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歌行》（5 / 7）

人陪同？莫不是你未曾向他们提及？”

“可不，老板他脾气大的很，哪里会和我这个小小护卫告知些什么呀～”阴阳怪气的话响起在钦天监。

“霜霜？！你不是……”萧瑟见无霜出现在钦天监惊讶不已，同样也听出无霜的不高兴。

“李凡松带我进来的。老板，虽说你这个月还没给工钱，但小的不会和你计较那么多，该干的活计不会漏，就是按这次危险程度你得给我三倍哈。国师，我替他护法。”

“呵呵～那就再好不过了。”齐天尘摸着自己的胡须，笑得分外开心。

“霜霜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呀你不是，又独自偷偷行动，说好了我们一起的，你又食言。你想和洛青阳对战我都没说什么，连来剑阁你都不告诉我，什么意思？单方面毁约？”

“你……”萧瑟没想到即便无霜住在白王府，对他的行踪和想法还都一清二楚，“我没有这个意思。”

“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翅膀硬的很，做决定前也不会和我商量了。”无霜支持归支持，但不舒服还是有点的，虽说他们不想永远被她保护，站在她身后，但她也不希望他们之中任何一个有损伤。

“对不起，没有下次。”

“有就再说对吧！我还不知道你！哼！惯会骗人。”

“……我……”萧瑟想要再多解释些什么的时候，被无霜紧紧拥抱住。

“瑟瑟于我而言很重要，我想你做每一步重要决策的时候我都在。”

“好。”萧瑟柔和了眉眼，伸手将怀中人抱得更紧。

“那殿下和小友这边请吧～”狗粮吃了半饱的齐天尘开口。

在无霜和齐天尘的见证下，萧瑟才踏入剑阁便收获了一柄剑。

“厉害是我老板厉害，光凭美貌就可以有收获。”无霜认出了那柄剑那是落花，是花萝公主的佩剑，也听过关于她的传闻，比如生前很喜欢俊俏小郎君。

“哈哈哈，是啊，但靠长相也能收获颇丰。”齐天尘笑言。

“永安公主配公主剑绝了～”

无霜口气中的酸意被齐天尘听出，惹得他笑得更是开怀。

二人的谈话声不大，没有影响到萧瑟，他拿到落花后，便使出裂国阵法震慑九柄利剑，此剑法乃是开国皇帝萧毅所传，历代传萧氏皇族子弟，大开大合，霸道无比，非天赋绝佳者无法修炼。

“裂国剑法总共分为绝生、破风、惊龙和碎天四境，大多数人穷其一生也难以练到绝生境，百年来在此剑法上成就最高之人也只有琅琊王萧若风，”齐天尘话音未落，萧瑟便已取得九柄剑，知道他最想取得是剑阁内室中的天斩剑，出声提醒，“即便是琅琊王，练至破风境，当年也没能打开那道门呐。”

“若论剑术，我比王叔更强！”说罢萧瑟就凭借九柄剑冲开剑室门。

霎时剑阁内所有的剑都躁动起来，想要袭击萧瑟，无霜当下便跃至萧瑟身旁，替他护法。

“这里交给我，你快去。”

“小心些，等我回来。”

剑阁内的剑阵由无霜挡着，萧瑟则在里面取剑，但他接近天斩剑后，就陷入了心魔幻境。

在幻境之中，萧瑟看到自己的心魔就是明德帝，拔剑将其斩杀，可在心魔之后又看见雷无桀等人惨死洛青阳剑下，无霜也因此步入魔道，大开杀戒，屠了整个天启，继而凭着仅存的意识，为了不对自己下杀手，选择了自尽而亡。

“霜霜不要！！！”萧瑟猛得从幻阵中抽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天斩剑，“果然是心魔幻阵。”

接着萧瑟被剑气震开，一名黑衣守剑人走到了他的面前：“可惜了，以惊龙破门，以剑斩心魔，可天斩剑还是拒绝了你。”

“为何？”

“……困于情义之间，这样的人如何应天，如何战天？这是你的束缚。能握天斩之人，就不应该有这样的束缚。”

“若真是如此，那我也拒绝天斩。”萧瑟没有犹豫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守剑人认为萧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个到达这里的人，他愿给萧瑟一次机会，“外面的姑娘很厉害，她应当可以为你撑到悟出剑境。没有谁能够第二次进入这里，你可要想清楚。”

萧瑟却没有理会守剑人的话，毅然决然的走了出去，因为他的心里，无霜永远不会是束缚，若要得到天斩必须放弃她，那他宁可不要天斩。

目送萧瑟离去的背影，守剑人说道：“可惜了，对帝王而言，有些珍贵是无关紧要的。”

余光瞥见萧瑟从门中出来，无霜一掌震开团团围住自己不断发出进攻的飞剑，令所有的剑齐齐钉入周遭的石墙之中。

“瑟……”无霜刚要开口，却被萧瑟一把拥入怀中，力道之大，让她稍稍有些呼吸不畅，感受到他情绪有些不对，将手抚在他的背后慢慢摩挲，“怎么了？拿到你要的东西了吗？”

“你还在就好。”

“说什么呢～我肯定在啊，我不会离开瑟瑟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