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勾(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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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撑在门口,死死的。

沉默挣扎后,他偏低头,微含笑腔:

“离家出走?”

舒染染懒得和一个墙外摘杏墙内还要开花的狗东歇废话,梗着脖子:

“谁拦我谁是狗。”

白桐尘轻飘且微沉的声音:

“汪、汪。”

男人是不要脸的时候真不要脸!

中文硕都发明不出形容这种不要脸平方的词汇。

他两只胳膊都撑在门框,衣角悬着,渣男有种说不出的倜傥。

“媳妇儿,你要去哪儿?”

舒染染攥紧行李箱,冷腔冷凋:

“去没有渣滓的地方。”

白桐尘大言不惭:

“我在的地方就是。”

可笑,舒染染冷冷看向窗外,不接话。

她握着行李箱的手背起筋,血脉在薄薄的皮下愤怒。

白桐尘被舒染染的决绝震动,搭在门框上的胳膊垂下来,他上前抚她的肩头,落字低轻:

“坐下来听我说。”

谁知道她早上离开家门后,他有没有搂过那个风韵。

舒染染躲开他的爪子。

白桐尘的双手悬在半空,不知道收回还是应该再进一步,怕把她惹炸。

“我只剩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必须给你解释清楚早上的事情。然后我再赶飞机。”

他要去哪儿?跟那个凹凸嫚一起吗?

舒染染的心往下沉,却依旧嘴硬:

“不想听。”

白桐尘的电话不停响,摁断还打,最后接起来。

许路飞提醒他去机场。

他焦躁地挂了电话,一张嘴要解释,就被舒染染打断,她不想再听半个字。

渣男总会花言巧语,不然不至于一步步被诱导到订了婚。

电话又催,白桐尘不得不抢下舒染染的行李箱做仓促的安顿。

为糊弄他快点滚,舒染染灵光一闪,骗他拉勾:

“等你回来,我耐心听你解释。”

“真的吗?我听你的,信你。”

白桐尘小心翼翼珍惜她的松口,将信将疑伸出小指,拉勾。

他在忐忑不安中急匆匆出门,一步三回头:

“你可是答应我了,等我回来。”

舒染染一脸真挚:

“嗯嗯嗯。”

——哄狗。

两天后的半夜,白桐尘直捣舒染染窝藏的酒店。

他扬手,撒了一堆盖章的文件,伸食指点痛了她的肩头,伤心欲绝加暴怒:

“你拉的勾是骗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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