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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风发,俊朗不凡,如今却鬓如霜雪,再不复昔年。

“二弟,想是你也猜到了,那俩个金人公子哥儿是弟妹再嫁之后生的,可这事情不怪弟妹。”郭啸天细细说着当年他们如何逃到这里,如何一边建立郭家庄,一边寻找他们夫妻二人,最先找到云娘的是丘处机,云娘与他逃跑途中跑散了,遇到了坏人意图不轨,恰巧被前来大宋的赵王遇到并救了下来,康儿能平安出生,也多亏了他。

杨铁心听着郭啸天说着这些年他没有参与的种种,忽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原来没有他云娘也能过得很好,没有他康儿也养大成人了,义兄建立了郭家庄,嫂嫂与之不离不弃,原来只有他活在了过去,且活得如此狼狈。

杨铁心也说起当年先是重伤落马,后是被义女父母救起养伤,伤愈后是如何回牛家村寻找,又是如何去云娘舅家找寻岳母,才发现岳母当年惊恐忧惧下一命呜呼,云娘的舅家也因为此事被牵连,逃往了别处,一时之间消息尽断。

失散多年的义兄弟一杯又一杯的喝着杯中的酒,谈及那些往事与逃亡的岁月,本应是一舒胸怀苦闷,可那愁绪却卡在胸口哽在喉头,难以下咽。

这杯分别了整整十八年的残酒终于在今日畅饮,可分离了整整十八年的苦难也在今日一下子自心底涌上心头,只苦的兄弟二人舌尖发麻。

兄弟二人不停地絮叨着当年牛家村的一些细碎琐事,说起村头的铁匠铺,说起还没有收获的稻子,说起时常猎取野兔的后山,说起两家孩子的指腹为婚。

杨铁心没办法再逃避下去,他问道:“她过得好吗?”问完之后不待郭啸天回答,就自己笑着答话,“瞧我,她现在是金国的王妃,肯定是好的。”

郭啸天放下酒杯,重重的拍了拍杨铁心的肩膀,叹气道:“弟妹当年能活下来也实属不易,听你嫂嫂说生康儿的时候也是九死一生,后来她又怕康儿生长在金国认赵王为父,长大后知道真相会左右为难,便将康儿送到我们身边抚养,也是难为她一个做娘的忍着对儿子的日思夜想。”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一声悠悠叹息自二人身后传来,郭啸天回头望去,原是丘处机来了。

“丘道长!”

“杨兄弟!”

道长还是一如当年,可杨兄弟却老去了,丘处机看着眼前的杨铁心也是不住地心酸,要不是他当年做事莽撞,何至于连累杨兄弟夫妻分散,父子分离一十八载。

“丘道长快坐!想是英娘告诉你此处。”郭啸天招呼二人坐下,又亲自斟酒,丘处机也不客气,一口饮尽,自己又斟满一杯。

“杨兄弟,这杯酒是我向你赔罪,若不是我当初将追兵引到牛家村,也不至你两家背井离乡,尤其是你,令你父子夫妻分离,我……”丘处机呼出一口气,这口气郁结在他心中一十八载,他不是无心无肺,怎么可能不愧疚,那可是原本美满的两家人啊!

“丘道长!不必多说。当我是兄弟,就不必如此,我亦不曾后悔与道长相识!”杨铁心虽然流浪江湖多年,可胸中壮志未曾磨灭,他不是那等狭隘胸襟的小人。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丘处机忆起十八年前的风雪夜,那一晚的畅谈,推杯换盏之间的热血情谊,“人生得友如此,夫复何求!两位,请!”

男儿至死血仍热,三人相视大笑,满饮杯中烈酒。

此处和气融融,却说杨康、郭靖那边几个人就跟乌眼鸡一样,斗得不可开交,起因则是完颜承齐沉不住气讥讽郭靖父母不过是懦弱汉人,杨康回说确实如此,赵王妃亦是汉人,想是小王爷也是觉得王妃出身拖累了你。

完颜承庭一听这还得了,要是让父王知道不抽他那傻弟弟几百鞭子难以消气,他可是知道父王对母妃的感情,他和承齐因着是母妃所出才得了父王宠爱,这傻子总是看不清父王和朝廷,居然会觉得母妃是汉人拖累了他,使得父王和母妃对他十分不喜,还总以为母妃要是金人他会更得郎主的重用。

两人说着说着就针尖对麦芒的呛起来了,显然完颜承齐是说不过杨康的,一怒之下就动起手来,杨康也不惯着他,没几招就将他拿下,受命过来帮忙的几个不入流江湖人也纷纷被郭家庄的人动手擒住。杨康腾出手来就与郭靖并肩对敌,不得不说完颜承庭确实是赵王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他与欧阳克联手竟与郭靖打了个平手。

欧阳克尽得欧阳锋真传,别看他平时不干人事,但功夫也没落下,手中扇子上下翻飞,几次险些打到郭靖。杨康抽出腰间的鞭子,鞭子尾尖一点欧阳克手腕,使得欧阳克手中扇子险些脱落,也让欧阳克端正态度,专心对站起来。

不得不说英英给郭靖和杨康的武功心法在这个世界也是顶尖心法,两人又有英英传授的刀剑七杀之术,郭靖以掌为刀,杨康以鞭为剑,再加上郭靖和杨康自小一起长大,默契十足,心有灵犀,不到百招便将完颜承庭和欧阳克制服。

英英知道消息赶过来的时候郭靖和杨康已经把事情收尾了,她看了看两个儿子,没受伤就放心了,又看杨康一脸的怒气,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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