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是一个DOTA的短篇,可以看看~(2 / 10)
定了他再怎么努力也跑不快。
随着他越跑越近,我看清了他的身后。让我熟悉的身影,很丑,似乎就是我第一次远望时看到的那些隐约的身影。
他们追赶着这腿短而孤立无援的斗篷男。
“他是你朋友吗?”
身边响起了战斗的声响,那个被我咬了一口屁股的女人就在我的身边,举着法杖,攻击着我的追随者。
“那老火枪?算是战友吧……”女人斜斜瞥了我一眼,继续挥动着法杖。
等等,我的巨狼呢?
虽然浑身持续着极寒的疼痛,虽然不能移动,但我至少可以回头。
结果,我一声狼嚎——“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记忆中的树林虽然再怎么茂盛,它也是树,静止不动的树啊!
“树人,没见过吗?”女人继续攻击着我的巨狼,巨狼却被那所谓的树人纠缠着,而且,它们仍执行着我之前命令——回到营地。
“树人,是什么?”我感觉我就快又死一次了。
“近卫的小兵。”女人给了我一个微笑,仿佛忘记了自己刚刚被咬了屁股,忘记了自己一怒之下把我冻成个冰棍,“再见了,我的50块。”
说完,她奔向了树林,面带微笑的去追杀我的追随者了。
随着生命的倒计时,我只能又看向那斗篷男,却发现他正绕着那棵古怪的巨树跑,那巨树双手举着不知从那里得来的石块,狠命的砸着那些攻击斗篷男的丑八怪。
这世界……太疯狂了。
“死冰女,给我听着,老子是传说哥!”
倒下的瞬间,我的内心一片宁静,好心的回答斗篷男:“她早就走远了。”
我又死了。以这古怪的不需要眼睛的视觉为证。
少了第一次的忐忑,我又一次问。
“这是……”
“小地图。”
冷漠的声音又一次回答,却不再有下文。
“这次没有轮到我了么?”
或许是因为死过了两次,或许是因为不在乎这莫名其妙的生命,我的声音也有了些冷漠。
好吧,我突然发现,这个回答的声音本质上并非冷漠,就像我现在的声音一样。
“没,这次刷的是石头人和半人马。或许,下次就是你了。”
“……这些,是你安排的么?”
大概是明白我问的不止表面的意思,那声音在一阵沉默后才缓缓响起:“是的,我安排的。”
“为什么!”我质问道。
“你又为什么要攻击那些所谓的入侵者?”
“还不是你安排的!”我愤怒了。
“是啊,你知道了,这是我安排的。”声音又沉默了一会儿,“所以,你比我活得明白。”
我第三次活着。
还是营地,没有篝火的营地,虽然左右两边依然是树林,却和第二次有所不同——身后是一片悬崖,悬崖下面是一条浅浅的河流,更远处,是另一处悬崖。可惜,现在是夜晚,我看不清对面悬崖的景色。
这一次,安宁持续得久了一些。哪怕不知何时,天空中惊雷般的响了一句“FirstBlood!”,我和我身边的巨狼依旧默默的趴在营地。
无论如何,至少,我们的身体,睡着了。
直到我被一锤子砸醒。
在那被安排的使命感的驱使下,我冲向了入侵者——一个骑着黑狼的男人。
然而,我被两只半人马可汗拦住了路。
好吧,我的生命似乎就是守在冷清的破营地里,等一个个不同的家伙来把我干掉,然后,又等到所谓轮到我的时候,一切重来。即使,时间和地点不再一样。
就在我认命的攻击时,身体的侧翼突然感到疼痛,偏头看去,却是那斗篷男将他的枪对准了我。
一边和半人马可汗对打,我争分夺秒的问:“传说哥,你怎么穿鞋了……但是,你干嘛打我?”
一旁的那个骑着黑狼的人不屑地抢答了:“十个火枪九个菜,什么传说哥。”
“死圣骑,老子是传说哥!”
似乎,传说哥不过是这个斗篷男的自我标榜。
“传说哥是火枪,但你这火枪不是传说。”
话音落下的刹那,同样不知那里制造携带的锤子抢在火枪子弹的前面,让我眼前一黑。
“我又死了。”
“我知道。”
“我知道你知道,这不就是你安排的么?”
“不,从小地图上也可以看到的。”
“是吗?”
第一次,我认真观察起这个只有我死后才能出现的视角。
“看到了吗?这便是你第一次死的地方,”随着声音,所谓的小地图上的一个地方出现了一个闪动的感叹号,“这是第二次,那是第三次。地图嘛。”
“这么说,你就安排我换着地方死?”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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