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疯狂脑补（2 / 3）

雷是不是前辈手笔？”

“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柳行风愣了一下，顺口而出。

心里暗自寻思：“这歌是好久之前教孩子们唱的，怎么他会知道？传唱度这么广吗？”

阴风破闻言瞪大双眼，这绝对是高人！居然连自己法宝的名字都算出来了！这紫金锤可是前两天才炼出来的法宝啊！

“咳咳，”柳行风清清嗓子，“兄弟你不会是来求我作词的吧？”

以前的时候也有不少人特地来村子里找自己，他们大多都是游学的士子，听了自己教孩子们的唐诗宋词，特意赶过来求一两首。也不知道是为了应付科举还是为了装逼，总之那段时间烦得很。

“什么词？”阴风破一头雾水，“晚辈愚钝，还望前辈指教一二。”

听到“指教一二”，柳行风认定了，这货绝对也是来求诗词的。不过看起来他比别的士子蠢多了，除了下跪磕头，连自己的需求都表达不出来。

“没事没事，你跟我来吧，我这里刚好还有存货，够你应付了！”

阴风破稀里糊涂跟柳行风进了门，柳行风给他倒了一碗水让他等一下。看他进屋翻箱倒柜，阴风破偷偷用罗盘和龟壳再测一下。

“妈呀！”

谁知刚从次元袋中掏出来，顿时四分五裂化为齑粉；那罗盘飞速旋转，发红发热，最后螺旋飞天！

“咩！”

一只羊走了过来，单单看了阴风破一眼，阴风破就好像看到了一座如山一般的恶兽，贪婪的舔着嘴唇。

“怎么了！怎么了！”

柳行风拿着一张纸跑出来，看到一地碎片，还以为是阴风破不小心把碗摔了。岂料这兄弟扑通一下又跪了！那头磕得比给自己先人上坟还诚心诚意。

“前辈大人大量，小的不识抬举，还请前辈收手！”

“去去去！滚一边去！”柳行风踹跑山羊，“哎呀不就摔碎个碗嘛，没事没事！这首词叫《水调歌头》，上阕你不用管，下阕是精华，你回去好好看看，以免到时候有人问你答不出来。”

说着他扶起阴风破，把那张纸塞进阴风破手里的时候他愣了一下，诶？碗不是碎了吗？他手里怎么还有一只？

阴风破哪里还敢多待一刻？拿起纸谢了一声夺门而出，也不管有没有看得见了，飞速御剑回了门派。

“师父！师父！”

凌秋水此时正在议事堂来回踱步，就看到阴风破连滚带爬、大喊大叫地跑过来。

“徒儿可有......”

“你闭嘴！你别说话先听我说！”

凌秋水呆住了，他奶奶的，这是你对师父说话的态度？可很快他就气不起来了，脑袋上全是大大的问号。

“你说宝器没有反应？”

“嗯嗯！”

“然后一进去宝器碎的碎、飞的飞？”

“嗯嗯！”

“那只山羊至少是元婴期？而且被一个没有修为的男人一脚踹跑？”

“可不是嘛！那一脚是一点情面没留啊！”

凌秋水沉默了一下，围着徒弟走了一圈闻了闻，又摸了摸徒弟的额头。

“哎呀师父！你要干啥啊！”

“没事，我看你是不是喝了假酒了，还是烧坏脑子了，”凌秋水捋捋胡子，转而一脸怒气，“你他娘的不会是把宝器弄丢了，然后想了个什么借口糊弄为师吧！”

“我骗你大......”本来想爆粗口阴风破突然想到了做什么，“师父，这是前辈给我的一首词，说让我好好看看，尤其是下阕，以防什么有人问我我不知道。我在路上研究了一下，最后这句很符合咱们亢龙剑招的心法！”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凌秋水接过来白了徒弟一眼，“我跟你说，我要是知道......我个祖师爷乖乖啊！这不是亢龙心法失传的那几句吗？”

亢龙心法是门派绝学，配合亢龙剑招传说可以越级战胜对手。但是到了后面失传了几句心法，经过历代阁主钻研探讨，即便补全了心法，却再也没有往日的神威。当然，这也是玄风阁慢慢衰落的原因之一。

“之前历代阁主认为亢龙剑招太过刚硬，失传的心法应该是讲究攻守平衡，故而舍弃刚猛而求均衡。”凌秋水咽了口口水。

“可是这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不就是亢龙剑招的本意吗？既然攻守不可兼得，无法两全其美，那就要么以攻为守，要么以守为攻！没必要追求平衡！”凌秋水两眼放光。

“我就说前辈不是一般人！”阴风破心有余悸，“您看上阕，又是‘高处不胜寒’、又是‘何似在人间’，这不就是暗中点我们，前辈是修行烦了，想隐遁红尘散散心吗？”

“既然是散心，又为何要给你这份心法？这不就暴露了吗？”凌秋水有些想不明白。

“难道说......”阴风破眼睛一亮，“这既是一份机缘，也是一份考验？”

“报！”一名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