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4 格拉姆加斯兰(3 / 5)
刷射来的眼光,很难让人不相信西索砸过这里的场子。
“相信我~他们看的是你~”西索随手戴上一副顺来的墨镜,“很少有人能忍住不看漂亮姑娘的~就算是赌到红眼的赌徒也不例外~”
“但我不会赌。”我小声说,“除了贪婪岛,我压根没来过这种地方,我不知道怎么赢,赌场有很多规矩,他们不喜欢输钱。”
“你学任何东西都很快的~相信我~你想赢压根用不着任何手段~”西索自鸣得意地微笑道,他拉我到一个空着的老虎机边,手腕一抖,摸出了一大叠扑克牌,“这里,有六副完整的牌。”他开始刷刷刷地往老虎机上面丢扑克,速度快得几乎让人看不清,有一些从机器上滑落下来,“你集中注意力了吗?”
“嗯……嗯。”我点点头,像喝醉了酒般地说,“掉在地上。”
“好~”他把剩下的扑克捻成了一个漂亮的扇形,问我:“我现在还剩什么?”
“两张J,一张8,一张王,一张6,两张A,一张10,一张9,一张5。”我像是条件反射似地回答。
“你太棒了~宝贝~”他把剩下的牌一扬,不顾别人眼光地吻吻我的额头,“我们可以把他们赢个倾家荡产~只要别把‘我在算牌’写在脸上~”
我还是有点紧张,茫茫然在赌桌前坐下,太吵了,我听到西索的只言片语,他解释了一下规则,简而言之,是对我们有利的局面——“如果有很多十点和JKQ牌时,对我们有利,你就下一注,牌好就两注。”
面前的荷官像一只穿西服的胖企鹅,顶光打在他的肚子上。一些赌注开始时的筹码被堆到我面前,黑色、红色与绿色相间的小圆牌,每一个就是一百万戒尼。他问我们如何称呼,西索随口说了个莫罗,我隐约记起有个画家也姓这个,不知道西索会不会搞艺术。接着胖企鹅转向我,我当然不可能直说我姓揍敌客,索性直接说我姓阿舒卡,这个据说是我自己起的姓氏。
初始牌一切正常,直到——“你要叫牌吗?”胖企鹅问我。
我看着面前的牌,我已经有18点了。理智告诉我我不应该叫牌,可是我的嘴自动说:“Hit。”
一张牌落到我的牌前,一张3。我手上的牌已经直接等于了21点,这一轮庄家和其他闲家都没有赢的可能了。又一堆筹码堆到我面前,我稍稍坐直身子,被自己这不假思索的判断惊讶得目瞪口呆。
而西索,我压根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是和我一样靠着纯粹的记忆力,还是靠着某种近乎可怕的直觉?为了防止别人看出我在记牌,我还故意输了几次来控制我的胜率,可是西索根本没有在收敛,他信心十足地要牌、停牌、加赌注,很快我们身后就聚集了一大帮围观群众,筹码像不要钱似地堆到我们面前,一百万一块的不够了,接着堆过来的就是五百万一块的筹码,白色、绿色与橙色相间的小圆币,明晃晃地闪着我的眼睛。
“先生小姐,你们的秘密是什么?”一个涂着浓重眼影的美女挤到我们身边,一边猛眨眼睛一边挤出个迷人的微笑。
“We cheat!”西索张扬快意地大笑着,向她抛了个媚眼。
“你们手气真顺,先生小姐们,我真替你们高兴。”胖企鹅脸上的微笑好像有点挂不住了,人群中另外一个西服男子打了个电话,匆匆跑去后场。我抬眼望着到高悬在天花板上的监视器,那球形的探头后面准有几十个人紧紧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记牌不算作弊。记几十副机器发的牌当然不算作弊。”西索凑在我耳边说,在寻常人看来就像是情人的耳语,“别在意~他们压根找不出你的任何把柄?”
“那你呢?”我也贴在他耳边说,“你又用了什么办法出老千?”
西索诡异地笑了笑:“小姐~你愿意相信吗?我们两个现在就像是风暴的中心~在我们每一次出手的时候,从游弋在各桌间的桌面经理,到桌子底下的无数个微型摄像头和微型水见式,都在虎视眈眈地监视着我们~只要是它们察觉到了一丝端倪~那么整个赌场所有的安保都会像苍蝇般闻风而至呢~”
我稍微退了退,悚然地望着他。难道西索用的实际上是某种无法觉察的高科技手段?可赌场不可能放任西索这么永无止尽地赢钱,最多再赢一轮,赌场就一定会把我俩请出去了。
胖企鹅擦擦头上的汗,开启了新的一轮。现在,敢坐在我们这桌的闲家已经没剩几个了,我们赢到的钱已经累积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字,面前的筹码堆得小山也似的高,好像一种宣战告示。只有赌红了眼的狂徒才会妄想着一次性把我们的筹码全赢过来。
赌场狂热的氛围、昏暗的灯光和令人迷醉的香味几乎可以冲昏所有人的头脑,穿燕尾服的侍者游弋在各桌间,为我们献上各种饮料,我记得西索要了两杯香槟,我对自己的酒量心知肚明,于是只浅尝了一点,回想起来那应该是整个晚上失控的起点。
头两次发牌,我手气一般,两张牌一共只拿到了13点,拿到这种点数特别难受,因为闲家爆点是100%输,不要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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