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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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不光还,还要有利息,就按你二院的利息算。”

之前她放他比高利贷还颠的利率。

舒染染当了真,歪坐在地上,仰头嗷嗷叫,攥拳捶他腿:

“我还不起!你个黑心肝的!”

“还不起还这么横?”

白桐尘踢踢她屁股:

“还有呢,你试驾的车,我给你买了。”

这起码要欠2个100万了!

还有许路飞说的那栋沿街,扒了舒家祖坟当古董卖都还不起。

舒染染急地从地上爬起来:

“我又没要车!是你自己买的,我不要!”

“落到你名下了。明天先别去上海,把车开回来。”

白桐尘就爱看她急眼。

心底越喜欢,脸上还越要表现出不近人情的冷漠。

不知道他下一步还会拿捏自己什么,舒染染着急上火到穷途末路,解了浴袍带子:

“这样,能抵债吗?”

鲜泽的胴体,毫无征兆映入眼帘。

白桐尘眸子里的波光一闪,似乎隐隐打了个寒颤。

刚才还冷冷淡淡的眼神,跳跃起灼灼火焰,燃烧到整个脸庞,晕出一层动情的浮光。

夏夜了,浴袍大敞,她却羞耻出一种寒凛。

但为了表现不怕他,舒染染还高高昂着下巴,像是挑衅的邀请:你来啊。

白桐尘抱着的倨傲双臂,松懈下去,手垂下来。

他努力做个柳下惠,注视着她的眼睛,尽量不让眼神往下一寸一厘。

但她还是看出,他余光里,生满了密密麻麻的眼睛,全注视在脖子以下。

他的眼神过烫,舒染染终于被自己的大胆吓到,偷偷摸住衣襟,要裹住身子。

却被白桐尘眼疾手快夺走手腕,搂到他腰上。

教她怎样拥抱自己,才能让他燃烧的不那么难受。

她抬眼,还没看清他什么神色,已被吻住了唇。

他的气息发烫,比之前每一次亲吻都烫。

舒染染忽然觉得棚顶变低,她升高在半空,有种恐高的眩晕感。

——白桐尘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把她举了起来。

“放我下去。”

舒染染推了推他的肩头。

可以下去,但要放在床上。

他把她摔在床心,眼神里只有原始。

她心中有点清楚,这种程度的原始,她今晚就是拼了命,也抵抗不过。

果然,她的手只是抓了下被身子压着的浴袍,就被白桐尘坚决地攥紧手腕,不许她遮挡胴体一丝一毫。

很久之前,也在酒店看光她的全身,但那次仓促,来不及回味。

这次,他把她观光够了,用眼神撕扯掉了她终生习练的羞耻,他才把头低下了下去。

吻,像烙铁,他像个泯灭人性的拷问者,胡乱烙她身上的这里、那里。

她开始像个傀儡,仓促而急切地交代些不成句子的口供。

含混不清,缠绵悱恻。

白桐尘听见了,握住她的下巴,盯紧了告密者的樱唇,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命令:

“说,你想和我做。”

不要这么直白······

舒染染不停摇着脑袋,赶紧捂他的嘴。

他偏头左右挣扎,躲掉她的手指,把嘴唇贴到她耳朵,说更多更激烈的不怀好意。

那些字,下流不堪,折磨人的羞耻,却令人血脉偾张、浑身胀痛。

舒染染变成了老家的沙滩,没有形状,只管瘫在那里,任由一阵接一阵的潮汐冲刷。

白桐尘驾驶的那艘船,开始入港。

她轻合双眼,他微闭睫毛,像仙侠历劫般堕崖。

翻腾在白蓬蓬的被子里,如坠云雾之中。

世界忽然天崩地裂,遥远了。

轻轻的吻,柔柔的温存,让她也没有那么害怕。

仲夏,半梦,半醒,两个影子交叠成一个······

以为他够值得喜欢的了,而他又给了她新的值得爱的地方。

情话喃喃,他是个温柔情种。

激情阵阵,他有愚公移山的顽强体力。

舒染染感觉像在海里晕浪,颠簸到找不到方向。

灵魂从身体里跌出来,无法安置······

休憩在白桐尘的臂弯,他无伦次的亲她的耳垂、额头、脖子,没有餮足······

等他在浑浑噩噩的梦中醒来,心头揉揉一模手边。

吓的白桐尘睁圆了眼睛,拥被坐直。

窗帘缝漏进艳阳,屋外人间早已午时。

不知为何,家里的宁静带着微微的令人心慌。

白桐尘捡起地上的睡裤,匆忙穿上,穿梭在各个房间。

“宝贝!”

“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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