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在浴室里被逼婚(1 / 2)
为了不被那些记者围堵跟踪景北特意在凌晨一点从医院将安苏禾接回酒吧刚下车就发现一个提着桶子、身穿黑色卫衣的人鬼鬼祟祟地在墙上涂抹着什么
“喂你干什么”景北刚叫了一声那人提着桶子拔腿就跑
在车上打瞌睡的安苏禾也被惊醒了慌忙跳下车两人走近才发现整个酒吧外面的墙壁上都是抽象的“墙体彩绘”画风堪比毕加索不过上面的字眼基本是污言秽语或者威胁人的语句
血淋淋的“杀人偿命”看得景北心惊胆寒的应该是那场火灾的遇难者的家属暗地里的报复因为警方沒有新的证据來再次起诉安苏禾按照“疑罪从无”原则无法直接证明他有罪的话法院就会做出对安苏禾有利的判决
小马去报警景北和几个酒吧的工作人员忙着清洗费了几个小时才清洗干净第二天早上小马又发现酒窖平白无故地断电了几乎所有的好酒都坏了损失严重上一次是萧琛出手所以酒吧保住了但这回似乎又不大妙
最近又有记者缠了上來安苏禾婉言谢绝了好几回依旧有一位搞深度调查的记者不依不饶每天都打电话來景北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中间有猫腻毕竟上次的事也让她有了一些经验所以让小马打听了一圈才发现这回是因为rlin萧琛的二叔萧清逸那边的人动手在周边搜集酒吧的资料
萧家人的性子景北很清楚萧琛这个二叔就像一只老狐狸表面看着和善但手段绝不比萧琛光明磊落多少他若是因为被戴了绿帽子和安苏禾过不去那绝对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
安苏禾在酒窖里发了半天的呆景北看着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开车回家有些担忧一路跟着他敲门沒人理于是掏出备用钥匙开门叫了一声“安大哥”
依旧沒人应声景北慌忙换拖鞋刚进客厅就听见浴室竟传來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声不是安苏禾的声音景北吓了一大跳差一点就夺门走实在放心不下又轻唤了几遍他的名字依然沒回答她
浴室的门虚掩着景北也不知道说话的人到底是谁壮着胆子一下把门推开里面一览无余沒有男性歹徒只见安苏禾仰卧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他正对着的墙壁上悬挂着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很经典的犯罪心理学的老电影
景北舒口气安苏禾竟然在浴缸里睡着了今天他为了品酒窖里的那些酒喝了不少此刻醉到不省人事了
“安大哥醒醒”景北摇了摇他裸露在水外的肩膀沒有反应只好加重力道拍了拍他的脸
这下浴缸里的安苏禾总算迟缓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自己身在的位置又看了看身边的人一时间竟沒有什么反应有点完全沒有搞清眼前的状况
“回魂沒有这水都凉透了你不怕感冒啊”他的样子还是让景北有些担忧
“什么事小北你怎么跑这里來了”安苏禾揉了揉眼睛问道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題景北总不能说担心他自寻短见什么的索性直截了当地奔着主題斜斜地靠向墙壁“安大哥你记不记得在小时候你说过如果我到了三十岁都还沒人要我的话你会娶我那我现在就问你如果我们把那个约定提前五年怎么样再过几天我就过了二十五了你愿不愿意娶我”
安苏禾的视线在景北脸上凝滞了好一阵涣散的目光总算重新凝聚了脸色一时阴晴难定景北笑着凑近看他沒想到他手一抬撩起一串水花尽数泼到她的脸上
“你干什么”景北躲避不及抱怨着“不会是泡傻了吧或者发烧了”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安苏禾表情古怪
有些话只能说一遍再重复就突然发觉怎么听怎么别扭景北有些吞吞吐吐“我问你愿不愿意娶我”
安苏禾伸手摸了一把景北的额头“发烧的是你吧”
看來她熟悉的那个安大哥已然元神归位嗔怪道“什么意思你你知不知道我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向你求婚的”
安苏禾瞥了她一眼然后指着浴室柜的方向“给我拿块浴巾”
景北脑袋当机呆呆地问“这和我的问題有关系吗”
安苏禾吐了一口气用极大的耐心一字一句地解释“有因为就算是我们再熟悉但在这个时候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而且哪有女孩子这样逼婚的”
景北一听这话眼神下意识地朝浴缸里瞟去
“喂喂你还是不是个女的啊”安苏禾难得有受不了的时候满脸的窘迫之意手忙脚乱地换了个不易走光的姿势
“哦”看到安苏禾满脸通红景北这才幡然醒悟起身替他取浴巾懒懒地补了一句“其实那么多泡沫我什么也沒看见就算是看见了那我对你负责吧我们结婚吧”
安苏禾接过浴巾快速裹上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景北好一会才开口“小北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景北轻笑语调很是随便“我能有什么心事年纪越來越大了想嫁人了”
她的话音刚落下一秒安苏禾的双臂已从后面环扣在她的腰间整个身躯朝她贴近拥抱渐紧他感觉到了她下意识里地挣扎虽然动作不大但抗拒是很明显的
安苏禾苦笑松开了手臂“小北你骗不过我说吧为什么想让我娶你”
景北转过身來深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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