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选择和赌了（3 / 5）

，就是要他死，否则这种代价兑换这种利益，简直就和犯罪一样，根本不值得的。</br>抛开这群人脑袋犯病的可能性······尽管执行官脑袋犯病的可能性根本抛不开，他们就是脑袋有病······稍微正常一点的猜测，就是这件事情确实是有这么庞大的价值。</br>做事情么，冒险无非是为了得到，犯错是因为只看到了眼前的利益，大多数的事情都是仅此而已，没什么好说的。</br>愚人众是一个由神经病们组成的群体，但他们的决定显然并不神经，反而相对冷静和理智。</br>因为他们有一个崇高的目标，面对的是一个棘手的乃至是根本打不过的敌人。</br>和相同的理念、伟大的道路相比，外部高压其实是更加简单也更加有效的，稳定内部和谐的关键要素，如同强绝的武力反而才是维持和平的最佳工具一样，困难的条件不允许他们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即使他们想要犯病，客观条件也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br>做不到，远比不会做，更加让人放心。</br>不是犯病，罗摩选择相信愚人众的处理机制，相信他们的精英制度，那么答案就十分明显了。</br>尝试着寻求奥罗巴斯的力量，对于罗摩而言是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br>这是个猜测，猜测建立在已有证据和另外一些猜测上面，并不值得详细描述。</br>总之，这是一场赌局。</br>“我也成赌狗了啊。”</br>罗摩低声慨叹道。</br>前一个猜测是他曾经穿越过提瓦特的时间线，在坎瑞亚的时期和某人见过面，这个猜测成立之后，奥罗巴斯的实验对他有巨大的价值，这个猜测才能够成立。</br>这本来就是被胁迫做出的选择，整体必然连贯，但也可能从一开始就是错的。</br>比如愚人众真的就是想杀一个人而已，这样的理解从头就错了，逻辑连贯但不对。</br>所以罗摩面对的，就是一次选择。</br>通常的选择罗摩并不畏惧，他总是有选择权力的一方，因为他知道情报也支付得起失败的代价。</br>但这一次不是。</br>这一次他还是有选择权，只是失败的代价就和黄金梦乡时期一样，可能失去生命。</br>贪婪是一切生命活动发生的原动力。</br>罗摩能够判断出这种行动所带来的隐患，但他并不能够轻易拒绝。</br>这和冷静与否无关，算是最简单的权衡。</br>想要抵达一个结果，有快的办法也有慢的办法，如果完全不在乎时间和效率的问题，自然也有慢慢来的稳妥道路。</br>但如果你想要加快脚步，就要去做一些额外的事情。</br>额外的事情会带来意料之外的风险，眼下就是如此。</br>“用我的命去赌愚人众是否可信······这种赌局的意义何在？”</br>罗摩摇了摇头。</br>常规的操作他都已经试过了，再一个人身上堆数据本来就是不现实的。</br>罗摩是有加快恢复速度的手段，但他总不能真的悍不畏死，把自己当成可以量产的实验体来用。</br>“我觉得你可以放弃了。”作为使者的八重神子还是站了出来。</br>“这是鸣神的意志？”罗摩挑了挑眉。</br>“你明知道影祂是不会直接说出口的，这是我的意见。”八重神子的面上没有嬉笑之色，“你的实验我看过了。”</br>罗摩并没有回答。</br>“做到了这种程度，影已经无话可说。”作为鸣神的眷属，八重神子永远以雷电影的利益作为第一要义。</br>眼狩令和锁国令这种会让稻妻人倒霉的命令，并不是这只狐狸选择站出来的原因。</br>她不怎么在乎普通人的生死，担忧的是一旦这种政令都彻底完成了，雷电影就真的有理由一直再一心净土之中冥想了。</br>八重神子的判断是，这是永恒的胜利，也是雷电影个体的失败。</br>雷电影追逐的并不是永恒，祂只是畏惧自己不间断失去的命运，因而希求一些不曾变化。</br>倘若祂真的恪守永恒，八重神子自己就是永恒最大的信徒和推动者。</br>她眼下的劝阻，同样是出于雷电影的利益。</br>继续强求罗摩已经不现实了。</br>即使是不客观地说，她的立场如何偏向雷电影，罗摩在实验之中的惨状也是一眼可以看到的。</br>他并非全无背景，因为愚人众的两三句话，加之罗摩在稻妻的“胡作非为”，折腾他一番倒是合情合理。</br>但继续下去，这就不是折腾了，而是很明显的要人死。</br>倘若这样一定能够得到雷电真的消息