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谋士未来（2 / 3）

，第一次听参军说到这些关口，我还听不明白呢。马利养说，你得从两个夫人里选一个。陈名闻故意问，应该选哪个？马利养不情愿地说，这是你自己的事。

尽管听得悻悻然，陈名闻从来没想过这些事，只想早些让大王和公子回到京师。

忽然马利养凑到跟前问，想过你的对手吗？陈名闻指着马利养问，你呀？马利养摇头说，赵将军。陈名闻使劲摇摇头。马利养接着说，你不要多想，反正公子没事，赵将军只得跟着公子马前马后殷勤伺候着，多想无用。

陈名闻还想听下去，抓着马利养手腕问，别总说半截话，说下来让我听听。

马利养料到公子已经没了，又不敢相信，一本正经地说，这样不好，引着我说公子的事，真没良心。陈名闻劝解说，假设，假设的。马利养想想，慢慢说道，赵将军将灵棺抢到手，自己护灵回京师，单立大功。陈名闻连忙说，这是死罪呀。马利养冷笑说，赵将军不敢吗？陈名闻无意之间感叹说，何况眼前呢！

马利养听罢，相信公子真得没了。转眼想到英姑，长叹一声说，她一个女人，难呀。

陈名闻听明白，这个她一定是英姑。

马利养接着说，王后会认英姑吗？朝廷会放过来水儿吗？来英等着灭族吧。陈名闻心中发紧发愣，不知所措。马利养说，猜到赵将军为何放来水儿了吧，他不逃跑，等朝廷问罪，施大刑，族灭九族，有些地方可以缓转的，可是他逃跑了，就是必定了。陈名闻喃喃地说，来水儿真不该逃，谁来救英姑，救来英呀。马利养嘲笑说，人世间没他这样的人，真没良心。

陈名闻不能自制，想哭出来。

马利养想得远，对陈名闻说，英夫人可以做一件事情，还能救自己。陈名闻认真地听着。马利养说，把灵棺送给赵将军，和他结个人情，求赵将军帮助。如果赵将军能在王后跟前求下来，她还能活命。陈名闻说，英夫人不会依靠赵如意。马利养叹气说，该低头的时候还得低头认命。如果来水儿真得杀了公子，英夫人没有一点转圜。陈名闻问，怎么办呢？马利养淘气地说，赶紧去戎邦，去多番部落，手脚麻利点，还来得及把族人迁过去。陈名闻连忙问，不怕我们过去要人吗？马利养说，你们杀了邦主，心虚手短，不敢放肆吧！

陈名闻浑身难受，心里热烘烘的，不能自拔。

马利养安慰说，公子还在呢，你怎么被我说得脸色苍白，脑袋上冒着虚汗。陈名闻说，听你的话，觉得可怕。马利养说，我打定主意了，既然赵如意让我跟着多番，我就跟着多番。陈名闻不满地问，你真想当戎人呀？马利养无奈地说，过日子呗。

陈名闻听着伤心，心酸，宽慰说，多番人不错，将来是邦主，不比赵如意差。马利养说，过些日子我们就是对手，战场上见面了。陈名闻说，不会的。马利养说，戎邦找你们要凶手，你们给不出来，两边还不打仗吗？

听马利养的话有趣，陈名闻笑起来问，你说的你们，可是我们？马利养不想分辨，一个劲地说，这个事一定会有个结果。陈名闻央求说，我该怎么办？马利养放钩说，跟着公子吧。陈名闻问，如果公子没了呢？马利养抿着嘴巴低声说，跟个将军吧。陈名闻问，谁？马利养阴阴地说，不出公子府。成名闻想到卢君和卢夫人，急忙说，不干。

马利养没了其他话，劝解说，跟多番吧。陈名闻摇头说，也不干。马利养说，随你了。陈名闻抚着自己胸口说，我想去来英，住在那里，公子在那里有几间木屋。

说了大半天话，陈名闻没听一句，马利养失望，无奈地说，随你了。

这时候，多番一边叫着马利养，一边推门进来，看到陈名闻也在，十分惊讶。

马利养打圆场说，上回我冒顶陈太傅的名字入关，心里过意不去，正向他道歉呢。多番不见外，指着马利养对陈名闻说，赵将军让参军帮我。我记得你和我提起参军，如今得到人，终于让我满意了。

马利养气得不行，狠狠地瞪着陈名闻。陈名闻连声称好，意欲离开。

多番死死拉住陈名闻不放，说，你和参军是好朋友，太傅可以时常来部落做客了。陈名闻说，那是。马利养插话说，哪天京师待不下去了，待得腻味了，过来找我吧。陈名闻说，一定过来当你的手下，跟着头领过好日子。

说完话，陈名闻一定要走，多番送到门口。

转头回来，多番对马利养说，请参军出关告诉赵如意，公子没了，明日大王和公子起灵回家，英夫人请他入关迎送一程，过成保，再回斜口关。

马利养听多番亲口说出宝公子没了，不免仓惶。

多番催促说，请参军马上出关，不要耽搁。马利养木木地站起身往外走。多番说，我得出关办件事，我们一起出关吧。

马利养不想回去面见赵如意，见多番要出关，便说，请头领对赵将军说明公子的事吧。多番说，我去成保那里。马利养担心地问，你不是送死吗？多番说，你们上路，他不能惹事，何况邦主也该回家了，我和成保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