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物(2 / 3)
了动静。
翟心凌像是天塌了,哭声惹人怜:
“桐尘,爸爸的病情恶化了。上海的医生让我们转院回家,我没有办法了。”
抄!
也不说谁的爸爸,跟她和白桐尘共用一个爹似的。
舒染染黑脸。
白桐尘小心翼翼看着舒染染的脸色,回电语气为难:
“你先别着急。”
也许白桐尘的语气太过干巴,显得事不关己,也许翟心凌听到他声音觉得有了依靠,哭声陡然:
“我们已经买了回桐城的机票,我在给爸爸办出院,可没有医院接收,回家只是等死。想想办法呀,桐尘。”
手机握在舒染染手里,白桐尘就算出于人道主义劝两句也会得罪她,只好静静听翟心凌哭,思索不得罪舒染染的话语。
翟心凌脆弱又无助:
“要是你在身边,起码······”
以为他不说话是避讳前度勾结私语被自己听到,舒染染气炸了,沉不住气,口不择言:
“你爸又没死,急着通知这个通知那个的干嘛?”
一句话把翟心凌浇冷静了,哭声戛然而止。
电话挂断。
白桐尘无奈:
“这个时候刺激她干嘛。”
那就可以刺激我?
舒染染用尽全力扔了白桐尘的手机,砰——砸到墙上。
白桐尘既不捡手机,也不怪舒染染,等她气鼓鼓在一边睡去,他才躺下。
想等她平静平静再交流。
因为他没有缠绵时的耐心来哄,舒染染气的眼泪流在枕头,心底大骂:
混蛋接了电话就一门心思担心前女友去了,早顾不上她了。
一会儿又听到白桐尘颇有节奏的呼吸声,她更气了:
你为他伤心流泪,他却没心没肺睡着了!
其实,白桐尘睡着的时候反倒没声音,呼吸均匀是在提醒她,他还在等她安顿下来,可以随时找他。
可舒染染倒好,气着气着,先睡过去了······
一早,白桐尘听见舒染染摔门出去的声音,着急忙慌撵在后面想要送她,那家伙早已开着破面包车跑了。
周五下午压根没课,舒染染也不回家,泡在咖啡馆打游戏。
程玉霞打来电话,已下高铁,让女儿来接她。
就知道二驴妈频繁来桐城没好事。
当然是因为才提过的、给儿子买省会学区房,二驴妈趁明天周末就来了,想多转转看看,比较比较。
舒染染把程玉霞放在要考察的楼盘,掉头就走。
程玉霞拉住女儿,热情邀请:
“你不跟我一起?明天又不上课。”
舒染染甩开胳膊,冷若冰霜:
“能接你就不错了,别再让我给不认识的二胎花费时间。”
程玉霞拉开包裹,露出舒染染寄回去的花生罐头:
“你这孩子,怎么又寄回家了?拿回去吃。”
“你知道我需要的不是罐头。”
程玉霞急地跳脚,罐头撞击的叮叮当当响。
“那你在外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说,我和你爸是你永远的依靠,今后你弟大了,他更是。”
总能把二胎和姐姐挂上钩,生怕她忘记弟弟。
舒染染狠盯程玉霞的眼睛,一字一句:
“我需要钱,房租。”
程玉霞点了下女儿的太阳穴,嗔怪:
“你都住上大别墅了,还租什么房,净说傻话。”
“是我的店铺需要交租。”
程玉霞拿肩头撞撞女儿,艳羡:
“小白不是给你办完了吗?”
“我和他是假结婚,是为了拿着结婚证要回我的嫁妆。你给我钱,我就不用忍耐婚姻。”
舒染染推开程玉霞走了。
程玉霞提着那包罐头追车。
隐藏许久的实话就这么暴露了,居然没让不甘消停的程玉霞闹起轩然大波。
手机上一个老妈的质疑电话也无,平静出奇。
直到深夜看书有点饿,舒染染开冰箱拿饼干,发现那些花生罐头整整齐齐摆在冷藏隔断。
不问也能猜到,用人不怵头的程玉霞一定在女儿走后打给了白桐尘,使唤他陪着逛学区房,假他之手,把这些烂罐头又拿了回来。
舒染染拖着罐头到院子外,开着录像,一瓶瓶砸掉,扔到垃圾桶。
视频发给程玉霞。
做完这些,舒染染在夜幕里委屈够了才回家。
夜的更深处,白桐尘不放心遥望着,帮她推开大门,眉间怜痛的看着她。
他最终还是站到背叛自己的父母那边去了。
就像他的心思,还是偏向前女友。她哀哀地想。
她无视他,面色冷淡如11月的凉夜。
周日,舒染染在沙发上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