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重后他们悔不当初(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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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衍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喷出一口鲜血,被人架着才堪堪能回到马车上。

龙凤花烛静静地燃烧着,在墙面上投映出欢快的影子,室内却静得能听见烛芯的燃烧声。

“热吗?要不要先沐浴?”

赫连望打破了这片寂静。真正到了一个房间,成了有名分的最亲密的人,他的行为反而似乎又回到了初见那时,并不靠近,只是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让谢怀慈松了一口气的情况下,心中又隐隐感到复杂。她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毕竟她从来没有和傅衍如此亲密过。那时他恨她霸占了他妻子的位置,从未近过她身,更不用说留宿。

谢怀慈有点僵硬地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热。旁边有温泉,可以沐浴。”

宾客多,放得冰盆就多,不然让大家都大汗淋漓就太为尴尬。幸而婚服面料厚实,为显庄重,又是里三层外三层,谢怀慈便没觉得冷,但也不用说热。

可这副僵硬应答的模样与之前城府在胸,心思深沉的样子形成了鲜明对比,谢怀慈自己话一出口就懊悔得无以复加,太丢脸了,果然听见赫连望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他笑着道:“你不用担心。若你不愿,我不会碰你的。”

谢怀慈又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只觉得脸上的热意不断蒸腾,几乎熏得眼前发晕。何曾听到过如此露骨的言语,回想起昨日看过的避火图,谢怀慈默默站起身:“我要去沐浴。”

衣服也未及换,她提着裙摆便快步出去,背影再没有了原来的优雅从容。

泡在泉水中,谢怀慈又想起了二姐说的话,怔怔地望着池水出神。

她……是否应该鼓起勇气,再去试着相信一次呢。

二姐说的没错,她是公主,可以理所当然的贪心。谁说第一次成亲结果是坏的,第二次便也是坏的?再说,即便日后变坏了,她没享受到一开始的好,岂不是亏上加亏。就算日后坏了,他是入赘,又是深在敌国大本营,她完全可以多养几个面首,恣意享乐。进退都是她赚便宜,何必瞻前顾后。

想到这里,许是温泉的热气冲上了头,她身着里衣,一路气势昂扬地回到了房中。

一回来,便遣散了下人,还要她们离开远些。这下房中左右,真的只剩他们两人了。见她回来,赫连望只是默默看着,拿起一方帕子走向她身后:“怎么不绞干头发,小心头痛。”

谢怀慈正心神紧绷地撑着气势,来不及思索,直言道:“不必,反正等会还要洗。”

赫连望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他的眼神逐渐幽深。谢怀慈身上清浅的梅花香混着檀香,幽幽地直往心中钻去。

谢怀慈掐着手指,不让这股气泄去,看着赫连望的眼睛:“本宫没说不愿。”

气势再强,声音还是从大变小,头也慢慢垂下去,露出泛着微红的纤长后颈。

后颈蓦然感受到一阵温热,谢怀慈未来得及惊叫,已然被打横抱起,头侧在他的胸膛处,能感受到激烈有力的心跳,恰好合上了她心跳的节拍。并不止自己一人失态的认知让她稍微平衡了些,再去看赫连望的眼睛,谢怀慈呼吸一滞,她从未看到过他这样危险的气势。

落在床榻上的下一秒,红唇便被噙住,接着是眼前光亮的减弱,床幔被拉上,只剩床榻的摇动配合着龙凤花烛的跳跃,火苗的影子在墙壁上拉长,微风过,让这对影子融在一起,交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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