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醉酒后的那点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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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萧琛不打算只停留于简单的吻,他的手不安分地移向景北的背,摸索着要拉开裙子的拉链,

景北一惊,下意识里按住了他的手,“萧……琛,你认得我是谁吗,”

萧琛突然偏头看她,向來淡漠的眼睛在一瞬间清亮而有神,清晰地吐了两个字,“景北,”

景北再一次顿住,心尖尖都颤了,莫非真的像传闻中那样,萧琛喜欢她,不对,他已经醉了,还烧得一塌糊涂,“萧琛,你听我说,,”

“太吵了,”萧琛不悦地皱眉,嘟哝了一句,低头找到她的唇,不容分说地吻住,

他的手指灵巧地从裙子的下摆滑进,顺着景北的腰际两侧蜿蜒而上,然后解开内衣的系扣,缓缓覆上,陌生的触碰激起一片战栗,景北倒抽了一气,努力扭动身体,试图躲避,腰部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扎住,

他的手恶质地在那敏感异常的点上轻触、摩挲,景北紧绷着身体,牢牢闭着的嘴巴突然溢出轻哼,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丝慵懒的笑,

景北原本想义正言辞地拒绝的,但刚刚张口,声音就变成了低低切切的喘息声,裙子被他扯开,露出一边的肩膀,他的唇随即贴了上去,一点一点地轻咬,啃噬,浑身像是着了一把火,每寸肌肤都在叫嚣,纵情的,欢愉的,难耐的,

“景北,”他眼睛直视着她,低笑一声,魅惑狂肆,像是诱惑着她做些什么惊世骇俗的坏事,“要不要试一试,”

不得不承认,醉酒后的萧琛不大像他平日那副周正有礼的模样,景北的脸顷刻间烧红一片,忽然退却了,她知道他说的试一试是什么意思,挣扎着想要摆脱他手的束缚,却沒想到被他反握了过去,景北急了,刚想说出“等等”的时候,他猝然地吻下來,手指被他扣的牢牢着,不容躲避,不容挣扎,他吻得那么深,那么缠绵,景北渐渐失去了挣扎能力,融成糨糊的脑子渐生迷离,

衣服已经半褪到腰际,他从她的锁骨一路吻到腰间,游走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撩拨起大片的欢愉,接着滑到后背,一寸寸的下滑,滑到挺翘,捧着她的下半身,欲流澎湃翻滚,她完全沒法思考,口中断断续续地轻吟出声,

朦胧中,肌肤相亲,濡湿的淫.靡,紧紧贴合,等到她意识到时他的一根手指已经开始轻轻地试探,一股羞耻感涌上,景北咬住嘴唇,努力撑着,他的舌尖却在耳边逗弄,“你可以出声,不必忍得这么辛苦,”

景北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徘徊,恶质的挑逗和暗示性的步步为营地深入,在他手指撩起的热潮再度席卷而來时,她拱起腰身,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來忍住难耐的快感,只是在她的意识濒临崩溃的边缘时,他手指忽然撤去,身体却欺身而下,危险地顶住下方湿热缝隙,忽的送了一个前端,

“疼……”景北的双腿用力的蜷缩,身体本能地排斥他的进入,“不要了,求你,放……”

或轻或重地摩擦、试探,直到这时候景北才真正的害怕了,接下來后果会怎么样她再清楚不过,只能恳求他,似欢愉的祈求,还有难忍的焦躁,“不要,萧琛,我们不能这样,”

然而她的两手却被强悍地捉住,嘴唇被堵住,狂乱肆虐,她本能地后退,腰却被揽起,他彻底攻陷,

“嗯,,”声音被撕碎,

先是浅浅的几下,让她适应与缓和,然后再出其不意重重地攻击一下,给足了她,接着再浅浅地进出,如此反复,似有似无,虚虚实实,

萧琛在床上绝对是个中高手,中间的几次景北记不清了,但最后一次做得比之前的都激烈,她用力咬着枕头的角,眯着眼,他则一次次用力把她撞向床栏,撞得她头晕目眩,像是飘荡在茫茫海中的独木舟,摇摇摆摆,无依无靠,手无处着力,只好紧紧地抓住床头的栏杆,用力过度,指节泛白,萧琛则在她又一次闷哼之后,将她咬着的枕头抽出,垫在她的腰下,手掌覆到她的头顶,替她挡住床栏的碰撞,

他扣住她的手,压住她的唇,在一阵近乎粗暴的撞击下,与此同时景北也撑到了极限,耳边传來了他像是无意识的呢喃,“景北……景北……”

他的声音连同她的全部的感官汇成一片,激起一阵剧烈眩晕的快感,直冲向大脑,死亡般的欢愉将她卷向另外一个时空,虚虚幻幻,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高高低低的起伏的身影,不断地重叠,不断地交融,大片大片光划过,接着礼花般瞬间无声地炸裂,碎成一片片,纷纷扬扬从高空坠落,

他倾身覆上,把她搂进怀里,感受她还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來的微微颤抖,吻了吻她的唇,景北快化成了一汪水,沒有力气推他,只能任由他搂着自己,

她想上帝是睿智的,它让女孩在变成女人的那一刻起,伴随着疼痛,在流泪中接受人生的一场蜕变,提醒她珍惜这稍纵即逝的感觉,每次想到最初的那份疼痛,都会想到带给她疼痛的男人,无论花多少年也无法忘怀,

景北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依旧浓黑一片,是怎样一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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