只有烟雾无声无息地融入夜色,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
淡青的烟雾缭绕,她的眼睛水汪汪的,身上还残留着深深浅浅的痕迹。她吸了两口就还给他,说:“我要去冲一下。”
崔邵净接过烟,随手一灭扔在垃圾桶里。
随后拉住她的手跟了进去。
裴岚把他堵在浴室门口,问:“可以用洗衣机吗?衣服有点脏了,我想洗一下。”
崔邵净笑,“当然,要是不让用,你不让我进门可怎么办?”
他一边开玩笑,一边倒真退出去捡起了一地的衣服,然后放洗衣液柔顺剂,运行洗衣机。
他干活认真利索,黑发温顺地垂下一缕晃在额头,裴岚倚在门框欣赏。
这种生活化的场景在她的记忆里少之又少,尤其主角还是这样一位宽肩窄腰肌肉结实没穿上衣的大帅比。
崔少净收拾好,径直走向看戏的人,伸手搂住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这次他按灭了浴室的顶灯,只留下来几盏能变换色彩的小灯,散发出暧昧的光线。
他将她丢进浴缸,那里已经续好了水。
丝巾就摊在旁边的地上,沾了水,看起来乱糟糟的。
他一把捞起,拿到裴岚跟前询问,“可以吗?”
裴岚没明白,“可以什么?”
她看到崔邵净的视线停留在她的手腕,做着最下流的事,眼神却极度坦诚。
她被他如黑曜石般柔和幽邃的眼神蛊惑,点了点头。
不像刚才的疾风骤雨,这次格外漫长,像一场连绵不尽的雨,在水浪波动之时扎入沉底。
二人的呼吸再度纠缠,一片混乱无序中缓缓达到同一节奏。
裴岚意识混乱中听见崔邵净说,如果受不了就喊我的名字,就当safe word了。
他没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可每一下都让裴岚哆嗦到痉挛,崔邵净看见她的后背在颤抖。
满足感。
这种满足感催化了崔邵净的心理,他铆足了劲,水花扑腾发出淙淙的声响。
热气熏张,她待在水里,却仍觉得有汗源源不断地渗出,湿滑黏腻。
最后的时候,裴岚感觉有电流在她身上游走,从脚趾传到头顶,大脑酥酥麻麻,似有烟花炸开。
崔邵净解开了绑住手腕的丝巾,将她捞入怀中。
裴岚头靠在他的胸膛处,稳定呼吸,好久才睁开眼睛。
恍惚中他的眼睛如深潭般幽沉,黑色发梢凌乱,明明笑着,她却觉出了淡淡的疏离。
好像方才的烟火和触电都是虚妄。
崔邵净把她抱了出来,走到淋浴处清洗干净,送回床上,自己去浴室收拾残局。
裴岚累极了,却仍撑着叫自己不要睡觉。
等人出来问:“衣服洗好了吗?洗好记得放烘干机哦。”
“嗯?放进去干什么?”他坐在床边,眼神深情。
“这是你的生活习惯,还是……”
崔邵净停顿两秒,黢黑的瞳孔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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