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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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骚!

舒染染故意把他额前发吹得一鼓一鼓的,偷偷笑。

开了几个小时,都是白桐尘充当司机,并不轻快。

看到他鬓角沁出滴汗,舒染染一手持风扇,一手掏纸巾帮他擦。

她并没多想,只是出自下意识。

就跟看到别人背后沾了根头发情不自禁揪下来,看到别人牙缝里卡了菜叶忍不住提醒一样。

看到流汗,就条件反射要擦一擦。

纸巾触到白桐尘太阳穴,他闭着的眉目一跳,眼睛再睁开,带着爱意濛濛。

舒染染被他的眼神烫到发慌,触电般缩回擦汗的手。

白桐尘迅速捉住她缩回一半的手腕,偏头过来,在她手心里的纸巾上蹭一蹭。

他的头发蹭麻她的手背,蹭痒她的掌心,蹭酥了她的手腕。

她深深屏息,他没有过分为难她,擦完就端正身子,招呼她吃饭。

今天的爪子这么不受控呢,不是搂他脖子,就是不由自主给他擦头。

莫非,那张狗屁结婚证?真能改变某种心态?······

舒染染心中乱絮飞飞,静默吃饭。

见她吃相心不在焉,白桐尘指指桌上的辣椒罐:

“这里没有辣菜,你要觉得咽不下,拌点辣椒油。”

他记得她吃辣。

舒染染用筷子拨着不太新鲜的韭菜炒花甲:

“你点的菜还蛮符合我口味的。其实越往海边走,饮食里越没辣椒。鲸云人炒菜连葱蒜都很少放,海鲜煮熟蘸点醋就算调味。”

“口味那么淡,为什么你很能吃辣?”

“小时候只要放长假,姥姥就带我出去旅游,有次在贵阳住了半个月,从去时就洗的衣服到走都没干,太潮湿了受不了,只好跟着当地人顿顿吃辣椒。等回来,再吃什么都觉得没味儿,就养成了吃辣的习惯。”

提起姥姥就滔滔不绝,白桐尘听得很有兴致:

“姥姥是你最爱的人吧?”

舒染染略惊讶:

“你怎么知道?一般猜最重要的人就是爸妈哎。”

“那次吃烧烤,姥姥虽没说几句话,但我觉得她不像是一般人。你对姥姥的感情也不一般。这次来,我给她带了点礼物,你介绍我们认识好吗?”

咬了他胳膊那次的烧烤?

回想起来不光彩,舒染染略微不好意思,点点头:

“好。”

她的痛快让白桐尘松了口气,眼含笑意望着她:

“再多讲点你的故事。”

“为什么?”

舒染染没觉得自己能有什么特别,但他的兴趣像是她与众不同。

不知为什么,总是难以直视他的双眸,她慌忙把眼神垂到筷子头上。

“我想多了解你。”

“为什么?”

白桐尘深望着她:

“我想永远记住你。”

一口气萎在嗓子眼几秒,舒染染觉得世界静止,空气凝固:

“你为什么突然说永远?”

白桐尘:“因为你总是说分开。”

不知道怎么结束的这顿饭,不到一个小时,于无言却不觉沉默中,鲸云市到了。

下车后,僵直的身子得到舒展,海风卷来,把一路不明朗的情绪吹散。

没想到后备箱里全是高档礼品。

这几天老在一起,舒染染也不知道白桐尘什么时候备下的。

他年轻的外表下,有意想不到的周到。

即使接触很多次,她还是常因为他张扬的气质,把他当个二世祖。

姥姥家大门外就是海,离着开发过的景区很远,所以保留着相对原始的小沙滩。

白桐尘眺望海面半天,提出几盒礼品,让舒染染在前面带路:

“等看完姥姥,你再带我转转。”

大门开着,舒染染还咣咣敲:

“章京梦,开门呀,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老章、章姥,开门呀!”

白桐尘乌鸡鲅鱼:“······”

前几天孙女还晃晃悠悠一个人,几天不见,忽然领回一个陌生男人,章京梦感到震惊。

但章京梦大风大浪过了一辈子,还见过浪头冲来的死尸,一个年轻活男人也吓不到她,让进屋里。

白桐尘真不眼生,张嘴就甜甜叫姥姥,一让就坐下。

章京梦收下礼,泡茶、拿点心。

白桐尘也不格外客气,该喝喝,该吃吃,跟到了自己家一样。

气度不凡,见过世面,洒脱利落,章京梦对白桐尘敌意减轻了,开门见山:

“家里干嘛的?你干嘛的?”

章京梦才不遮遮掩掩,一辈子不怎么给男人好脸。

跟她孙女谈恋爱,要是连几句话都扛不住,滚或者死一边去是男人最好的归宿。

白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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