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到今的困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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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忽然,她扫到一旁无人坐的龙椅,便坐了下去,看着站着的方镇祐面无表情地盯着下方的朝臣。坐龙椅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嘛,方思嘉咂咂嘴,“龙椅家家坐,今年到我家。”

肃穆的朝廷让方思嘉感到有些尴尬,她起来拍拍龙椅,又走到方镇祐身边,说:“加油!信你,老哥!”

方思嘉本不想走到仁寿宫,但她还是放心不下那位慈祥的老太太。

此刻已经是太皇太后的老太太仍旧住在仁寿宫。方思嘉很快就走到了门口,虽然知道她看不见自己,但方思嘉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大礼,才走进仁寿宫。

老太太瘦了许多,坐在正殿上一颗一颗地数着佛珠。方思嘉走进来,老太太正好睁开眼,“什么时辰了,绘新?”

绘新走上前,“未时了。”

“才未时,还未到子时,我怎么好像见着那小丫头了。今日早就过了头七”老太太捏住手串,“皇帝做得不对,思家本就不该嫁的。思家求他求了很多次,皇帝只派了几个兵去守着思家。哀家没把那丫头的话放心上,哀家......”

方思嘉跑上前坐在老太太的身旁,也开始流泪。

方思嘉本以为自己的当“鬼”之旅会非常短暂,但没想到她都跟着讨伐珍水国的大军前往战场了,她还依然保持着作为“鬼”的状态。

“我的怨气也没有那么大吧?”方思嘉有些不确定,她坐在军营中。在将领的床上坐了一会儿,方思嘉又走上前,在书桌上看战报。

“珍水国大将,名字不会念......”方思嘉边看边读出声,“得罪臣段世臣之令把先帝牌位立于城前,问圣上是否要坐实自己为不孝不仁之军。”

方思嘉无语极了,“这卑鄙小人,怎么还学我呢。”她走上前对攻城将领说:“打呗,熹宗就是个暴君,有什么不仁不义的?”

骂完还不解气,她试着自己飘进以前住的宅邸。那男子身穿铠甲,对属下说:“那启朝公主这招,真是对启朝人非常好用。”方思嘉用力地踹了两脚这男的,“要不是因为我是好鬼,早晚把你什么运啊气啊都吸干!”

才踹完,方思嘉就感到前所未有的困倦。她闭上眼睛,意识仿佛又漂浮了起来。

“思嘉!”

方思嘉睁开眼,大声回应道“我在!”

舍友走过来看了她一眼,“昨天考完你就跟丢了魂一样。话也不怎么说。你要是实在困就上床睡觉吧。何老仙这次不知道要挂多少人呢。”

方思嘉揉揉眼睛,再看了一眼摊开在桌面的书,“我什么都忘光了啊!”

她悲痛欲绝地大叫完,掏出手机,给她妈妈打了一个电话。

“方思嘉你要死啊,昨天何老就把你的期末卷子拍给我了。我忙着做手术,等你寒假回家有你的好日子在后面!”

方思嘉哭出声来,“妈妈,我好想你。”

“别以为你给我卖惨就有用!假期我和你爸爸亲自教你!”说完,那头就挂了电话。

方思嘉深呼吸了两次,用手机打开了自己之前做过很多标记的启朝历史,翻到记录静怡公主生平的那一小段话。

上面写着:静怡公主死,珍水国反,假借先祖皇帝牌位于城门前。将不敢动。惟一猛将夏唯松,带小队取牌位,夺回公主棺柩。后珍水国覆。

方思嘉揉了揉眼睛,不对,她之前看过的不是这样。夏唯松是谁?

她在搜索栏对全书搜索夏唯松。竟然发现了夏唯松传。最后一行写着:葬于静怡公主墓侧陵。

夏唯松是谁?方思嘉恨不得穿越回去抓着方镇祐的衣领问他。她开始不断回忆。终于,她想出来了。

在她和方镇祐一起去学堂的日子里。那个被珍水国灭了国的林沁质子,被熹宗接到皇宫中养着。偶尔她和方镇祐讲话时,他会站在方镇祐身边。自己给过他一两块点心。余下的就不记得了。

她又看了一遍传记,上面写着:护送公主出嫁。

方思嘉抓了抓头发,公主不记得。

于是她打开手机搜索,夏唯松,下一个跳出来的关键词就是静怡公主。她困惑地打开链接,那个所谓的专家言之凿凿地说什么夏唯松在质子期间就与静怡公主情投意合,二人两心无间。通篇分析就是一个主题:被棒打鸳鸯的两个小情侣,男主怒而报了国仇家恨。最后留下一句评价:爽文男主角的典型。

方思嘉困惑极了,那爽文女主角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呢?

那位专家最后引用了夏唯松的诗作为结尾。诗句这样写着:思冬难再见红梅,空杯残烛倩影回。信笺无凭何处寄?寻常一眼已身消。

方思嘉捂住发烫的脸,半响才小声说:“好烂的诗。好烂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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