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公主重要（2 / 3）

赵如意说，很容易。接着让来水儿靠近说，我替你想到好去处。来水儿和赵如意太近，心里胆怯。赵如意说，那是最妥当的地方。来水儿很紧张，想听听这是什么主意。

赵如意继续说，你藏到多番部落里。来水儿问，家人和族人怎么办？赵如意说，捉不到凶手，没办法处置其他人；你能活下来，他们也能活下来。这是在胡扯，哄骗。来水儿问，多番肯么？赵如意说，只要你点头，他开出价码，我替你付账。来水儿说，容我想想。

赵如意还想让来水儿做逃犯，还想把多番连进来。

赵如意逗弄来水儿，问，如果你是多番，会开什么价码？来水儿指着远处说，高旗关。赵如意摇摇头。来水儿想不出来了。赵如意提醒说，朝大地方想。来水儿自嘲地说，高旗关还不大呀。赵如意戏虐地说，宝弓国。来水儿惊愕。赵如意说，邦主的位子不够他坐。

来水儿听出门道，想想赵如意是不是也是这样打算呀，他说的话不能相信。

赵如意不想多废话，走到来水儿跟前问，你走不走？来水儿说，我不能走，我不能害人。赵如意说，赵如意，英夫人，来英都会被你连累。来水儿哭着脸说，我不想死，也不想连累你们。赵如意夸奖说，你得活下来，藏起来，我们来找你，又找不到你。来水儿不停地摇头，倔犟地说，我不能逃跑了。

在来水儿的念头里，如果公子没了，他想去地下陪伴公子。

赵如意不高兴。

来水儿说，我不能逃跑，我一个人承担。赵如意大声说，好样的，来英族长就是义气，像你的父亲，我从心里佩服。来水儿说，这是道理，不是族长的缘故。赵如意装作可惜地说，既然你已经决定不想逃跑了，我得按规矩来，不要怪我没情义。来水儿害怕，胆怯地说声好，声音小到没有人听得见。

赵如意让亲兵将来水儿绑好，用力按在地上。来水儿受不了这份苦，直喊痛。赵如意走到来水儿跟前，伸出食指放在来水儿脑门中间慢慢摩挲着说，脑子聪明，不是最聪明。来水儿一味逞强，坚定地说，我不会逃跑的。

赵如意转身背对着来水儿，神秘地说，既然你不想连累我们，也不想逃跑，我得帮你想一件事。来水儿抬起头，仔细听着。赵如意说，我得好好想想你该死在哪里。说完让亲兵将来水儿押到草料房，严加看管。

忙完来水儿，赵如意想起抹喜，还有那个小孩，问亲兵，两个小孩呢？亲兵说，刚才在帐外说话呢。赵如意说，叫他们过来。

这时听到多番在外面应声道，赵将军，我来了。

话音未落，多番已经进帐，走到赵如意跟前问好，身后跟着抹喜和来树儿。

赵如意奇怪地问，你怎么来了？多番说，我来接妹妹。赵如意不解地问，谁是你妹妹？多番说，抹喜。赵如意嘲笑说，她是成保妹妹。多番说，我们喜欢把夫人叫做妹妹。赵如意听不懂了，疑惑地问，抹喜是你夫人？多番点头说，是。赵如意转头看着抹喜，有滋有味地说，这么好的姑娘让多番得手了，有福气呀。多番傻傻地笑着说，戎邦主许的，就是还没有拜堂成婚。赵如意觉得身心俱空，半天停不下来。

多番央求说，我和抹喜回去了。赵如意说，不用回去了。多番不解，结结巴巴地说，这..。赵如意说，灵棺回京师，凶手不同行，怎么行呢。多番猜到赵如意的意思，勉强问道，将军捉到凶手了？赵如意看着多番，点头说，是。

这时候马利养走进来。

赵如意冷眼看着马利养，指着多番问，是你叫来的吧！马利养怕丝丝地点头认下。赵如意问，多番给你多少好处，你一心帮他，坏我好事。马利养说，我回关里，和多番提起抹喜，多番就赶过来了。将军也不能怪多番，夫人来了，怎能不急着见面呢。

赵如意看见抹喜和来树儿站在一起，盯着马利养看了一会儿，宽慰说，我不怪你。

马利养松口气，赶紧退后，退到和抹喜来树儿站一块儿。

赵如意看到三人在一起，心里千滋百味。

马利养说，明日入关扶灵，将军早些休息吧。赵如意说，你们一茬一茬来，一茬一茬走，我高兴，想喝酒。指着众人问，谁愿意陪我？马利养劝慰说，将军素心为好。赵如意跟着说，参军一天不提醒，我就像野人，不成样子。马利养尴尬地回应说，将军不要笑话我。赵如意叹口气，抱怨说，公子不让我保护他，不让我见到大王，不带我去京师，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把我搁在外头，参军说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看着帐里的众人接着说，你们是好人，还是坏人。又指着远处继续说，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马利养不能回应。

赵如意很不客气地对马利养说，你走吧。马利养看着两个孩子说，他们想去关里。赵如意看见来树儿，不敢惹，不情愿地说，小孩子都交给你了。

抹喜想和多番一起走。多番说，姑娘不要担心，我想陪着将军喝酒。赵如意脸上带着笑，请多番坐下来。

马利养不敢多耽搁，领着来树儿抹喜出营，去高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