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分兮别兮（2 / 3）

们总和我说，那边很冷，天天不安生。

赵如意感同身受，听得害怕，连忙好言安慰。

薄王后继续说，将军有没有想过最坏的状况。赵如意听罢，转回念头看着薄王后，不知何故她说这样话。薄王后说，大王和公子落葬是凶险的事，想过最坏的状况吗？赵如意木然摇头，薄王后问，没想过？不敢想？还是不敢说出来？赵如意摇头晃脑，半天才说，没想过，放眼看出去，我们的事还有不成功的可能吗。

薄王后轻轻地笑着说，将军当惯了，不食人间滋味呀。赵如意说，什么人间滋味，王后身上的滋味就够了。薄王后呸了一声，骂道，你这点念头，有出息也不咋地。赵如意调侃说，我能和王后搭上了，还没出息吗！薄王后酸酸地夸赞说，出息大得很。

两人笑在一起，滚到角落里。

薄王后拉着赵如意说，索性我们就坐在这里说说话，像两个穷小子一样，除了能闹一闹，别的什么都没有。赵如意说，就像这样望着门外，不知道下顿饭吃什么！薄王后问，说说怎么看上我这个穷女人的？赵如意搬过薄王后的脸说，因为你有钱，出门车马如流，侍从如云。薄王后说，原来是这样呀。赵如意说，你才知道呀。薄王后问，你有啥大本事？赵如意说，会伺候女人，听女人的话。薄王后问，你到底图什么呀？赵如意说，图一个女人吧，和她在一起很开心。薄王后说，人家是王后，你也敢图呀，难道不要命吗？

赵如意动了念头，觉得薄王后正担心自己，心里几多感慨，故意装出傻乎乎的样子说，是个女人我就敢图，何况是王后呢。人们常说有生有死，早晚得死，为王后死，值得。薄王后亲了一下赵如意说，我的好男人，看不出来还这么死心塌地，真到了这个地步，无法挽回，就算我们走背运吧。语气很苦。

赵如意像受了惊吓，握着薄王后的手，生出颤抖的动作，一副可怜的样子问，真得会到这地步吗？薄王后以为这人被吓倒了，摸着他的头说，我看你不往坏处想，帮你想。赵如意拍着胸口说，我有点怕了。薄王后问，你往哪里怕？赵如意说，最担心伤到你。薄王后说，你愿意为我而死，还怕什么呢！

赵如意将头放下来，低在胸前，过了良久才开口说，其实我也想到了，有人怀疑我是杀王凶手，有人怀疑我抢王位。薄王后顿时放下话，拉着赵如意说，你千万不要这样想。赵如意说，他们这样想是对的，我不怪他们。薄王后问故。赵如意定定地说，我也会这样想的。接着问薄王后，你会这样想吗？薄王后指着他的脑门说，你杀死我男人的！赵如意自然地说，还好，是大王没了以后，我才到高旗关的，这事能说清楚。

薄王后为微微摇头，攀着赵如意的肩头，将头靠上去说，我的小乖乖，这下你麻烦了。赵如意刻意点头称是。薄王后接着说，明日开朝，文武百官，朝廷大臣，一起拥上来，指着你的鼻子说，这是杀害大王的凶手，你赶快教教我怎么办吧。赵如意说，让侍卫将我拿下。薄王后揉着赵如意耳垂说，我在在帘子后面听着呢，看着呢，怎么舍得你就这样没了。赵如意咧着嘴巴，苦笑着说，不给王后添麻烦。薄王后摇头说，不行，我不让。

赵如意将薄王后拢在怀里，悠悠地说，我有王后已经知足了。薄王后吃笑说，没长进，不想当王了，我还担心呢，等你当上大王了，谁家的女人都随便要。赵如意说，人家愿意，我不愿意。薄王后伸手拍着赵如意说，你是厚脸皮的人，我可不相信。

赵如意接着薄王后的手，将它握在手中，放在心上，半晌不语，心里想着，眼里该有些泪水吧，想着想着，心里就有泪意，眼里就含着一些泪水。薄王后先切一声，望着赵如意不屑地说，做戏给我看。赵如意看着薄王后诚恳地说，有半点假，让我受雷劈。薄王后笑着说，一定是大王来劈你。

赵如意呵呵笑着，笑得泪出，在泪水后面，偷眼打看着薄王后。

薄王后冷冷地看着赵如意，侯着他慢慢停下来，收住笑声，开口说，我一直有个心愿，想和你生个孩子，如今总算有个结果，尽管不能认你做父，我也心满意足了。赵如意呆呆地看着她，薄王后问，你不高兴吗？赵如意说，没看见你高兴，我也不敢高兴。

薄王后咧着嘴巴，脸生怒气对赵如意说，我恨你。赵如意回过味道，赶忙道歉。薄王后叹气说，算你当王，我俩也不能住一起，我天天看着这个孩子，日子怎么过哟。

其实原本想说，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呢。

赵如意听得心酸，哽咽着说，难为你了。薄王后点头说，不碍。赵如意伸手放在薄王后肚子上慢慢摸索着，半晌说，你真厉害。薄王后戏虐地回应说，这种事情，是你厉害。想到未出世的孩子，赵如意说，起个名字吧。

薄王后不想让赵如意沾手，想留给秦崇义，无心无意地说，随你，我累了，先睡会儿。赵如意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同，想了一会儿说，叫关关吧，斜口关的关。薄王后差点笑出来，忍不住地说，叫口口更好，斜口关的口，再说下去，就该叫斜斜了。

赵如意明白过来，扑上去，和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