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9 已崩塌的信任(3 / 4)
制喉咙里发出的细小哽咽,“让我给你生下银发的孩子?来啊,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长久以来被压抑着的恶毒言语一下在我胸口翻涌起来,我盯着席巴,不停地把它们一字一句都说出来。尽管我知道挑衅他只会让我过得更惨,但我的心底却渐渐涌现出一种报复般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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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和伊路米一个德性,你们不愧是一家子变态。”
我不管不顾、劈头盖脸地甩出了一连串此生所能想到最脏的话,但是席巴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对我动手。相反,他的手像碰了个烫手山芋一样立刻从我肩上弹开,脚下也退了几步,瞳孔像被针刺了一样突然缩成尖尖的小点,我认为那代表着极度的震撼。
这样反常的举动让我一时间忘了逃跑,眼睁睁地看着席巴在客厅里毫无目的地转了几圈,最后去饮水机边接了杯水。
他继续沉默地走回来把盛水的纸杯递给我,我没有接,生怕里面下了毒。
“路路比,请你冷静一下,听我说。”席巴把水杯放在我面前,小心地坐在长沙发的另一头,“我保证,我没有对你做过这些事。从你的描述分析,是伊路米易容成我、用我的面貌侵犯了你。”
“你想表达什么?”我紧张地冷笑了一下,“是你,我亲眼所见,别想不承认,你准备把锅全甩给你的大儿子吗?上一次!上一次也是这样!假装来救我出去,结果不还是把我拖进你的房间干了个爽吗?”
“我没有对你做过这件事。”在短暂的震惊之后席巴回答,“我承认我确实太过于疏忽对你的关注,我以为你习惯了自由和独立,担心我的教育和陪伴会为你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于是对你采用了完全放养的方式,以至于没有及时发现伊路米对你所做的一切。是我的错,路路比。”
我无动于衷,他大概看出来我完全不准备信任他,于是从纸巾盒里撕了一点纸,放在水杯里,双手放出了一点不带恶意的念。“你看,我是变化系,和你一样。如果我是伊路米,我的水见式会让这片纸巾移动,而不是让水改变味道。”
“你想证明你是你,还是想让我喝下这杯水?或是二者兼有?”我连珠炮似地问,似乎这样就可以掩饰我心中不断盘旋的绝望感,“是你们亲手抹消了我的记忆,我完全想不起来水见式是什么,也不知道变化系的水见式该是怎么样的,你爱怎么编都可以,我是不会喝下这杯水的。”
这下轮到席巴苦笑了一下,“你还是在担心我抓你回去。如果我想这么做,我大可不必采用下毒这么迂回的方式。”
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尽管我知道我不可能打过他。席巴摆手叫我放轻松,接着他问我能够想起来的最早的时间是哪一天。
“我不会告诉你的。”我还是很担心他其实是伊路米假扮的,来套我的话。
“你是9月5日这一天回家的,9月21日前往天空竞技场,9月26日打了一场比赛,当天晚上再次回家的。”席巴告诉我,“这是我后来了解到的情况,事实上我一直单方面认为你10月19日才回家。”
我在心里对了一下密写里的第一个日期,10月19日,也就是说从我第二次回家到我写下密写这段时间中有整整22天的空窗。
我还隐约记得电击,侵犯,捆在刑床上受难,温声软语的安抚和以为再也出不去的地下监牢,那之前的记忆一点也想不起来了。而那之后呢?
“我记得……你……把我从地牢里放出来了。”我的泪珠一滴滴从脸上流下来,有眼泪流进嘴里,终于喉咙里也有细小的哭声。“你说会让我走,但要带我去取我的东西,那些东西锁在你卧室的保险柜里,之后我想跑,你就把我抓进房间,在妈妈的床上(删去)我。”
席巴摆了一下手,“这不是我,路路比,首先10月18日和19日我都不在家,其次我的房间里没有保险柜。最后我绝对不会对你做违反伦理的事。我向你保证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我看着席巴拿出手机打电话,头一个应该是打给伊路米的,他用一种我大气都不敢出的隐含着可怕的愤怒的威严语气宣布伊路米永远不准再主动联系、监视、接触我,他跟我的婚约作废,并且要接受半年的禁闭,所受的惩罚与我受到的伤害完全等价。
他挂了电话后我怀着一丝好奇和报复的快意问伊路米对我实施的(删去)该怎么等同。席巴的脸很明显扭曲了一下,但还是立刻恢复了正常,告诉我会使用工具。
我有点可惜地说:“啊,便宜他了。”
席巴又给基裘打了个电话,他对她的哀求、痛哭和尖叫置之不理,同样让她不准再主动联系监视和接触我,否则“路路比再也不会回家、也不会跟你说一个字了”。
“你可能觉得这句话很可笑,但对你妈妈来说这就是最重的惩罚。”他挂了电话,对我说,“当然,我不可能代替你原谅你妈妈,我承认我对于你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但我还是想尽量补偿你。”
我抿着嘴唇,努力压抑住喉咙里的哽咽。“你能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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