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类似感动的物质(2 / 2)
袋里,等待她自投罗网。而正在这时,阿洪冲了进去,保护你不受欺负,此时,你便将此段话公布于众,既能完成你答应白絮的事情,又能出一口恶气,并且还能维持你楚楚可怜的公众形象,妙哉妙哉!”
田甜不得不叹服宗中敛的彪悍的逻辑思维能力,她鼓掌以表他推理的精彩,“你不当侦探白瞎了。”
“承蒙夸奖。”
“……”
“田甜,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田甜问道。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以身试险,可不可以保重自己的身体,嗯?”宗中敛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就像一杯新鲜的牛奶,带着股浓浓的香气,润滑如同锦缎,甚至,还带着一种莫名的忧郁。
听得田甜眼眶有些干涩,她沉默了须臾,刚要开口,却见男生直起身,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田甜那个“我”字还在喉咙里,她张了一下嘴,又闭上,然后转过身,继续走自己的路,只是省略了依旧藏在鼻腔内弱弱的叹息。
就像两条相交的直线,终将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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