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骂你禽兽,是侮辱了禽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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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担心的要去找她的时候,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她的下体大出血,正在急救。

当时我们就懵了,赶紧的跑去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只是觉得是她去拿行李又被莫北打了,导致还沒有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莫北害怕就将她送去医院了。

可是?我们到了医院,看到了简娅的行李,却沒有看到莫北,手术室外,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外面,神色担忧焦急,他见我们跑过來,便开口问道:“你们是简娅的朋友吗?”

我和席遥望、流小年三人相视一眼,纷纷将担心的目光投向那中年男子。

我担心的问道:“简娅怎么样了!”

他担忧未减,反而更深,说:“她还在手术室里,医生说,情况不容乐观!”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去拿行李,怎么好好的大出血了,是不是莫北那混蛋又打她了!”席遥望对着空气大声质问道,却又像是在问这个不知身份的男子。

他看向我们,眼里充满不屑甚至指责,随即又变换成愤怒和悲伤:“对,就是那个莫北,禽兽不如,他明知道小娅才做了人流,居然强行……强行跟小娅性/交,小娅是慌乱中拿起莫北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我到的时候,血已经染红了淡绿的床单,那个丧心病狂的禽兽,不但沒有放开小娅,还……还……无所不用其极的侮辱小娅!”

最后,他在词库里找了许久,还是用了“无所不用其极”这个词语來形容莫北是如何侮辱简娅的,我不敢想象简娅是被怎样“无所不用其极”的侮辱的,她才做了人流啊!身体都还恢复就被这样……

席遥望气得一拳头砸在墙上,生硬硬的响,嘴里骂了一句:“禽兽不如的人渣!”

流小年虽然慌乱担忧,却在我和席遥望震怒的情况下,相对冷静些,她掏出手机,说:“我们报案吧!像这样的人渣不能流在社会上危害别人,让警察把他抓起來,一定要给简娅报仇,给她出口气!”

我和席遥望同时冷冽的转头看向流小年,大声喝令:“不能报案!”

“简娅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够惨了,报了案就会有更多的人知道,会有警察來询问,以后你让她怎么做人!”我莫名其妙的一股火就冲流小年吼道,流小年退了退,面露愧色,小声的说:“是我沒考虑清楚,只是就让莫北那个人渣逍遥法外吗?”

手术室的灯熄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來,摘下口罩,如释重负的说了句:“病人已经安全了,可以转入普通病房观察,现在麻醉未消,还处于昏迷状态,等病人醒了以后,你们好好的照顾她的情绪!”

那医生的后面,护士们推着躺在车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简娅送到普通病房。

我们赶紧的追到病房里去看简娅,看到她真的好像沒什么事,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呼吸平稳,席遥望嘱咐流小年先留下來照顾简娅,拉着我准备去跟医院商讨一下医药费的事情,看到那个中年男人默默的在收费处交了所有的医药费。

他看了下站在收费大厅的我和席遥望,说:“钱能够帮到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事情,我能帮的也就只能帮到这里了,以后还得靠你们好好的开解她,她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作为朋友的也是有推卸不掉的责任的!”说完,他便走了。

去病房看了下还沒沒有醒來的简娅,席遥望拉着我就直接去了莫北住的出租屋。

当我和席遥望两个人怒气冲冲的冲进莫北的屋子时,他正坐在电脑前疯狂的玩着游戏,音乐声音开得极大,满屋子的烟味,整个方将极其的杂乱,放在电脑的桌子上还东倒西歪的摆着好几个空的方便面桶,床上被简娅的血染红的淡绿色床单还明晃晃皱巴巴的铺在床上,刺得我的眼睛生生的疼,对莫北的仇恨越发的浓烈起來。

席遥望伸脚一踢,把边上一七倒八歪的凳子踢到莫北的背上,莫北一声吃痛,恶狠狠的转过头來,瞪着我和席遥望。

“你们两个找死啊!走了一个晦气的,现在又來俩,真他妈晦气!”莫北鄙夷的骂了句,骂完,又冲着我们吐了口口水。

“你说什么?你骂简娅晦气,你把她害得差点沒命,还好意思说她晦气,你这个人有沒有廉耻心,你妈生你的时候,是不是给你塞的狼心狗肺!”我几近咆哮的冲着莫北大声骂道,顺手拿起旁边的一大杯的水就冲着他身上倒去。

冰凉凉的水全数都倒在莫北的身上,在这个将近深秋的时节里,那凉水虽是倒在莫北的身上,可凉的却是我的心,他那样的人渣从來都沒有心,要是有点良心的人,干不出这样的禽兽事。

“莫北,我告诉你,骂你是禽兽,简直就是侮辱了禽兽,你他妈的就连禽兽都不如!”席遥望指着全身湿淋淋怒气冲冲的莫北骂道。

莫北突然就发起狠來,冲着我和席遥望大声的吼道:“贱人,滚他妈的,疯子!”骂着,站起來拿起椅子就朝我们两个人劈过來。

我和席遥望像是疯了一样,也不躲闪,屋子里能打人的东西都拿起來朝着莫北打去,莫北虽然是个大男生,可我和席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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