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灵浠郡主(2 / 3)
这样的剑式,而叶一使的掌法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她居然道出。
叶一气定神闲的站在中间,他淡淡地说:“知道就好。”然后走近我,向我使个眼使,我顿时明白,把那个“孔雀南飞”的荷包拿出来给他。
他接过荷包,走到她前面,放到她手上说:“这是我在城郊捡到的,既然是你的物品,现在就归还于你。”说完唤来白马,带着我翻身上马,回客栈。
路上我一言不发,回到总统套房的园子,他打发人把晚饭送进园子,就要帮我查看伤口,刚才我和夏候灵浠打斗他是看见了,那么大的动作,不牵扯伤口才怪。
“不用了,没有大碍。”我别扭地说,忍住了伤口的隐隐作痛。
他眉一挑:“嗯?”我垂下眼帘,遮挡着所有的情绪,不理会他的疑惑,转身向房间走去。
手臂被轻轻的牵扯住,叶一强而有力的手轻的挽住我的手臂,不用力却让我无法前行一步。
“怎么回事?闹什么脾气?”他的语气很不悦,一反一直以来的和颜悦色。
“……”我咬着唇一言不发。
“坐下。”他带着命令的口吻,指着那椅子说,他自己则坐了在这边的椅子,拿起杯子用杯盖拨了下,优雅地吹了吹,呷了口茶,才抬起头看我,见我没有动又说:“坐下,给我说说怎么回事,闹什么别扭,我对猜心事没兴趣。”语气威严中带点庸懒,像极了在现代我们审犯,带着极强的胁迫感。
在现代审犯时就是带着这种胁迫感的,特别对那些小偷小摸,金额不足入罪也只关个十五天,要是态度恶劣我就给他一顿暴打,比关十五天要痛快得多,叶一他,应该不会对我暴打吧。
“嗯?”他放下杯子,看着我。
我“嗖”的一声极快地坐了在椅子上,一边痛恨自己的没骨气,又一边惧怕他的那种胁迫的气场,被夏组队责骂时都没有半丁点儿惧怕的我现在只能俯首称臣了。
“我,我……”我吱吾着,最后深吸一口气镇定一下才说:“你那时为什么不用‘八步追魂掌’一招击败我?”
“那时?”他不解。
“我和你在现代决斗的时候。”
“我不也是一招击败了你么?”
我哑口无言,回想起来,确实是一招就分出了胜负。
“你是觉得‘八步追魂掌’比泰拳厉害,你输在泰拳上而那什么灵浠是被八步追魂掌打败的,你不服气是不?”他边说边站了起来走近我,俯下身,脸停在距离我咫尺内。
“你不是看过我的资料吗?泰拳才是我最擅长的武术,你忘了吗?”他的声音变得十分的盅惑,还带点沙哑,脸再向我靠近了一些,他的鼻尖与我和鼻尖只有半指距离,我嗅到他男人独有的气息,清晰地看到倒影在他双眼中的我脸上的红晕,他温热的鼻息轻轻的喷哂在我脸上。
这就样的动作停着,好像才过了几秒,又好像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仿佛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似的。不知是过了多久,还是才一瞬间,他的嘴动了下,像是咬紧了牙一样,霍地站直了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沉默了一会,他像极力的克制着什么似的,才用沙哑的声音说:“这掌法很少用,是上次和官生打的时候,越用越顺手,才用的。”
我脸上发烫得很,只应了声“哦。”
他又像挫败地坐回椅子上,单手扶额,呢喃地说:“萧欣怡,萧小小,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语气中透着些无力感和无奈。
我不理解他这句话又无从回答,看着他,他手指遮挡着眼睛,看不出情绪。
这时小二把饭菜用托盘送进来,布好桌子后又复出去。
“来吃饭吧。”叶一站起来淡淡地说,语气中已没有刚才的感觉,也听不出悲喜。
“我,我伤口痛。”我可怜兮兮地说。
叶一瞪我一眼生气地说:“那刚才还闹别扭,不让我看?”虽然生气可他还是细心地给我检查伤口。
“你觉得八步追魂掌厉害还是你的泰拳厉害?”我弱地问。
“以前是泰拳,现在用掌法也挺顺手的,以前觉得这掌法过于阴柔狠辣,没泰拳力道直接。”
“那么说我应该是不比夏候灵浠差吧。”
他刚好涂完药,听见我这么说一把捏着我的脸说:“你脑袋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人家才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你都二十好几了,还跟人家较劲什么?过来吃饭。”他放了手在桌子前坐下。
我揉了下被她捏红了的脸蛋,乖巧状的过去坐下。
“你怎么知道那小姑娘叫夏候灵浠?”他用毛巾擦着手的问我。
“听她说康王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是康亲王夏候康和她夏候灵浠郡主,在东拓城有康王府别苑。”我这么奇怪的回答,连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也是信相了。
“我看你还是别出门了,在这里养几天伤,这伤口反复裂开不是好事,你出了去不惹事非但事非偏来惹你。”很是无奈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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