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意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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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拉开厚重的洞门,同那人一起走出门。洞外,白雪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刺眼。那人站在洞门外抬手搭在眉上眯着眼睛站在那定了会。我站在洞口里没动脚。只见门外的那个人转身再次的紧紧的抱住哥,好久才松手,随后转身离去。

哥望着那个人离去的方向,在那站了很久很久。

寒风一阵阵涌进洞里,火堆上的火苗,被风吹得呼呼作响。我向门前移动站着有些发麻的腿:“哥,进来吧,外面太冷。”哥依然像木头似的站在那。我紧缩着脖子把洞门推上,只留一条小缝。赶紧一瘸一拐的挪到火堆旁边坐下,伸腿用手捶着。

“哥,你干嘛不问问他到底是哪里人,做么事的?”

“他想要你晓得,不问他也会跟你说。他不说,又何必问。”

“那你看出他是个什么人没?”哥一进来,我就迫不及待的想知晓些事情。“管他是做什么事的。能救活一条性命就好。这天也太冷了。”哥看向门口,好像有些担心的说道。

天一直晴好。太阳光从缝隙里照进洞里。饭后坐在火堆旁,我突然想起一件不明白的事:“哥,你踩着他的时候,你怎么晓得他还死?”哥看向我,忽又把头偏向门口:“是他命不该绝吧。拿铳,我们出去转转。”

几天的大好晴天,山上积雪融化成水,在山涧流淌着。我们兄弟俩去后山口周围仔细寻找了一圈:

在后山半腰捡到一只断箭杆。不远处有一把斜插到地上的半截断剑。再远处有几棵树的树皮被蹭破。更远处的地上有块被踩到泥里的破皮子,像是衣袍上撕下来的。那儿有一大片土地被染成了黑褐色,周周还有一小片一小块的黑褐色土。

“哥,这当时是打得有多狠!”

哥紧绷着脸没搭理我。他用树枝在地上拨弄着什么东西。我奇怪地跑过去:天啦,是只手,一只右手。手指间还夹着一只飞镖。哥抬头看向周围,不远处的树杈上挂着被砍断的半截弓。

十步开外的那半截弓下好像也压着什么东西。我浑身发抖着不敢看过去。哥见我惊恐的站在那里,他顺着我的目光走过去,用树枝一拨又是一只手。哥伸直腰,我听见他喉咙里咕噜咕噜响了几声。

哥双手支撑着膝盖在那呕吐了。他慢慢站起身,伸手撑着身边的树,抬起另一只手擦了擦嘴角,在那儿站了好久。

哥走向一片矮树,用树枝挑下树杈上挂着的东西,是截棕色的马尾巴。另一边被砍断的树枝上顶着半边皮帽。从那里往山上是一路褐黑色的血迹。路两边的树枝被砍断一片,枯草被踩进泥里。

哥返回来过到山那边去看了一圈。“哥,那边…?”见哥走来,我想问又不敢问。

“走吧!”

我指着地上:“这些…?”

“不管他!”哥说着向山下走去。到山腰,哥弯腰捡起那支箭杆,绕路到悬崖边,将手里的箭杆用力的丢下悬崖。我抬头看向天空,大片大片的云块你追我赶的向前飘移着。淡淡的太阳已经偏西了。

从下雪到现在,有好些天没上山猎物了。趁着天晴,我和哥提着铳上山转了半天,就放了两铳。提回了一只山鸡,一只狍子。

“抱柴做饭!”哥放下手里的铳坐在火堆旁,揭开盖火的石片,在火灰中拨找着火星。将几粒快要熄灭的火星夹到一起,抓过一把松毛针放在火星上,摸过吹火筒对准火星吹了几口气。一股浓烟后,砰的一声,松毛针被燃着。

我拿起抱进来的劈柴,一一架在上面。起身去扯下石缝里堵着的羊皮,好让洞里的烟散出去些。不经意中从石缝里望见山半腰有个人向这边走来。

哥见我慌张的样子:“有事?”

“那边有人来了。”我缩回身弯腰小声说道。哥丢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伸长脖子向外张望。我又挤着向外望去,只见那个头戴皮帽,身穿虎皮短袍的人已经走到我们住的洞下边来了。

哥提着铳走到洞前门口,我拽着铳躲在洞后岩石下的小洞口边,紧张的竖起耳朵,听着咔吱咔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里面有人吗?”我和哥相互的看着,大气都不敢出。

“请问洞里有人吗?”

“请问洞里有人吗?”那人推动着厚重的洞门又大声问道。只见哥提了提神,用力拉开洞门。

那人在门外蹬了蹬靴子上的泥雪,大步迈进洞门,站在那里向洞里环视了一圈后看向哥。很是、很是什么?对,很是温和的问道:“你是兄弟二人住在这里吗?”哥紧绷着腮帮点点头。

“这里是我家主子的山,要建个围猎场,你们不能再在这里住了。”

哥一听急了:“这大雪天的,不要我们住在这里,我们去哪里找地方住?”

“你不要急嘛,听我把话说完。”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块折纸打开:“这是山下南街头‘龙凤记’谢家的一处房契,你们下到山,去南街找到谢家,那条街就他们一家姓谢。找到后把这张契约给他,叫他们两天内腾出房子。你们赶紧搬进去。”

那人说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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